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了件简单的黑背心,肩膀边缘露出点绷带的形状,脖子上贴了两个创可贴,遮盖掉我的“犯罪成果”。
严格来说,他现在全身上下都充满着我的犯罪痕迹,如果拿去做伤情检验,我也是会被判刑的。
但这个世界不会有人管alpha的死活。我大可以一走了之,消失得干干净净。
可当事人端着枪都没有攻击我,我又为什么要走?
我靠近他,他听到了,想以一声威胁式的“咔嚓”上膛声止住我的脚步。
我径直走过去,完全不顾他即将露出的爪牙,伸手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整个人贴在他背上。
他惊慌失措地丢下枪,呼吸错乱,像炸了毛的猫,对过度接触不适应,浑身不舒坦,手抬起来好几次想要扒掉我的手,还是放下来了。
我叹息了声,“啊~好可惜。我还以为会有小宝宝呢。”
他沉默着,深深呼吸了好几次,没有阻止我描摹他疤痕的过分举动,只是弯下腰,捡起枪,继续开始拆装擦拭。
为什么不反抗呢?
我很好奇,也也有了其他的想法。
我喜欢看他哭,还想再看一次。
所以我决定再留一个月。
5月29日
这一个多星期来,我每天都不放过他。新鲜感在我脑中持续发生作用,我从他身上找到了新的趣味。
AO战争时期的alpha们互相抚慰不是什么新鲜事。我对他没有其他想法,他或许知道这点,也避而不谈。
我向他索取,他就敞开身体。偶尔的偶尔,也会凑过来,给我一点暗示,最常见的行为就是:抱着他叠得整整齐齐的小毯子过来,抻开铺在我身边。
——好像那毯子是在给我提供合法犯罪的温床似的。
我开始试着抱着他睡。他太瘦了,骨头硌得我有点不舒服,为了让接下去二十多天舒服些,我决定喂胖他。
5月30日
我发现了另一个世界“真神”活动的痕迹。
老爷子也监测到了,传讯来让我立刻回去。
这事有点奇怪。因为这个野生世界不属于任何神,它是自然生长的。主源世界的主神想来掺和,也应该找一个alpha势力更强的世界,而不是这里。
我还发现,这里的beta数目越来越少。由于獠面鬼的革命之火烧到了周边国家,越来越多的alpha团结起来,omega无法消除愤懑,就将beta打成了不作为者,逼他们站在omega一方。
这也太荒谬了。
我决定留下观测一会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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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告诉过你们!!美美是他们家最善良最爱的alpha!你们还不信吼。不靠谱崩坏爹妈二人组能养出小美丽也真是难得了(虽然他也病娇了。
席麻麻坏蛋多了。小声说爹爹好可爱嘿嘿嘿嘿嘿嘿
都莫得人看爹妈故事。只能鳕鱼自己嗑了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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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坏坏席麻麻
6月15日
这些天我跟随“神”的能量活动留下的痕迹,一路追踪到“烈日”城, 还是一无所获。
我还未继承神格, 现在和对面的主神碰上只会吃亏, 但从老爷子一贯的教育中我了解到,这位神性情淡薄,不问俗事, 几千年来也没有向其他世界扩张的意愿,一直和我们划界而分, 平静相处。
不过, 有机会正面接触的话, 我还是想见一见他。
根据咒术所指, 我在烈日城展开搜寻, 其中,一处研究所里的痕迹最重。我伪造上级身份潜入探查时,一位研究员被派来接待了我,他叫方未兴,不到三十岁, 没有戴眼镜但明显看得出有些近视。因为咒术的定位不够明确,我在地面的办公室逐一搜寻一番, 没有找到类似的“人”或“物”, 当我提出要去地下看看时,研究所的所长回来, 发现我这个“上级”并不在访问名单上, 随即严厉训斥了那位研究员。
所长是传统的omega, 研究员是beta,或许是这个原因,方研究员不论被多难堪的话斥责,都没有出声反驳。
我懒得再看下去,用了点小方法脱身,接着在中央大学,城市公园后山等地方寻找,几乎踏遍了烈日城公共区域的每一片角落。
