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夜,下次不管执明做了什么,都不许对执明出手,知道了吗?”刚才那一掌要是慕容离没挡就那么下去了,那这段时间执明至少得在床上度过了。这样,照顾起来不是更麻烦?
“主子,要是执明……还像昨晚那样伤害您,属下还是会这么做的,”
“我不希望再出现这样的事,懂吗?”
“主子,您受苦了。”方夜最后为慕容离扣上腰带,抬起头来抚了一下他的脸。
慕容离察觉到方夜有些怪异,但他还是极力压下不好的预感,对方夜笑了笑,“无碍。”
“方夜,去吧!”
“是,主子,千万不要出房门,等方夜回来。”
“好。”
……
“阿离,看本王给你带了什么来?叫花鸡,香吧!这可是本王特意从天权带来的,刚才热了,快趁热吃吧!”执明献宝一般捧着一包灰色的荷叶,里面有黄油油的汁水流出,空气中到处都是叫花鸡的香味。
慕容离嘴角抽了抽,有些难以启齿,“执明,你难道不知道……那个之后,不可以吃的太油腻吗?王上还是吃些清粥比较好,阿离这就去吩咐下人给王上做。”
“什么之后啊?”执明把叫花鸡放在桌子上,拿起帕子擦了擦手里的汁水,这么香为什么不能吃啊!
“王上……这就忘了吗?”慕容离有些苦涩,原来矫情的只有他而已,或许执明早已把昨晚的事抛诸脑后了。确实,对于执明来说,故意忽略掉是最好的选择。
“什么……?”执明一脸懵。
“王上,撤了吧!”房事之后不宜吃的太过油腻,对身体不好。
“好吧!本王听阿离的,阿离说撤了就撤了,本王这就去让他们做些粥来,阿离等着本王。”执明把叫花鸡又拿走了,慕容离伸出的手僵硬在空中,不是说给他带的吗?执明不可以吃他可以吃啊!毕竟他又不是下面的那个。
“唉……”难受,就这么被执明算计了,他慕容离保存了大半辈子的童贞一夕之间就没了。
“来人啊!打些水来!我要沐浴,执明要是来了就让他去前厅用膳,不必等我,”
“是”
衣衫尽褪,慕容离跨进木桶,闭上眼睛思考着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是那段记忆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他的脑子一般,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换上干净的衣服,慕容离去了前厅,还没进去就听到执明在抱怨,“阿离怎么还不来?本王快要饿死了。”
“王上怎么不先用?”不是说了不必等他吗?这分明是你自找的。
“夫夫本是同林鸟,本王怎能吃独食?阿离你来了,快坐,这些粥总可以吃了吧!”
“可以。”慕容离看了执明一眼,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异样?这么快就恢复了?
“王上,吃完饭我给你找一个太医看看吧!这种事情还是稳妥一些比较好,要是感染了就麻烦了。一会儿吃完饭先去洗个澡,然后我再带太医来。”
“没事,一点儿小伤,阿离比我伤的重多了,还是让太医给阿离看看吧!”
“我为什么要看?王上你不要胡闹了,这种事情不是儿戏。”难道还要他把那儿给太医看?胡闹!
“好,都依阿离的。”执明心里美滋滋的,没想到阿离这么关心自己啊,那就让太医过来看看吧!顺便装一波可怜博取阿离的同情,这计划简直完美!
慕容离松了口气,他还真怕执明赌气不肯看太医,慕容离又拿他没办法,到时候酿成了大病可就不好了。
“嗯,吃吧!”慕容离筷子顿了顿,给执明夹了一片绿油油的菜叶,“补补身子。”
“阿离真好,阿离也要补补身子。”执明也给慕容离夹了一片绿油油的菜叶,笑的一脸天真。
慕容离摇头失笑,“多谢王上。”
“以后再谢。”
“嗯!”
……
“慕容大人,太医来了。”
“先带他去会客厅,我随后就到。另外,准备一桶热水送到后院去。”
“是。”
“阿离,你快点啊!本王等你。”
“王上去吧,阿离一会儿就来。”
“好。”
“李太医,好久不见。”
“殿下,属下愧对王上王后啊!”
“李太医不必多礼,请起。”
“殿下……”
“我今日不过是以遖宿大学仕的身份传唤你,过往的事,莫要再提,对你我都好。”
“是,大学仕。”
“我今日叫你来,是想……让你看看一位朋友,据他所说,他行房事之后……浑身都疼,这是何故?可有医治的方法?”
