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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演戏上瘾
“嘘~”桓修白食指轻轻压在他的薄唇上, 向电梯门边伸手,沿着墙摸了一溜, 拽出个小黑塑料片。
席莫回马上平复下来, 给了他个眼神,两人默契地没有说话, 走出电梯,进屋开灯。
张开五指贴于墙纸上,房间结构在脑中清晰构筑出来, “这里,”桓修白走到电视旁, “这里, ”来到床边, “还有这里”, 他从浴室里出来,提着拽掉的线头和针孔摄像机,丢在桌上。
席莫回走进来,平静拿起水杯, 在掌心倒了一点水,向上扬撒在空中,水珠凝滞分散, 形成了一面广阔细密的大网。他缩起五指,做了个抓握的动作, 撕烂透明的水网, 水雾晶莹落下, 意味深长地笑:“还有这里。”
桓修白和他附身贴耳:“是摄像头还是窃听器?”
“窃听器。”席莫回的气声轻到几乎听不清,“要玩吗?”
“怎么玩?”耳鬓厮磨中。
席莫回猛得推开他,声音冷下来:“桓总想不按规矩办事?”
桓修白反省极快,立马进入剧情,“呵”得笑出来,语调不乏嘲讽:“你说,要怎样的规矩?跟了我这些年还不明白吗,在这圈里,我就是规矩。”
席莫回解开外套扣子,桓修白贴心上去接过外衣,alpha对他弯了弯嘴角,说起话却越发冷淡:“那还是烦请桓总离开。”
窃听器另一边的狗仔们在等待了几秒沉默后,听到了桓金主的男低音:“你日子到了?不想让我碰你?”
席影帝沉默一会:“不是,是我答应了一个人,不想再做这样的事。”
桓金主隐隐发怒:“别告诉我你又去联系——”
席影帝清清脆脆:“是。”
“你再说一遍!”
“我说是。你听得够清楚吗?我去找他了。”
桓金主在狂怒的边缘徘徊:“你们还做了什么?”
席漠淡然,“什么也没做。桓总,别以为谁都像你一样。”
桓金主嫉妒得发疯,开始冷笑:“席漠,你对男人使得的那些本事,我还不清楚?他能忍得住?你揣了老子的种,又跟你前夫搞,就这么寂寞难耐吗!是我草不服你,是吗!”
“桓总,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席影帝声音逐渐不稳。
“对我一口一个桓总,动不动就甩脸子给我看,这也不给碰,那也不能骑,你在你前夫床上叫得多甜,予以欲求那骚样,以为我不知道吗?席漠,别以为我会一直容忍你。”咬牙切齿。
“……你竟然偷听了我们约会,混蛋,你还是人吗?!”席影帝羞愤不已。
“哈,”桓金主声调扭曲,诡异笑出声,“席漠,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就为你失了魂,发了疯,我早就不是人了啊~我每天都想着怎么剥掉这这身白皮嫩肉,生吞了你,让你再也不能出去勾搭那个孬种!”
“不许叫他孬种!他是我的……我的……”席影帝声音哽咽,“他爱我,他是真的爱我……”
桓总漫不经意:“那孬种爱你,怎么还抛弃了你,让你哭着从家里穿个睡衣跑出来,敲了我家门,对我投怀送抱?”
声音压低:“小漠儿,你说~要是我把咱俩玩的那些花招发那孬种看,他会不会后悔把这么个小浪蹄子丢到我手里了?”
(在窃听狗仔的脑补中)一步一步缓缓靠近,逼到墙角,勾起下巴:“不过,你这身子还算是我一点一点调教出来的。以前总是端着,青涩得很,不肯放开玩,现在嘛~”
凑近颈窝,在发抖的猎物脖子上深深嗅一口,发出感叹:“啊~终于有我喜欢的成熟风姿了。”
“啊……桓……桓金主,别……”席影帝似乎在被男人玩弄。
而实际情况是——
桓金主坐在席影帝大腿上,满面春色,衬衫大敞开,搂着席影帝脖子,正被对方面无表情地缓慢揉着肚子。
在狗仔黄得流油的大脑里——
“孩子出生之前,我都可以给你资源。只不过生下来之后,你只能专心跟着我,知道么?”语气轻浮,“况且,omega孕夫体温高,我就喜欢这么玩。”
狗仔们大脑地震:桓金主居然这么会玩!!专玩孕夫!
