“别忍着,哭出来就会好起来。”
许是他双眼里腻人的温柔,竟让桃蓁潸然泪下,她攥着墨渊的衣襟,哭泣道:
“他说他生生世世都不会喜欢我,我哪里比不上折颜。你知道吗,我为了能与他拥有相似的东西,我才取名为桃蓁的,桃蓁桃蓁,白真白真,多么相配啊!”
桃蓁扯着她脖颈间的项链上的一对戒指,心伤道:“这戒指,是要送予我的夫君,可惜啊,我这辈子都没有可能为白真戴上”
桃蓁泣不成语,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看不清墨渊此时的神情,她继续悲痛道:
“为什么是折颜,如果不是折颜,哪怕用尽手段我也要将白真抢过来。可折颜不行啊,为什么偏偏是折颜。”
折颜是她的家人,她无法伤害,为什么是折颜。
她痛得双脚瘫软在河里,任由河水冲击她,在震耳欲聋的瀑布声响里,是她肝肠寸断的哭声。
最后哭晕过去的她靠在了墨渊的胸膛上,墨渊紧紧地搂住她,她声声哭泣,他比她痛上七分。
他抱起她直接进瀑布里面的山洞,她苍白无力地躺在他怀里,墨渊替她把脉,发现没有大半修为的她加上最近的心力交瘁,日日饮酒,已是脉象虚弱,气若如丝。
心慌的墨渊深怕她出事,把之前她还给他的药丸塞进去她唇中,半晕厥中的桃蓁不肯吞下,墨渊见状,垂头覆上她双唇,舌尖卷过药丸咬碎,强行喂入。
桃蓁呛了一下被迫将药丸全数吞下去,可是覆在她唇上的温热还未离去,睁不开眼的她挣扎地别过头躲开。
却被墨渊掰回来禁锢住,墨渊再度覆上她被吻得红润的双唇,直接攻城掠地,卷着她柔软的舌头又吸又啃又咬,双唇缠绵深吻。
他多少次,想拥她入怀里,想亲吻她诉说这藏着极深的爱恋。
她心里有着他人,她在他面前痛哭她有多爱那人时,他心疼她泪水,嫉妒那人发狂。
想至此,墨渊直接将意识模糊的桃蓁压在地面,将她无力反抗的双手放至他脖子后,与她紧紧相贴热情霸道地强吻着她。
仿佛被山压着的桃蓁难受得很,突然承受了药丸里的强大修为,她体内气息乱窜,浑身发热。
难受得她怎么也躲不过这窒息的霸占,只能发出娇软的闷哼轻吟,越发热的桃蓁,双手乱摸着墨渊的身体,触碰到他衣襟下的清冷肌肤,便如饥渴的人遇到水源。
她拱起身子与他紧贴,任由他滚烫的舌头在她唇里作乱,她笨拙又急躁地解开他的衣裳,手灵活地滑进他衣襟内,墨渊浑身绷紧,意乱情迷地离开她的唇。
她红肿的唇瓣轻喊着:“热,好热!”
她乱动的手在他胸膛上处处引火挑逗,火热的欲、念涌上墨渊体内,他双眸是深沉可怕的欲。念。
但他不能这时候占有她的。
浑身发滚发烫的桃蓁不明白怎么手上摸着的冰凉,怎么突然也发烫,她抽回在他胸膛上的手,往她自己腰带处解开缎带。
她的冰肌玉肤半裸开来,艳红肚兜裹着她饱满的柔软,桃蓁眼眸半阖,青丝散乱,妩媚妖娆。
墨渊心跳骤然停止了,红着脸别开眼想要他的冷静理智都回来,可惜偏偏身下的人儿抱住他想起身的腰。
“别走,我……想……要白……白…………”
这一声声白,墨渊以为她在喊白真,泡在一大缸醋里的墨渊,哪儿会管什么冷静自持。
活了多年的墨渊首次遇到无法把持,情、欲无法自控,却又甘愿堕落沉沦在她身上。
他再度覆上她娇软的身体,抚着她的脸,声音深沉喑哑。
“记住,我是墨渊,你生世的夫君。”
作者有话要说:
让吃醋的大王,来占咱们桃蓁的便宜。
尽在://.novel
第17章 第 17 章
“别走,我……想……要白……白…………”
这一声声白,墨渊以为她在喊白真,泡在一大缸醋里的墨渊,哪儿会管什么冷静自持。
活了多年的墨渊首次遇到无法把持,情、欲无法自控,却又甘愿堕落沉沦在她身上。
他再度覆上她娇软的身体,抚着她的脸,声音深沉喑哑。
“记住,我是墨渊,你生世的夫君。”
如狂风暴雨的吻再次袭击桃蓁微张的唇瓣,这会的粗鲁厮磨缠绵,是墨渊惩罚她喊别的男人名字。
这次真的是墨渊误会了,桃蓁想说的是白切草,能祛热。
本来就热的桃蓁这会更热了,他宽厚又带着层薄薄的茧的手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游走,被他轻揉慢捻着。
她轻声娇吟,得到的是他更热情的吮吻,舌头被他纠缠卷得发麻,他仍是不放过地吻得更深。
墨渊滚烫的唇舌顺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他细细地吻着她的锁骨。
唇舌卷着她挂在脖颈间的戒指地吸允她脖颈间的一片凝脂白玉肌肤,再缠绵地吻上她圆润的肩膀,再往下时发现她肩膀下方有一道很细的伤疤。
千年前,他曾一剑误伤过她,是这个伤痕吗?
