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可是他、他的腺液啊!
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omega?公共场合吞下他的……那个,一点羞耻心也没有!
他脸上起了一片热辣,烫得发昏,私下给omega挤性素液,或被对方主动索取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对方大咧咧当饭吃下去又是另一回事!
不仅如此,这个O还觉得味道不够,舀了一勺老干妈拌进去,一勺一口,吃得津津有味,满面春光,不断发出“啊~好吃,真爽”的声音。
席莫回支持不住,断断续续出声道:“你,这样吃,会不会太浪费?”
Omega回答地极端欠揍:“像我这种有人爱的omega就是要这么奢侈。”
席莫回背对他,恨恨捏起了桌布一角。怎么有种大庭广众下被狠狠占了便宜的感觉?
下次再也不给他弄了,再求都不给了。
他以为这就是omega胡闹的极限了,没曾想到,吃了饭,还没来得及消食,桓修白又找上了门。
没有一刻让他消停。
席莫回想归想,还是好好给人开了门。早上那会被桓修白闹了一通,差点吓得他心脏骤停,面对精神不正常的病人,还是不要多加刺激的好。
况且这憨子肚里还有他的种。
他说服了自己,就架起双臂,面色不悦等着omega开口。
“席老师,我有个不情之请。”
“知道是不情之请就不要说出来了,我还要午睡。”席莫回佯装要关门,果然被omega一爪子扒住,强行推门进来反锁住。
席莫回一瞧见他的小动作,就知道“不妙”了。
“席老师,”桓修白俊帅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羞窘,“我那里痛痒得难受,你是医生,能不能帮我塞个药栓,我塞不进去。”
席莫回:“…………”
这又是什么新招?
他拼命说服自己,孕夫就是这样的,今天精神不稳,明天身体燥热,没有轻重,脸皮不知天高地厚,化为原始野兽,为了能和他亲近,再奇怪的事都做得出来。
“到底是痛还是痒?”他冷着脸,蠕动嘴唇问。
“……痒,寂寞了。”桓修白强逼着自己说出口。他怕席莫回不接招,也像当年的“席小寡妇”一样装起了落寞:“唉,我没alpha管,只能塞个药栓缓缓。”
“……你都是有孩子的人了,药栓那么细,怎么会塞不进去?”
桓修白面露难色:“我也不记得种胎的‘枪’通进来是粗是细,搞不好还没栓剂粗,所以才——”
席莫回的脸色犹如暴风雨袭来,暗沉沉冷得吓人,“东西给我。”
质疑一个alpha的能力,就是在抨击他的自尊。
不知“深浅粗细”的东西——席莫回如是评价。
桓修白一击得手,死死按捺住欢呼的内心,面上充满了老实人的感激:“谢谢席医生,我水多,怕等会弄脏你手,你要不要戴个手套?”
“……对你不用戴tao,咳咳!我是说手套。”
不妙!思路已经开始被对方影响并带偏了。
席莫回想着尽快把他打发走,就从箱子里找出消毒过的手套,拉上窗户帘子,打开顶灯。另一边,桓修白已经主动在铺上趴好,也不知道那姿势是有意还是无意,后腰正对着席医生,拽皮带的动作还慢慢腾腾,自己扒开,非要给席医生全方位无死角“展示”清楚。
席莫回低头拆着药栓包装,抬头一看,内心默默吐槽一句:不知廉耻。
他走到床边,一手搭在人腰上,另一只手的大拇指腹按进去栓剂,手下的躯体剧烈颤抖着,桓修白脸贴在他被子上,喉咙里模糊地哽了一声,悲哀地问:“席老师,我是不是以后都要这样了?”
然而桓修白内心世界正在疯狂咆哮:席莫回——!你到底是不是alpha,是不是男人!都这样了!快把我按倒狠狠对我这样那样惩罚我这个坏O啊!
