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是一个s,一个喜欢s/m的人,但是,他舍不得打他的阿泽。
他打开灯,伸手,解开了安泽一脸上的面罩和嘴里的口球。
乌黑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滑腻却苍白的皮肤上,长长的眼睫毛因为被生理性眼泪和汗水濡湿而显得更加乌黑,禁闭的眼睛眼角泛着诱人的红,合不上的嘴巴嫣红一片,让人很想低下头吻过去。
秀眉横波,色魂授予。平时里清丽素雅的容貌看起来如同妖精附体一般是极的妩媚诱惑,里维斯特伸手抚摸着安泽一的脸,在心里面感慨,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不妖其身,必妖于人。
他眼睛动了动,眉毛皱起,眼睛微微睁开,大大的黑眼睛像浸在水里的宝石一样,水色眸子空洞无神的看着上方。
里维斯特眼睛闭了闭,手指按了一下,停下了开关。
体内的跳蛋停止了下来,如果不是胸口还有起伏,安泽一的模样就像死人了一样。即使这样,他的呼吸也很不匀称。
他缓缓的坐在床边上,静静地注视着心爱的青年。
他永远都没有办法忘记,在上辈子最后他和安泽一在一起的时光里,自己是怎样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他的青年,他的阿泽身体是怎样的病重虚弱,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感冒都能让他病上很久不愈甚至是需要氧气瓶来供氧。
因为他的身体免疫力甚至已经比平常人都要低上了好几倍。如果不是根本在他体内查不出来病毒,所有人都以为他得了hiv艾滋病。
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
对于他而言,他心爱的青年身体如同玻璃娃娃一样,需要他小心爱护。
阿泽,你再忍忍,等到你的身体彻底离不开我了的时候,我就不再束缚你。
“阿泽,”他柔声的说着:“对于我而来,世界上最快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你还能够在我身边,我们还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
“我爱你。”
“我爱你。”
“全世界,没有人比我更加爱你。”
安泽一闭上了眼睛。
他不想看见这个让他恶心的人。
爱是彼此的尊重,爱是互相的包容关怀,爱是忍耐而不是放肆。
听里维斯特.耶文勒说爱,他觉得是对于“爱”的侮辱。
安泽一被抓消失走了的第二天,库洛洛就知道了。
原因很简单,吴妈开门的那一瞬间就看到安泽一被人抓了的事情,喊叫之时让放假在家的乔薇拉听到了。
才7岁的小姑娘表示不太懂,但是到了晚上听到父亲和大伯之间严肃对话以及对于吴妈的询问,小姑娘有些意识到情况似乎不太妙,自己最最喜欢的四哥好像就像是妈妈平时说的那样被人贩子拐到山沟沟里给人做小媳妇了(乔薇拉的妈妈每一次教育女儿的固定话:薇薇你如果不听话/出门乱跑/惹妈妈生气就会被人贩子拐到山沟沟里给人做小媳妇了!)
不得不说,在里维斯特.耶文勒那个世界,乔薇拉被里维斯特活生生的虐死在她最喜欢的小哥哥安泽一面前,风水轮流转,这一次,小姑娘直接一个电话告诉里维斯特的头号情敌库洛洛。
——————在安泽一外婆家的那些天,库洛洛成功的将乔家小姑娘的好感度刷满了。
“库洛洛哥哥,”小姑娘嫩生生的声音在电话里面响起。
“怎么了,你四哥到了吗?”库洛洛语气很柔和。他心里面很明白,和小姑娘关系处好,安泽一会开心的。
“不是的,”小女孩声音有点急:“吴妈说四哥昨天被人抓走了,我听吴妈跟爸爸和大伯说,那个人是一个红色头发戴面具的男人。”
“吴妈会说,那个男人个子很高,眼睛面具那里看起来好像是金色的。”
高个子,红头发,金色眼睛,对安泽一有着变态一样的执着,不知道为什么,库洛洛脑海里面冒出一张脸。
是,还是不是?
