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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国境以东 (闪光的伊甸)


  听到来人的名号,王耀他们面面相觑。王耀艰难地挤出一句:“这就去。”
  王嘉龙和王濠镜都关切地跟着王耀下了楼。
  接过话同时,王耀面部肌肉僵硬得跟石膏一样,咬肌总感觉使不上力:“您好,海爷。我是王耀。”——这真是个毫无亮点的开场白。王耀腹诽着。
  海爷的身份算得上是京城里无人不晓的,用俗话来说他就是“道上混的”。父亲跟他之间的恩怨牵扯,王耀是一概不知的。在王耀心中,对海爷的印象止步于宽厚又豪放的长辈,他时不时就来到家中和父亲畅饮作赋,有时来了兴致还指教王耀的武功。王耀第一次用枪就是在他的指点下。王耀十分尊敬他,觉得像他这样富有学识气魄的人怎么也不像是混黑道的。
  “哈哈,是耀哥儿啊,还记得我是谁吧?”电话那头的爽朗笑声和记忆里是别无二样的。王耀笑着回道:“那可不…小时候您还教过我使枪呢。”“唉,龙兄走得太突然了,别说你,就连我们这些称兄道弟的也意外哀伤啊,这正好是多事之秋,耀哥儿你没问题吧?”“不瞒您说,晚辈我这才刚回到北平,状况都尚未全面了解。这会儿正焦头烂额呢……”“是吗…”海爷的口气带着几分意味深长,“是这样的,耀哥儿。那天我去到你们府上时,你还没赶回国。现在你可算回来了,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多年未见,我们这群长辈都念着你,想见你。但就是不知道你抽不抽得开身……”“我没问题!”王耀听到这里赶忙答道,“海爷您请晚辈,又岂能不给面子,就是再抽不开身也得来。”一旁听着的王嘉龙和王濠镜对视了一眼,眉头紧锁。
  王耀挂了电话后立马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郑重其事道:“晚上海爷要宴请我们仨,就在大栅栏的厚德福饭庄。而且,他还叫上了王亥将军和琼斯行长。”“这架势怎么看都不像是单纯摆个宴席那么简单。”王嘉龙大惑不解。王濠镜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他们是想借机试探大哥,好了解大哥是个怎么样的人吧?大哥这次的表现可能就直接决定了以后他们对待我们家的态度,毕竟都是父亲生前有过利益牵扯的人。”
  “所以我们更该好好表现,是吧?”正当王嘉龙与王濠镜都在心里擂起战鼓之时,王耀却露出了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那并非是起源于绝对的自信或乐观,更谈不上是坚强果敢的体现,硬要说的话,是他自小就形成的处世态度:每当他做着他认为正确且必要的事,他就是世界上的最强。
  (3)
  军靴的鞋跟碰撞在坚硬的水泥地板上,清脆的声响回荡在晦暗的长廊中。走在这样一处封闭空间里,本田菊总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实际上,这大概也是他第一次亲自进入宪兵部掌管的监狱。回想起进来之前,他昔日的教官,这里的负责人朝仓少佐所说的话,本田菊心里很不是滋味——
  “停留许可时间一个小时。本田大尉要注意控制时间,不然我们也很难向司令交代。”
  他本就是被特地派来部署下一步增兵华/北的计划的,然而这边的军部似乎没有半点合作的意思,原定于今天的午饭也被推迟成晚饭,本想今日就和这边的军部开门见山的商议调兵,如今也只好临时改变计划,先来“探望”那几位苏/联俘虏。
  “其中两个已经过刑了,那个领头的女性被单独隔离。”走在前方的副官回过头边向本田菊解释边将夹着的文书递过去,“虽然招供的都是些毫无价值的东西。”本田菊接过文书,皱起了眉头:“记得我有发过电报,让他们由我亲自审问吧?为什么擅自过刑?”“这是朝仓少佐的命令。”“谁给了你们这样擅自决定的权利?”本田菊的声音低沉了下去。副官不以为然地咂咂嘴:“大尉,您是特务武官,但从军衔和书面规定的内容来看,满/洲/国的一切机构都不在您的管辖范围之内。我们都是听命令办事。”“你怎么能对特务武官阁下说出这么无礼的话?真是不知羞耻!”神奈川忍不住冲到那名副官跟前,训斥声回荡在长长的走廊之中,换来一片死寂。
  副官面对愠怒的神奈川和阴沉的本田菊,似笑非笑地弯下腰:“属下并无冒犯之意,只是,属下的职责是听从朝仓少佐的命令。请阁下不要再为难了。”“你是什么……”“神奈川,”本田菊摆手示意神奈川闭嘴,他转向尉官,“请通报司令官阁下,在下期待着今晚与他共进晚餐。也请替我传达对朝仓少佐的合作行为的感谢。”