我在公园的草皮上,大学废旧的仓库里找到了一些粉笔的痕迹。通过复原,地上现出一副圆形图阵,粗略判断,是几种古文明召唤神的法阵融合的产物。以我对结界阵法多年的研究来看,这些东西不仅错漏百出,连启动阵法核心的“牺牲品”也没有,想要依靠它们召唤出主神,简直是天方夜谭。
调查到今日,还是没有实际收获。我走在街上,几乎每个店家每份报纸都在报道反o权革命组织的消息,獠面鬼他们已经通过渗透逐步控制了联邦四分之一的土地。
这速度,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我联系上了獠面鬼,他那边反应有点奇怪,我才想起自己似乎是不告而别。
不过在这种不安定的世界里,生生死死都是日常,不告而别也不少见。我不带任何心理负担,前去和他们汇合。
6月16日
我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獠面鬼似乎和他的核心团队产生了分歧。
二把手和四把手看他的眼神不太对,几乎是鄙夷的。
我不清楚走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内部权力结构变动,也没想着去探究,只是重新在AC79048身上找回乐趣,以挥霍掉剩下的“假期”。
我刚回来时,AC79048正在前线作战。他不知疲惫,捣毁了六个o方据点,把omega们的孩子,孕夫,老人,牢牢控制在手里,强逼着对面停手。
或许是因为他经历过更可怕的事,执行这些任务时,毫无怜悯之心。哪怕有小女孩在他脚下哭成泪人,为了胁迫她军方的父母,他也能毫无表情朝她开枪。
这样冷血的生物,回到我身边时,就变作了滚烫的暖炉。
说是“暖炉”,也有字面上的意义。
我抱着他持续高烧的身躯,看他被病痛中酩酊低吟。想掀开他的衣服瞧一瞧,却被死死挡住。他误会了我的意图,挣扎着坐起来,慢慢脱掉裤子,背对着挨到我身边。我经过思考,还是替他裹好衣服,他说了今天见面后第一句话:“怎么还会回来……”
我仔细品了品,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居然尝出点埋怨的意味。
我说:“事情办好了,当然就回来了。”
“……下次还会有别的事吗?”
“唔……说不定。”
他的声音变得迟疑:“……你喜欢孩子吗?”
我随口说:“喜欢啊,谁能不喜欢呢。”只要不是我生,有一个继承了我优秀基因的人类幼崽也不错。
他闷不作声,过了好一会,像是刚喘上一口气,又急促又虚弱地说:“我身上有伤,过两天就会好,到时候就行了。”
我认为他说的“到时候就行了”意思是又可以肆无忌惮对他“犯罪”,尽情粗暴使用,就答应道:“好,那我忍两天。”
6月19日
两天到了,我按照约定来找他,他带我来到隐蔽无人的武器库,我们挤在又小又昏暗的地方,周边的架子上全是搜缴来的武器,身下是他那张小毯子。本来它整整齐齐散发着一股清洁肥皂味,很快就被我弄得皱皱巴巴,乱七八糟,腥膻夹杂着血腥气浸透了它。
这次感觉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样。他似乎更加柔软了,深入时反应也更激烈,即便我知道他在克制,也克制不住。
我不确定,他不说话,我也不会问,毕竟我们不是什么深入的关系,在这个世界我充其量只是个过客,不,恐怕连过客都算不上。
做完后,我朝前摸了摸他的脸,一片湿润。
……竟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偷偷哭了。
我没安慰过人,更不擅长安慰,只能尽力找着话题,于是我问他:“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
“……我不知道。”他悄悄抹抹脸,把眼泪蹭在毯子上,还是止不住哽咽。
这也难怪。信息素的种类是很抽象的概念,只能说某种信息素像什么,拿自然界已存在的气味去对比,得出结论。而且这样的“比照”也需要运气。有人的味道像常见的水果,就能迅速得到认定。有人的气味很小众,就会被判定未知。
当然大多数医院是配备有信息素种类鉴定仪的,只不过……养殖场的牲畜一定不需要,况且,也没人会关心alpha的信息素。
“那我来尝一口,再告诉你吧。”
我这么宣布着,将嘴唇贴在他后颈,轻轻舔了一小口。那里虽然没有腺体,却也连接着密布的脊椎神经,让他浑身战栗,下意识弓起后背。
我仔细尝了尝,他的味道很淡,有点说不上来的涩,再舔一口,我逐渐琢磨出点概念,对他说:“你的味道很像杜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