想了想,又想了想,他在安慰好小姑娘放下手机之后,手指再一次摸向手机。
想了想,他还是没有立刻打电话。
如果真的是他猜想的那一个人,阿一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他喜欢阿一,非常喜欢阿一。
他想得到阿一,他非常想得到阿一。
只是他是强盗,不是情圣,他想得到那个青年,自然不可能单纯的玩着温水煮青蛙的游戏,手段什么的自然也不会少用,当然,他不会让安泽一知道的。
所以,库洛洛,他不打算立刻去救的。
先让阿一受一点苦,然后他再去救,到时候软萌的阿一就会哭着喊着扑到他的怀里,然后他就可以心满意足的把人抱走据为己有了。
至于在这期间碰了他的阿一的里维斯特.耶文勒?他是不会放过的。
只是到了安泽一消失的第五天,他不得不行动。
因为侠客打电话了。
“团长,有人给我们发关于耶文勒的资料了。”侠客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的迟钝感:“对方还发了一个视频,我转给你。”
然后毫无防备的库洛洛,打开了那段视频。
黑色的窗帘严密的拉着,king—size的大床上铺着黑色的床单,而在这纯黑色丝质床单上,躺着一个全身赤果不着一缕的人。
双手被高高的竖过头顶,被汗水濡湿的头发,透白细腻的肌肤本来没有美丽到让人迷惑的地步,但在此刻被汗水打湿之后却带上了一层令人惊艳的柔光。
他的脖子很漂亮,纤长白皙,喉结时不时因为吞咽而蠕动,让人看了也觉得很是口渴。
他的胸口起伏着,胸前的红豆微微战栗,让人很想伸出舌头卷入口腔之中。
他的腰看起来特别细软,有点长的腰肢有着极为美好到让人看到想摸摸的腰线,因为被情/欲的折磨会有时按耐不住的在床单上如蛇一样扭过磨蹭。再往下,臀部圆润挺翘,私密处的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
他的双腿修长笔直,此时并拢在一起时不时的互相摩擦一下,那样漂亮的腿,让人很容易想象它缠在自己腰上会是何等的诱惑。
他的脚较同龄人之中小巧纤细,雪白的足踝与黑色的床单形成强烈的颜色对比,漂亮得让人很想抱在手里舔舐把玩,而左脚的脚踝处,一个镶嵌着珠宝的金质脚铐大小正好。
他的皮肤上星星点点着玫瑰花瓣一样的吻痕,他的脸因为情/欲的折磨而泛着侬丽的媚色,双唇因为牙齿咬着而变成艳丽的红色,他的眼睛已经水淋淋的,泛红的眼角更是诱惑。
但是他的眼神却是绝不屈服的固执、倔强、忍耐而骄傲的,浸水的眼眸里面的光是纯粹而清明的。
他的灵魂与*已经分开了。
就像受难的圣子,被施加在*上的折磨无损于他的纯美与洁净,他的灵魂依旧是美丽而高贵的。
如此矛盾,如此和谐。
………………后悔了。
这样的美景应该他一个人独自享用,而不是这样,由别人开发,被他人观看。
他有一种自己的宝贝被窥视了的感觉。
我应该早早打上自己的标签,库洛洛面无表情的想。
第60章 chapter57
而在库洛洛看着视频脸色阴沉的时候,此时此刻,安泽一依旧在备受折磨。
塞在后面的东西由小变大,从最初的光滑到凹凸不平,也从上面什么都不摸到涂上一层发情的药物,总之,安泽一受到的折磨越来越大。
里维斯特不敢用大/麻,那种东西可以控制人,但是他不敢。
还是那句话,安泽一的身体,太废了。
第一天的强/奸,搁别人身上第二天就可以动了,到了他就是高烧两天,一直打吊瓶,差点命都没有了。
说真的,比起那个世界18岁的安泽一,这辈子出过两次车祸被黑帮虐过的安泽一身体更加孱弱。
安泽一在床单上蹭去脸上的汗水,嘴里塞着的东西让他没有办法咬着嘴唇用疼痛来保持冷静,入耳的靡靡之音让他恶心的同时,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发热起来。
安泽一四肢被绑着动不了,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里面一遍一遍的默念着《道德经》和《清心咒》。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所以不能者,为心未澄,欲未遣也。能遣之者,内观其心,心无其心;外观其形,形无其形;远观其物,物无其物。三者既悟,唯见於空;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无无亦无;无无既无,湛然常寂;寂无所寂,欲岂能生?欲既不生,即是真静。真常应物,真常得性;常应常静,常清静矣。如此清静,渐入真道;既入真道,名为得道,虽名得道,实无所得;为化众生,名为得道;能悟之者,可传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