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这出?!”桓修白一旦被制,就想挣扎脱开,被席莫回清淡的一句“别动”止住。
“为什么不能动?接下来有攻击吗?”桓修白低着腰,试着抬了抬脚。
“这幅东西,对别人可能是约束,对你这种蛮力O可能会反受毁坏。不想出去被我母亲详细责问,就不要乱动。”
“……”桓修白正在酝酿语言,只见席莫回手心飞出一条柔软光泽的绸布,飞过来遮挡住桓修白的视线,并在脑后自动打了个紧紧的结。
“这又是干嘛?”视线忽然被阻,桓修白还是凭借感觉转向席莫回的方向。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烹杀祭品要遮住眼睛。”
桓修白突然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一是减少你的紧张不安,二是为了……”席莫回的声音悄悄近了。
失去视力,听觉和触觉就会更为敏感。猝不及防,漫天的凉液泼洒过来,滴砸在身体上,宛如大雨浇淋,透彻狂烈,桓修白凭着本能下意识躲避,更为猛烈的倾洒披头照面而来,他大口呼吸,用力喘气,尝到了从额头流进嘴唇的酒味——
是烈酒!
“为了施以佐料,彻底腌制。”年轻狂热的躯体毛孔舒张,无时无刻不散发着热度,冰冷的酒液和肌肤接触,冷与热交替蒸腾出刺激浓烈的酒香,淌进毛孔里,钻进鼻腔里,在最后——
桓修白被倏然勾住下巴,热吻渡过了热酒,顺着不断吞咽的喉咙涌进祭品的肚子。他急切地想寻求更多接触,却被塞了酒瓶在手里,被平静吩咐:“把这个塞进口中。”
瓶口的酒液滑腻而下,沾在指缝里,桓修白听懂了他的意思,在极度窘迫中小声祈求:“能不能……你来?”
他们虽然在地下,毕竟也是空间广阔的祭祀堂,算半个公共场合。桓修白私下里完全放得开,但处于陌生公开的场景,还是羞耻难忍。
他感到席莫回就在身旁,热息围绕着他,轻声叙说,几近诱哄:“瓶口我已经反复消毒了,这是低度酒精,不会灼伤,按照程序冲洗一遍就好,不会难受的。”
桓修白一咬牙,想着从前别人都是这么过来的,他要是打破规定,不就是给席莫回丢面子吗?当即狠下心,摸索着抓住细瓶就往口中硬塞,玻璃瓶寒凉,霎一进去,激得他一个没注意咕嘟嘟吞了几大口凉液,烧得他头脑昏炸,热辣辣一路烧进了心肠里,痉挛似的剧烈弓起身子,大声呜咽起来:“席莫回!你今天要是不把我搞透,以后这辈子都别想在上了!”
alpha微冷的指腹捏上他的脸颊肉,语调玩味:“怎么?你要骑压我一辈子?”
“我……”他哆嗦了下,收缩着小腹肌肉,又想往席莫回那边凑,“能拿出来了吗?”
席莫回的手掌替换了他的,酒瓶划过一道抛物线,在台下应声而碎。桓修白形态狼狈,趴在架子上,宛如一块刚被腌好的大肉,等着人煎烤拿捏。
听了那声碎响,桓修白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以为这次终于要开始打响战役了,敌方却搬了把高椅,找了个最好的观赏角度,好整以暇坐下,边欣赏兽类躯体烧红的情态,边托着腮,懒懒淡淡地说:“祭品腌好了,还要静置半天。”
桓修白不出他意料一声惨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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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没有肝完的我斗胆跑来偷偷更新了
本章,请,自行理解与想象,你们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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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我放水了
分立四角的香炉烟气袅袅, 融融幽香浸漫全室。桓修白大喘气时不经意吸进了许多, 等察觉出身体不对劲, 已经太迟了。
Omega像被剥了毛皮放进温水中, 一小捧一小捧从头浇到脚,一会汗毛倒竖, 一会钻心发痒,全身血液呲呲窜流着,心跳一声大过一声。可他不仅受绑, 还被蒙了眼睛, 看不到更摸不着,只能凭着一张嘴诉求——
“席莫回, 你点的什么鬼香?熏得我脑袋疼……啊……架子好烫……我好热,热疯了, 席莫回……席莫回!来管管我!好渴,那里也渴,”他咕咚猛吞两下口水, 嗓子干得冒烟, 扭摆着身躯把锁链晃得哗啦啦响, 勉力挣扎,“给我喂点水……拿你的水枪来狠命滋我!啊呜呜——”
一道闪电似的快活鞭打在他尾椎处,他软了腰窝,精猛的腰杆塌下去, 在眼罩下的眼睛倏然睁大, 收拢双腿, 也止不住趋势,他站的那一小块地方滴滴答答滑下水液,烧心勾魂的酒香和炉香缠缠绵绵扭在一处,羞得他面红耳赤,脖颈通红,抖颤着小腿,将脑袋深深低下去。
“还记得今天几号吗?”