墨渊眼底的清明渐渐归来,他说过不再伤她的,他如今想要霸占她的行为定会让她恨着。
彻底醒过来的墨渊替她将衣裳穿戴整齐,抱着浑身发热的她走到瀑布下,冲刷她体内的热火与他自己体内涌上的可怕占有欲。
他拥着他深爱的女子,他差点又伤了她。
墨渊啊墨渊,你真是白活这些年了。
*
桃蓁在梦里沉沉浮浮,也不知睡了几日才能睁开眼,本以为浑身酸软的她竟发现呼吸顺畅有力,身体轻飘飘的。
她环视四周,发现又不是她的房间,为何每次昏睡醒来都在墨渊的房里?
对了,墨渊。她记得她本来在凡间买醉,后来被墨渊带到了瀑布里去哭泣,哭着哭着就晕厥过去。
虽然不太记得后面发生什么事,但她记得她被一座火山压着,喘不上气。
桃蓁闭上眼,感受到身体里面的修为流动,猛然睁眼,惊慌地从房内跑出去。在门外遇到叠风,紧抓着他问:
“墨渊呢?墨渊他在哪?”
“师父在后山。”
桃蓁直接往后山方向奔去,他颀长的背影立在桃花树旁,清冷寂寥,桃蓁放缓脚步慢慢走过去。
察觉她到来的墨渊,转身看她。
“为何,为何要这样对我?”桃蓁婆娑着双眼问。
墨渊握紧拳头,自责又悔恨地瞧着她,“我怕是入了魔,才会那般待你。”
他不后悔吻她,但他后悔趁她意识模糊想要强行占有她。
“要不,你要回去。”桃蓁闭眼任由他来取回她身上属于他的修为。
墨渊怔了,疑惑又尴尬地盯着一副悉随尊便的桃蓁,占了她便宜还能要回来?
桃蓁等了许久,见对面的人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便睁眼道:
“你若是下不了手,我可以将这身修为炼成丹药还你。”
墨渊恍然,“不必,既然给了你,我便不再要回来。”
这会轮到桃蓁傻了眼,刚刚是谁一脸悔恨,她实在猜不透他,可是这身修为终究是她欠他的。
“那你要我以何物来回报,只要我有的我能做到的,我都给你!”桃蓁问。
墨渊黝黑的眼珠凝着些许光芒,里面倒影着她娇俏的脸容与飘下的桃花。
他接住一片桃花,答非所问:“如今见到这桃花,你有何感想?”
他一提,桃蓁才从欠他的内疚中醒然,这里是桃花盛开的后山,片片粉红让她的心揪紧,她缓缓伸手去接住一片桃花在掌心。
她不想逃避了。
“与他下棋,伴他垂钓,听他抚琴,为他作画,太多太多了,有些事有些人,是终其一生都忘不了。”
“可惜无情更伤人,昔日的种种都成了伤痕。”
一想起白真绝情的话,桃蓁便紧握住掌中的桃花瓣,使劲力气地攥紧,在她的指甲快要嵌入肉里时,一双温暖的大掌包裹住她的手。
桃蓁微惊地看着温声细语的墨渊。
“忘不了何必忘,松手足够。”
墨渊温柔地掰开她一根根手指,好让被她禁锢住的桃花瓣从她掌间飞离而去,他随手再接住一朵娇嫩的桃花放在她的掌心。
“这朵桃花,许是你终其一生都念着爱着的一朵。”
桃蓁听出他让她放手,另觅所爱之人的意思,她对他淡笑不回应他好心相劝,峰回路转兜回最开始的问题。
“墨渊上神,你要我以何物回报这身修为。”
“日后为我作画,便是回报。”
墨渊拂袖,变出一张书桌,上面简单摆放着笔墨纸。
“我就站在这,你随意画。”
几幅画便能换来半身修为,桃蓁觉得眼前的墨渊是不忍她为难与愧疚难安,才说出这般简单的回报。
桃蓁顿时对他甚是感激,他待她的好,欠他的恩情,她铭记于心,此生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