席医生不仅无动于衷,还拿酒精给他消消毒,“好了,可以了。”
桓修白怏怏拉回衣服,郁闷地想抽根烟。眼看事情黄了,他也不做指望,心情真的沉闷下来,叹了口气问:“是不是我真的在那事上不讨喜,才被抛弃的。”
席莫回瞳孔收缩,看了看窗外,又转过来看了看这个人,心底沉甸甸地压下去,神情恍惚了几秒,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一指头弄催眠了omega。
他默默解开衣襟,主动躺上小铺,撕掉性素贴。Omega闻见他的信息素,循着气味爬上去,他在催眠状态下意识混沌,只会遵循最根本最原始的欲求。将近一个月没有过深入接触,结合的时候,欲/望拉扯到极致一样紧绷地泛出疼,气都喘不匀了。压抑太久的渴/望化作了高吟,却被alpha捂住嘴,温柔地拉下来,细声嘱咐他不要出声。
身心的双重解脱让他临近崩塌点,omega眼神空洞,扭摆着身体,突然低下身抱住席莫回的脑地,嘶哑地诉说着:“我好爱你,我爱你……”
他压抑又克制着,不让情绪倾倒出来,可打颤的肢体却出卖了他。
席莫回用指腹给他蹭着湿润的眼角,眼下的余肿还没消。席莫回换了更轻柔的声调,告诉他:“没事,哭出来也没关系。”
“我……怀了你的孩子……我想不太起来,帮帮我。”omega无意识道出了沉疴已久的心虚。
席莫回温情地捧住他难过而茫然的脸,“我可帮不了你……你得自己想起来。”
那具躯体沉静了好一会,久到席莫回以为对方垂着头淌眼泪时,他突然发现男人下垂的嘴角邪肆地上扬了。
桓修白瞬间抓住他的双手,把陡然仓皇的人按住,伏下身,像品尝什么稀世甜品似的,缓慢细致地舔过他红热的耳垂,舌苔的粗糙激起尾椎骨触电似的激流。
他纵使再冷静自持,也为情所困,自投罗网,跌进了野兽的窝里,被抓了个现行。
炽热的气息喷在他耳畔:“席莫回,玩我玩得高兴吗?”
好在,这头野兽的骨头上刻着他的名字。
再看去,那张面容哪还有什么悲苦,它焕发出神采,自信、狂傲、过度嚣张通通重聚于眼中。
席莫回心跳如擂鼓,眼神动荡。这个人,竟然中途突破了他的催眠术,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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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哥中途的确被催眠了,但因为他现在精神稳定了,所以能破除小美丽的法术了哈哈哈哈。当场被抓现行的美美!桓桓干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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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坏O欺负人!!
席莫回, 玩我玩得高兴吗……
席莫回陷入了短暂的恍惚中。什么时候告诉过他名字……玩?什么玩……
桓修白……桓修白他记起来了!
心口一阵发紧, 仿佛被人紧紧攥住。他恍乱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掠过, 发现自己的确被人攥在了手心里,逃也逃不了,挣也挣不脱。
他将自己像祭品似的送上这张陈旧肮脏的小塌, 这个人却把他如猎物一般捕获了。
高兴……哪里高兴了, 这几日,他明明就担心得——
温柔的眼睛里一下子噙满了湿意,即便如此, 他很擅长控制自己的神情,以一种轻蔑讽刺的口吻说着反话:“高兴!我高兴得不得了, 哪有比耍你更有趣的事!”
他勾起完美的无关紧要的笑容,可从桓修白的视角看去,这个人根本明显是快哭出来了。
席莫回说完了, 发现桓修白居然还是那副邪笑审视的样子,一股委屈与苦涩混合着冲破了喉咙口, 他强压着声线颤抖, 厉声命令道:“桓……桓修白,从我身上滚下去!”
桓修白捏着他的下巴尖, 带了三分轻佻,“你说让我滚,我就得滚, 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席莫回怒极反笑, 呼吸急促, 威胁道:“只要我手指动一动,把你废在这里,比杀了你还痛。”
桓修白一副浑然不怕的混头样子,“那你倒是动一动啊?动不了啊,那我来动。”
说着,这混人就像捉住了一匹发犟的烈马,狠命驰骋起来。席莫回气喘吁吁,挣扎痉挛,几次弓起上身都被残忍地按了回去,低声娇吟骤然变作高声喘叫,桓修白捂住了他的嘴,兴奋地压低声音:“别出声,被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席莫回恨得一口咬到他手指,桓修白哎哟一声,拿起来一看,清晰的一道牙印,还渗着血。
他不仅没生气,还当着席莫回面,把留在上面的唾液混着自己的血吃进嘴里,最后舐过唇角,突然压下来,越发过分地“惩罚”起alpha,“席莫回啊席莫回,你外面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在我身上就死命犟,你还别说,我就爱你这口烈性子,真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