  “一定的。”副官敬了个礼后就匆匆地离去了。本田菊看着眼前虚掩着的铁门,深吸了口气:“你留在外头,我要单独会会她,”对神奈川说完后,本田菊一鼓作气地转动把手,踏入了室内,随手带上了门。
  本田菊将门反锁之时,两道尖锐的目光朝他刺来,令他脊背发凉。他回过头,正好对上了娜塔莎? 阿尔洛夫斯卡娅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和伊万?布拉金斯基一样令人作呕的眼眸。
  “娜塔莎? 阿尔洛夫斯卡娅。”本田菊随手搬过门边的椅子,坐到了娜塔莎所在的刑椅对面。被点名者把目光轻蔑地上扬,移至本田菊的头顶:“驻华使馆附武官本田菊。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为什么?因为伊万?布拉金斯基让你们注意我吗?”“你的职位和军衔也不过是个表象。你实际的身份,我们早已看透了。”娜塔莎从本田菊口中听到那个她心心念念的名字后,不自觉地挑了下眉头,却依旧镇定自若地审视着本田菊的神情,仿佛受到盘问的并非是她。
  “只有这种程度的情报而已吗?很抱歉在下完全没什么可挖的料。”本田菊把身子往椅背上靠,刚才的郑重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目光中四散的慵懒。娜塔莎摇着头:“这是我要说的话。我还以为准备了多少刑讯的把戏,结果居然是你亲自来了。那还真是失败的想法,因为我……”娜塔莎咧开嘴,锋芒毕露的冷笑使她绝美的五官都整个肃然,“根本没有任何提供给你们的有利情报。”“哦?或许可以谈谈设置的那些在东/北的据点?就近原则,就从沈/阳开始吧。”本田菊开始翻看另两人的招供文书,“你的同伴已经供出了在齐/齐/哈/尔的据点。同样,在哈/尔/滨我们也要掘地三尺的找出来。但是并不止这些,毕竟你们和东/北渊源深厚,在下并不指望能一夜之间连根拔起。”
  “哦?是想从我口中知道所有的据点方位?”娜塔莎双眸微眯,“真遗憾,我知道的一点也不比爱德华和沙科夫多。他们所招供的便是我知道的全部。”“不,显然你的同志们在供词中并不是这么说的。”本田菊将招供文书展开,上面记录着的日文和鲜血淋漓的指印令娜塔莎下意识抿紧了嘴唇。
  “需要在下来读一下他们在文书中是怎么说的吗?娜塔莎? 阿尔洛夫斯卡娅是我们的上级,通过她单线联络至更上一级的机关及整个东/北地区的所有据点。”本田菊将薄薄的文书贴近娜塔莎的脸庞,血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开,对此司空见惯的娜塔莎这时也禁不住呼吸紊乱,攥紧五指。本田菊摇着头又换了第二张供词:“这一份显然更加有趣:娜塔莎和她在北/平的上级有着不为人知的亲戚关系。”听到这里,娜塔莎咬牙切齿地打断了本田菊:“所以你们认为这是真的?”“难道是你的同志在说谎?在下不认为在那样的刑讯下他们能说谎。”本田菊站起身,背着手绕到了刑椅之后:“你作为一位美丽的女性。在下不想为难你,违背自己的原则。所以只好在你的同伴身上多下功夫。”
  “原则?可真是会说漂亮话。”娜塔莎不屑地抬眼一瞥:“渣滓。不如来试试吧,到底是谁的骨头更硬。”“你有一千种方式嘴硬,在下就有一千零一种方式来撬开你的嘴。真的要闹到那样狼狈的地步吗?”本田菊低下身凑近娜塔莎,后者嫌恶地往旁倾:“我说了,来试试看,到底谁嘴硬。”
  本田菊直起身子:“伊万?布拉金斯基。你的亲生哥哥。”娜塔莎的神色在一瞬间紧绷了起来,本田菊继续道:“如今你落到这般田地,他作为你的上级,你的同志,你的亲人,有过什么反应吗?你很好奇吧?”“好奇?我吗?”娜塔莎很快将那一丝个人情绪掩去,“渣滓,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谈论哥哥的事?”“说不定他正想方设法地要营救你们。毕竟只有找到了你们,才能知道那批军/火的下落。你觉得呢?”“那我就等着他来营救我吧。”娜塔莎微扬嘴角。本田菊踱回了自己的位子上:“但…恐怕,你是见不到他了。”
  本田菊忽然抽出了腰间的太刀。那一瞬,娜塔莎的耳畔和脑海里都响彻着一种微弱又凌厉的声响。——锋利的刀刃划破空气的响声。
  刀尖穿过她的长发时,削下几缕淡金色发丝。那一刻,她离死亡竟是如此之近。娜塔莎过了一会儿才缓过神,肩头一阵刺痛使她抓紧了刑椅的扶手。本田菊把刀刃抵在娜塔莎的肩上,见娜塔莎忍痛默不作声,他进而加大力道,将刀刃缓缓地切入她的皮肤:“怎么样?我的问题,你是不肯回答吗?那样的话,我就可以陪你在这里慢慢地耗。”本田菊把太刀一鼓作气地收回,娜塔莎肩膀上那道伤口立马汩汩流血,暗红色的血和她深色的上衣混在一起,交织出一片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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