“……不记得。”
席莫回悠然自得,食指轻轻点在高背椅的丝绒扶手上,又轻又慢地说:“今天是23号,你的‘日子’。桓修白,你不是最诟病那些忘记自己‘日子’的O了吗,怎么轮到自己,也忘了呢?”
“……我不是忘记日子,我是……忘记自己是O了……完了,”桓修白战斗力直降百分之七十!”你是不是早就预谋要拿这天报复我!”
“我想报复你,需要挑日子吗?”
“说得也是。”桓修白迷惑了。
“所以择日不如撞日。”
“那你倒是日啊!搬个小椅子老神在在看你男人受罪!我都听到了,你偷偷笑我,啊!好丢脸。你快过来吧,坐过来一点也行……我都闻不到你信息素味了……席莫回,小莫回……”
不管他是好言恳求,还是突然暴脾气威胁,席莫回一概无视,无动于衷。按照祖宗传统,是要把他单独丢在这里,好好晾他八个小时,等祭品神志不清奄奄一息,再突猛攻进,方能畅快淋漓,但席莫回到底还是偷偷放水了,这才搬了小椅子守在这里。
香炉里的药只对omega有效,对alpha不产生影响。席莫回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桓修白从暴怒,到抗议,再到认命恳请的样子,心里别有一番畅爽。以前都是他纵着桓修白,允许他在自己身上乱来,现在也得轮到这混头O栽一次跟头,让他收收这幅放浪肆意的脾性。
桓修白不叫唤了,只是趴在栏架上,虚虚喘着。他现在明白过来这两根棍子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一是给他身下做个支撑,防止他撑不住跪下,二……二就是为了防止他跪下省力气!
发情期的焦热烤得他寸寸酸痛。他现在还不比以前,从前就算吃不到抑制剂,咬着牙找个洞窝堵上,自己藏进去,扛过去就是了。现在不同了,他的alpha近在咫尺,让他舍弃佛跳墙再去啃压缩饼干,这不是要他发疯吗?
他想来想去,硬的席莫回肯定不吃,只能来软的。
席莫回在后边看着,台上一会儿没声了,他反而有点担忧,等了几个间息,散着光的刑台上传来一声融合了复杂快乐的叹息:“我是不是在做梦……这就结婚了。”
同时,桓修白没被绑的那只手悄悄抠了个空间小洞,从里边摸出他存的葡萄味CC丸。
席莫回抬起眼睛,戏谑之色褪去,手指缩成拳头,显然有几分动摇。
“说起来……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的味道勾得发情了,那时候在学校的卫生间里,我还想着,哪有这么奇怪的人,明明要害我,还……给我留热水喝,嘱咐我好好善待自己……”
“……后来我在战神墓的洞里,发现你发情,你当时嘴上拒绝帮助,可能你不知道,自己满脸写的都是’快来抱抱安抚我’……我现在很后悔啊……”
“后悔什么?”席莫回的声音近了。
桓修白内心:计划通!
“后悔我太克制了,没不顾你的冷脸抱你。”桓修白偷偷把一颗药丸子压在舌苔下。
席莫回从后面覆上他曲起的后背,贴上去,“你当时要是抱了,现在连骨灰都不剩了。”一定会被他随手处理掉。
他小臂低垂,绕到前面握住桓修白的手,气息低柔,“我抱你就好……”
桓修白假装惊慌,缩回手。席莫回一把将他拽住,死死抠开他的掌心,捏出一颗药丸,拿出来眯着眼睛看:“omega抑制剂?”
“……我忍不住。”桓修白低下声,歉意地说。
“你忍不住?”席莫回将重重药丢在地上,不禁反声问,“你为什么忍不住,桓修白,你让我给你放水,我也放了,八个小时还没到,按道理我更是不能陪你在这的。我又没有走,你好声劝我,我肯定会——”他忽然换气,吞下那两个字,随之而来的怒气涌上来,”你怎么能这么辜负——呜!”
他被忽然转过头找准方位的omega亲了个结结实实,刚准备就此算了,什么东西顺着舌苔子抵进了他嗓子眼里,他反射性一吞缩,吞了下去,连忙推开omega,捂着脖子不敢置信:“你给我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