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上仙5
66上仙
申公豹见他回来，放下武吉，走过来牵子牙的手。
武吉看见后面的姬发，走到他身边和他搭话。
“二公子，好久不见，我是武吉”
“武吉？你不是……”姬发想着，没有说出口，在他的记忆里，武吉是已经不在人世。
“二公子，我已经历了轮回，师父把我接回来的”
“原来是这样”姬发脸上浮现出一丝温暖的笑意。『在丞相身边的人，果然都很幸福啊』
——却说子牙，被申公豹一路牵到寝室，菁菁正在照顾翎儿。申公豹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出去”
菁菁看了他一眼，被他一身戾气吓着了。连忙转身走了出去，『这个神仙好可怕哦』
申公豹把子牙按在墙壁上，怒目看着他：“姜子牙，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要折腾到什么时候？想把自己折腾死是吗？想死就直说，大不了我再给你一刀”
“公豹”子牙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他，『这次没有和你打招呼，是我不对……可是，你能不能听我说』
“你别叫我”申公豹依然生气。
“公豹！”子牙也生气，『我知道你是对我好，但是你这是为何？这场景似曾相识，接下来呢』，子牙闭上眼睛，等着他捅过来的一刀，他知道，他若是生气了，谁也挡不住的，“你是真的想让我死吗？”
“大哥”申公豹把他抱在怀里，语气缓下来，“对不起，一时着急，念了你的名讳，我是真的担心你，我害怕你再出什么事。以后出去办事一定要告诉我。大哥，你还没出月子，先养养身子好不好。以后遇到事情一定要多为自己想想，不要太累了。还有我在的，我想为你分担……”子牙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申公豹以为自己刚刚伤到了他，把他抱上床。
经历过这么多事，他已经有些神经质，『大哥，千万不要有事』
把子牙放在床上，才发现，他的手摸着小腹。『肚子疼吗？』申公豹拧了拧长眉，『怎么了呢』
菁菁没有走，一直在门外偷看，此时，她看见子牙如此，也就顾不得害怕申公豹，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我能不能给上仙看看”
申公豹回过头看到这个小女孩，才发现她今天穿了一身绿色衣裙，心道『还真是个女孩子』，“你会看？”
“菁菁学过医术的，师父说菁菁有学医的资质”菁菁粉白的小脸涨红了，她生气，为什么这个神仙不信她的能力，就像每个小孩子的能力不被认可那样生气。
“你来吧”申公豹看着她。
菁菁走过来像模像样的摸了摸子牙的手腕，一双小手又按了按子牙的小腹，“上仙腹中有淤血啊，好像已经有些时日了呢，怪不得如此疼痛”
“什么？”申公豹怪自己的疏忽，若是自己细心一些，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也是的，不舒服怎么不说呢。他看向旁边的翎儿，小丫头醒着，不哭不闹，嘴里咬着自己的小手。
“你在这照顾她”申公豹说着，抱起子牙出了门。
宫殿的后面有一处水池，水是活水，流动极缓，池水温热，在宫殿冰冷的空气中热气升腾，像仙雾一般。
申公豹解开子牙的衣襟，脱了他的道袍，抱着他进了池水。刚刚申公豹在这里沐浴，感应到子牙出去，便匆匆穿了一件外袍出去。
池水里，子牙睁开眼睛，一双桃眼蒙着水雾。
申公豹把真气传进子牙体内：“你调息一下”
子牙调息之时只觉得丹田发热，加上泡在温热池水里，白皙的脸颊泛红。
申公豹一手抱着他，一手放在子牙小腹轻轻按揉，『打通经络，浸泡温水，只愿能达到活血化瘀的功效』
“大哥，是不是早就不舒服了？”
“嗯”子牙觉得泡的舒服，在申公豹怀里找了个位置，合上了眼睛。『我就不舒服了，我不是没有放在心上么？』
申公豹看着他的样子，如若白玉的脸微微泛红，侧脸棱角分明，薄唇微微张开，鼻息轻轻打在申公豹的手臂上。申公豹看的气血上涌。『身体不舒服了也不说，还心安理得的』
子牙下身缓缓流出暗红色的血，转瞬就消散在水里。
『有效果』申公豹舒了口气，子牙紧紧靠在申公豹怀里仿佛睡熟了。
——天界——