“敢问那位可是男子?”
“确是男子。”
“那……”
“咳,下面……”
太医面色古怪的看了慕容离一眼,这人不会就是殿下自己吧!脸红成什么样了?他以前可从来没见到过他这样。
慕容离看他神色就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不是我。”
“那是谁?”
“太医请随我来,这件事情,请太医务必要保密,千万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等一下,还请太医多多担待,我这位朋友性子活泼,做事不拘小节,怕惹恼了太医。”
“这事大学仕请放心,老夫一定竭尽所能。”
“那就先谢过太医了。”
“大学仕莫要再折煞奴才了。”
“咯咯”慕容离敲了敲房门。
“执明?太医来了。”
“让他进来吧!”执明早已经等候多时,这会儿洗完了澡正坐在床边坦着胸膛看一幅画,这画里画的是他,上面有阿离的落款,执明不过是偶然翻看没想到就从慕容离房间里翻出了自己的画像,当即什么也不顾就拿出来看了,这会儿他发尾还在滴水,衣服穿的松松垮垮,衣带也没系上,慕容离只余光撇了一眼就顿住了进去的脚步,转身出了房门。
“你就是大学仕的朋友?”太医看了一眼坐着的执明,揉了揉老眼昏花的眼睛,他没看错吧,殿下说的就是这个人?怎么看起来不太像下面的那个啊!
“脱了裤子,趴到床上去。”
“……”
“怎么了?”太医有些困惑,他怎么还不动作?难不成是个傻子?
“你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脱了裤子趴在床上?让他艹吗?也不看看老成什么样了,还敢上他执明?阿离这是什么意思?让他来?
“给你看看伤口!”殿下的朋友,李太医不敢怠慢,只好好声好气的解释。或许,不是朋友也不一定。
“我身上没伤口啊,你看,唯一的伤口就是胸前这个掌印,都退了,不红了,早好了。”
执明敞开胸膛,红印子已经看不清了,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还有伤口。
“我说的不是这个伤口,是下面……后面的伤口。”太医耐着性子,再次语无伦次的解释。
“没有伤,只有口!”什么下面,后面乱七八糟的,阿离这请的是什么太医,会不会看病啊!没病都被他气出病来了。
“胡说,你既然不愿意让老夫治,那就让大学仕来告诉你。”太医提着箱子气呼呼的出去了。
殿下这些年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怎么傻子也带回府里了。
“殿下,您那位朋友不让老夫看,老夫治不了。”
“你说什么?我去看看,方夜,招待一下李太医,我去去就回。”
“是,主子。”
“李太医,请。”
……
“执明,你又使什么性子?太医来了你为什么不让他看?”不是说浑身都疼吗?不治怎么能行?
“那老流氓让我脱裤子,本王才不脱,本王只给阿离一个人脱裤子。”
“……”
“阿离,你要是想看本王现在就脱,你不要再让那个老流氓来了。”那眼神看的他瘆得慌,就像他日了他家老母猪一般犀利。
“……”
“王上,你当真愿意?那你脱吧!”慕容离无奈,只好自己上了,毕竟归根结底是自己对不起执明。
“好!”
“……”
“执明?你不是说,我们昨天晚上……哔——爱了?你不是说,你浑身都疼吗?你不是说?我很厉害吗?你不是说,我叫你小甜甜了吗?那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你身上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才过去一个晚上而已,我有那么弱吗?”慕容离看着执明全身上下水嫩光滑的皮肤,咬牙切齿质问执明,难道这一切,他都误解了?
“本王这不是怕你离开我嘛!所以才说要你负责的,放心吧,本王会一直对你好的,本王会对阿离负责的,以后本王的就是阿离的。”执明眼神真挚,他一定会对阿离负责的。
“既然如此,那我们之间没什么关系,执明国主不必如此。”这样也好,免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为什么没关系啊!昨天晚上我们不是已经行了房事吗?阿离难道想赖账?”为什么,早上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
“你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行了房?”刚落下肚子的心又提了起来,执明刚才说什么?那到底是谁哔——了谁?
“昨天晚上啊!本王亲自把你的衣服脱了,还在你前面种了草莓,还……”执明的脸红了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