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老师:这的确是我的专业领域之一。常看节目的观众都知道,近年来,我在研究AO关系上小有建树,而强O的受孕率一直是业界热门研究课题。我对此有一套读独到心得。
主持人:究竟是怎样的心得!快给我们传授一下吧。
席老师转脸看:首先,你得有一个能和你对打的强O,最好是常年擅长装A的那种。
主持人:这个我尽量……然后呢!
席老师:然后——
啪嗒——电视台断电!
某强O扒开天花板,从黑暗中绑走了席老师。
桓修白:听说你不喜欢我给你买的领带。
席莫回悠哉:是啊。
桓修白突然栽倒:什么东西绑在我手上!
席莫回:领带。
【于是电视台抢修电路,我们下期再见!来自超爱你们滴鳕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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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戈里叶陛下满载而归
村民们集体陷入沉默。
“不愿意说话?那就是人人都是帮凶。”
桓修白一顶大锅扣在所有人头上, 有胆小怕事的按捺不住了, 刚想说话, 就被周围人凶狠按下去。
他们现在可不是之前那群饥饿到快昏厥的村民。那匹大飞马够二十个人吃上两三天的,他们个个都吃得肚满肠肥, 马血热腾腾地在肚子里打转呢。
于是,说起话做起事来便多了十分的底气。
有个中年男人站起来,大掌嵌着一把钢叉,或许是这铁疙瘩给他壮了胆, 他冲着桓修白叫嚷道:“别说一个骑士,就是来一群人,老子这把钢叉也照样□□们个肚破血流!别管闲事, 滚开!”
“没错!滚出村子!”
只要有一个人起哄,其他人就假装勇猛地站起来,其实是一盘散沙, 一冲就散。桓修白见过太多这种愚民的阵仗, 只需随便抓一个出来开刀, 掰正他们的脑袋强迫他们看清楚, 就会吓得屁滚尿流,个个争着抢着全数交待。
“戈里叶……让我下去,我有个法术,可以得到一些思维信息。”希莫斯的声音低低传过来。他听起来好像没睡醒, 声线还有点黏糊。
桓修白的手反而紧了紧, “安心睡你的吧, 这点事还轮不到你出场。”
席莫回笑了声, 吃下了这句不经意的恭维,说道:“可是我腿麻了。”
桓修白小心松开手,席莫回双脚落地,刚向前走了一步,就被钢铁似的胳膊圈住了,强硬地拉回来,手掌附在他布满银发的后脑,把他脑袋按在自己肩头。“行了,你乖乖继续睡。”
两方拉扯战在这一过程中骤然静止了,所有人的眼睛不由自主贴在这对情侣身上。
虽然教皇的身高对omega来说略显突出,但依旧没影响到画面的美感。人们只能看到他柔顺光泽的后脑勺,和戈里叶勒在他腰上宛如野兽护食一般镶着软甲的手臂。
等他们把目光转到戈里叶面朝这边的脸上时,每个人不约而同打了个寒噤,哆哆嗦嗦移开了。
虽然戈里叶没说话,但那双危险眼睛的警告分明就是: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踩爆!
“爱丽丝,抓一个人出来,让他试试你的手劲。”
“啊?哦,对,是我,我是爱丽丝。”许爱莉差点忘了自己的身份,尴尬打岔过去。
席莫回的确还处于浓浓的困倦中,只过了十几秒,他就把刚睡醒时回忆起的大量梦境细节忘得一干二净。当众依靠一个alpha太不成体统,他平日里必定不会这么做,然而戈里叶身上有某种淡淡的烟气,这味道让他倍感熟悉。他在脑子里搜寻起味道的来源,竟然真的又昏沉睡过去了。
桓修白怕接下来的惨叫声影响到怀中人睡眠质量,终于又捡起了他的初级恶魔魔法,给希莫斯施了个隔音罩,想想这群愚民聒噪的程度,为了保险又叠加了三层。
另一边,是谁这么幸运成为了第一个中奖观众呢?许爱莉挑挑选选,在人群中抓出了个试图朝她吐唾沫的马脸青年,喊道:“就是你了!”
她个子高,衣服下全是肌肉,哪是一个患病的omega能轻易摆脱的,揪出马脸O时满脸带笑,像极了在菜市场的鸡笼里选好鸡后欢欢喜喜去屠宰处宰杀的样子。
“放开我!怪力女!”马脸惊恐大叫。
许爱莉:“怪力女,嗯,你不是第一个这么叫我的o,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她把不幸被挑中的“会下蛋的公鸡”掼在地上,捏在青年下巴上使的劲看起来能直接捏碎骨头,她嫌弃地看了看,对桓修白要求道:“哥哥,这玩意太脏了,我下不去手。”
桓修白:“百分之三十。”
许爱莉一凛,什么意思,工资只要扣百分之三十吗?她要吹爆他们主任这幅魄力的样子!