天庭上，玉帝靠着龙椅，手里握着一只银樽，里面盛着清酒，此时不是上朝的时间，除了一些服侍的小仙，就只有玉帝自己了，他有些醉了，修长的手指揉了揉额头，手无力地垂下，滑过挺直的鼻梁，滑过没有血色的薄唇，他抬头看一眼远处，那座宫殿与天庭相望，他笑了笑走下龙椅，『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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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涟上仙寝宫。
“翎儿”申公豹抱着小丫头逗她玩，伴随着慢慢的长大，翎儿似乎越发活泼了，看着自家爹爹，她一双小手开心地摇动着，一双清澈的眼睛也带着笑。
申公豹忍不住伸手去逗她的小手，看着她一双清澈纯洁的眼睛，他抬头看了看床上，子牙还在睡着，他又转头对翎儿说：“真像你娘亲”
“师叔”武吉不知何时站在申公豹身后，“你这样说，我师父会不高兴的”
“我警告你，别和你师父瞎说”申公豹看了武吉一眼，又回过头看翎儿。
“师叔，我饿了”武吉眨巴眨巴眼睛，“凡人不吃饭会死的，你们都是神仙，可是神仙也不能欺负我一个凡人，你说对吧”
“那你和我说有什么用”申公豹不看他，专心哄女儿玩。
“我饿了，饿了就要吃饭的。师叔，要不是我师父睡着了，我真不想打扰你”
申公豹转过身看武吉『不想打扰我？是不想搭理我吧？等一下，他上半句说什么来着？』“算了，你可别再麻烦你师父了，难得他睡一觉。”
申公豹把翎儿放到床上：“乖乖躺好，你爹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武吉，姬发在哪呢？”
“哎？师叔，你不是特别不喜欢和我师父接近的人嘛？尤其是二公子姬发”武吉不明白他为什么问姬发的行踪。
“我确实讨厌他，但是……”申公豹伸手拍了一下武吉的额头，“但是我走了就没人看着你师父了”
武吉一边揉着额头，一边说着：“师叔，你下手真黑”心里还默默添上一句『我师父醒了，我一定在给他好好说说，他休息的时候你就欺负他徒弟』——人间——
夜幕刚刚降临，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赶着回家。一家包子铺，申公豹手撑着桌子看着武吉往嘴里塞包子，『至于吃的那么香吗』“你饿鬼投胎吗？”
“我前世死在诛仙阵里的，恶鬼不恶鬼你说了算呗”武吉说着话，丝毫不耽误他吃包子，“师叔，你是神仙，不知道凡人有东西吃才是最幸福的”说着拿着一个包子递给申公豹，“师叔，要不要吃？”
“你还是快吃吧……”申公豹看向别处，“回去晚了你师父又该不知道跑哪去了”
“唔”武吉把包子塞进自己嘴里，“师叔啊，你是什么时候和我师父在一起的？”在他记忆里，申公豹和自家师父见面时，同朝为官，后来，一个是朝歌的国师，一个是西岐的丞相，互为敌人的两个人。
“你再多嘴就不用去天界了！”申公豹一激动，没控制好音量，把包子铺的掌柜惊的一愣，接着走过来小心地询问他们：“两位客观，是不是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
“没有没有”武吉连忙向掌柜摆手，“我家师叔脾气不太好，没事没事”
掌柜走后，武吉咬着面前最后一个包子，说着：“师叔，我不问了，我不问了”『要是得罪了申公豹，让他把自己扔在这，回去倒是好说，师父肯定下界来找自己，可是回去之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我和他早在玉虚宫拜师之前就认识了。”申公豹垂下眼睑，睫毛遮住了眼眸，“别的不要问了”
——天界辰涟上仙宫殿——
“丞相”姬发看着子牙躺在床上，抱着孩子，哄孩子玩，小丫头很开心地笑着，子牙也笑，笑起来的样子给他的容颜添了几分温暖。
“二公子，怎么了？”子牙握着孩子软乎乎的小手，『生个孩子玩也是挺好的』
“嗯……没事”姬发看着他的样子，在心里叹道『真的不曾看过他对谁露出这样温柔的神情，也是的，丞相为了曾经的西岐已经失去了太多，如今这幸福的日子是他该得的』
“二公子”
听到他唤自己，姬发回过神，抬头正对上子牙的眼睛，子牙一弯眼睛，笑道，“在思索何事？”
“想起以前了”姬发回答着，目光又移到那可爱的婴儿身上。
翎儿趴在子牙胸口，两只小手拉扯子牙的衣领。
菁菁在外面踏踏地跑进来，跪下一条腿，向子牙禀告着事情。她一头黑发绾成两只圆抓髻，穿浅绿斜领紧袖长衬裙，外穿一件深绿宽袖敞怀外衣，声音细细的：“上仙，您吩咐的菁菁已经办好了，按照您说的那样，寻一方案桌，左右立两块牌位，牌位中间放那块阴阳鱼佩，左右各放置一个小香炉，燃上香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