席莫回把脸埋进老婆胸肌,才没笑出声。这个混头omega,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什么玩孕夫,玩他自己还差不多。
席影帝冷中带喘:“请你对我放尊重。”
桓金主压低声音:“你又不是第一次委身给我,怎么?到现在还适应不了?是我太粗暴?”
席影帝呼吸急促,怒极反笑(其实是笑场):“桓总裁也知道是委身。”
桓金主忽然平淡下来:“这样吧,明天片场你别去了,酒店我包下来,让一难助理和洪导打个招呼。”
席影帝声音突然急切,似乎是听懂了暗示:“你又想做什么!”
狗仔们纷纷摇头,这个“又”字就很有灵性,挖开肯定流淌出无数污浊的过往。
桓金主低缓磁性道:“不管我想做什么,你明天都下不了床了。你乖一些,后天还能起来,若是还像上次一样惹我生气,可就又要爆出席影帝耍大牌罢戏不去了。”
席影帝急促喘着:“桓修白,禽兽!”
桓金主颇为玩味:“我是禽兽,在禽兽身下叫得欢的你,又是什么?”
什么东西摔在地上,“噼里啪啦”碎得稀巴烂。席影帝似乎在激烈反抗桓金主的强取豪夺。
“不行……别,孩子,我的孩子……啊啊!放开我!”无望的啼哭。
“你装什么装,嗯?”桓金主强势压住,“有孩子又怎样,早都不知被我玩过多少回了,还装,给我打开!”
撕扯布料声。
席影帝颤着嗓音,令人揪心:“混账啊!”
“啪——”响亮干脆的一巴掌。
断断续续的大喘/息,激动的情绪无法平复。
监听器前的狗仔们愣了。
桓金主也愣了。
桓修白捂着脸,龇牙咧嘴做口型:老公你怎么真打?!
席莫回缓了一会,想歉意地笑笑,表情却不太自然:谁让你扯我衣服,没控制住,入戏了。
他面上不高兴归不高兴,还是把人拉过来,坐到床上,让桓修白顺势贴抱着他,小心地抚过omega被打红的脸,轻轻吹了吹,再拿掌心的软肉缓缓揉擦那块地方,小小声问:“打得疼吗?”
桓金主表面怒喊:“席漠!你发什么疯!竟然敢打我!”
一转头就低声哄起alpha:“不疼,你都没用力。我知道你只是一时跟我代入了,又不是故意的。不强迫你。”
席影帝继续绝望式表演:“我有孩子……我还有孩子的……”
喊完,席莫回笑了下,和他耳语:“你倒是想强迫,没我允许,你敢造次吗?”
桓修白深吸着他的信息素,内心安稳:“以前敢,现在也敢,但现在不舍得了。”
alpha轻轻拧了下他的脸。
在这份柔情蜜意之外,狗仔们所听到的版本是“黄河之水天上来,滔滔不绝浪打浪”——
桓金主态度似乎软化了一些:“我知道,这次我轻点,好不好?”
席影帝仿佛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心死了一般呢喃:“你别再那样了……我受不住,我疼……”
桓金主把他捉在了怀里:“好好,我知道了,跟你保证不会像上次一样粗暴,这次你自己上来动,自己掌握,怎么样?疼了你就停下来。”
果不其然被alpha低声用家规警告。
偷听的狗仔们集体擦了把汗,整个面红耳赤:这桓总还真是够人面兽心的,这种话都能理直气壮说出口,这么一看,甚至还有点同情席影帝。
他们咕咚咕咚灌了两口水,降了降温,准备回去继续,那边却突然没声了。
“诶?窃听器坏了吗?”
“……算了,反正这些料已经够轰动了。”
另一边,席莫回损坏了最后的窃听器,丢在桌上,和那一堆放在一起。席太太凑过来,热切地问:“玩好了吗?没好我们再来一轮?”
席莫回冷嗤了声:“你还上瘾了?”
“我们不是同时乐在其中吗?”
“只有你自己。”
席莫回谜之沉默了会,拍拍自己身边的床,“坐过来。”
桓修白一步跨过去,紧挨着坐好,正要贴过去,却被alpha捧着脸,再次仔细端详了会。
“还得过一会才能消肿……”席莫回有点懊恼似的自言自语。
“我马上让它消失。”
“不用,就让我看着。”他愧疚地说。
桓修白察觉出一丝不对,连忙说:“你共情打了我,也是因为你在意我,换了别人你肯定动手都懒得动手的。别内疚,你老婆一点都不介意。”
“我知道你不介意……”席莫回呼吸滞了下,半阖眸光,“我就是觉得,你都怀孕了,怎么也不能对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