许爱莉来了精神,一手下去就掰断了两颗牙齿,马脸惨叫不止,一难看不下去了,于是给他施了个止痛咒:“痛痛飞光光!”
马脸惊悚的脸忽然僵住了,还没停顿两秒,他就浑身抽搐,痛得直接晕了过去。
“搞什么啊姐们!跟我抢人头吗?”许爱莉奇怪问道。
一难:“我本来想给他念个止痛咒的。折磨人也要讲究人道主义。”
许爱莉同情地瞟了眼口冒白沫的马脸,“你最好念的是止痛咒。我下次坚决不要信你的鬼话,让你在我身上乱施咒。”
见习女巫一难:“都不给实践机会,我怎么进步?”
许爱莉:“等着,再给你抓一个耐艹的。”
刚刚还耀武扬威的村民们一个个如鸟兽作散,四散奔逃,还没逃出五米远,就撞上了无形的墙壁,四脚朝天摔进了雪水堆里。
一难:“这次倒是没念错。”
桓修白无情揭破她:“那是因为我也加了个障碍咒。”
许爱莉扭着仿佛杀人如麻的步伐逼了过去,离她最近的那个不堪躲避,下跪求饶道:“小姐,我什么都招了!是马脸,马脸的衣衫被那个小婊/子偷了,马脸就把她推下了池塘,那会小泥鳅和你们在说话,没人注意到。”
许爱莉拳头捏得咯吱响,那人打着摆子差点吓尿出来,连忙撇清关系:“我和其他人都是第二天才知道的,是马脸炫耀给我们听的,我们……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啊!”
“衣衫,什么衣衫?”小泥鳅问起来。
“就是那个……红的绸子。”
“那明明是竹竿儿的陪嫁衣服!竹竿儿告诉我丢了,原来是马脸偷了去。”小泥鳅在马脸身上狠狠踹了两脚,“你这坏贼!坏贼!”
他不经意踹烂了马脸的衣服,那件红衫子恰恰就穿在里面。小泥鳅见了,眼睛更是如见了血一样红,他不敢相信,自己辛苦努力出去倒腾食物时,这群坏透了的恶狼竟然在自己窝里欺负一对无依无靠的父女!
他这个村长当得实在太失职了。
“不就是淹死了个alpha小婊/子吗?那东西长大了迟早也要祸害人的,呸!”拿钢叉的大汉驳斥道。
“你们怎么知道小柠檬长大了就会害人?她还那么小,只是想保护她的生身父亲,她本来不用跟着竹竿儿来的!你们知道什么?你们知道什么啊!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小泥鳅咬牙切齿,看清了这群人的真面目,“她还没有长大,你们就用恶意对待她,故意揣测她,凭什么?”
“凭什么?就凭她生来是alpha,我们是孤苦软弱被社会抛弃的omega。”大汉振振有词。
小泥鳅怒喊:“可我没有抛弃你们啊!”他说着,愤怒的泪水凛然划过脸庞。
村民们被他的话震在了当场。
“好了好了,别为他们生气,不值得。”一难把气到发抖的少年拉过去,手放在他肩上拍着安慰。
桓修白换成双手搂抱希莫斯,把他的躯体托得更紧了些,好让他把体重都压在自己身上。桓修白锐利的视线在小泥鳅委屈又痛苦的脸上转过,极具压迫性的声音逼到了大汉和在场所有帮凶耳中:“生为omega并不是你们自弃软弱的借口,同样,身为alpha更不是原罪。你把自己摆在低下的弱者位置上,就不要怪整个社会如此看待你们!”
这句话掷地有声,振聋发聩,在场的村民多多少少面上露出了悔过的神情。但丑恶的种子早就在他们心眼里根深蒂固生长了,在观念形成之后,再多教诲也不过于事无补。
这其中干系,没有人比桓修白更清楚。他在小世界执行任务碰见的各类omega,自私自利自恋自怜的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明明说好了是来推进OBA性别关系平衡的,怎么越来越往畸形的方向发展了?
事已至此,已然真相大白。小柠檬必定是在他骑马带着希莫斯去镇子寻药无果后被推下池塘的。至于他当时与小泥鳅在池塘边看到的小柠檬究竟是个活物,还是具死尸,还需要等希莫斯醒来后细细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