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进入等我。”聂怀桑指了指自己的屋子。
看着蓝景仪进去后,转身去了另一个方向。
论起收藏,谁能比得过清河聂怀桑?且不说他收藏的山水名画,就说陈年佳酿就装满了两间屋子。
平日里,别说喝了,就是闻一闻都没人敢想。
而如今,聂宗主大手一挥就让家奴搬上了八大坛子。
还吩咐家奴在外面候着,随时喝完随时搬。大有今天不喝完那两屋子的酒就不罢休的意思。
然而,这一点聂怀桑高看了蓝景仪。
生于姑苏的他继承了姑苏的优良传统——一杯倒。
在他倒下去的那一刻,聂怀桑内心毫无触动,甚至还想笑。
他终于是知道,蓝景仪看见自己搬了这么多回来,为什么是那种表情了。
不过也好,这样看着他喝酒,很下酒呢。
不一会,自诩不会醉的聂怀桑有了些朦胧的感觉,隐隐的有些醉了。
再看屋里的酒还剩半坛,努力努力还能喝完,聂怀桑默默盘算。
然而,在喝完这半坛酒之后,一直千杯不倒的聂怀桑,他趴了。
他醉了,大醉酩酊。
他哭了,嚎啕大哭。
这些年受到的误解和恶意,通通在这一刻被哭出来。
他为至亲报仇,却得到了各派的冷落,他本事风流恣意的公子,可现在………
其实他的本性没有醉,只是行为上醉了,行动上醉了。
他哭的无助,哭的酣畅淋漓。
就在这时,一双手围住了他的胸口。
蓦然回首,灯火阑珊下是那人明艳眼眸,是那人清秀脸庞。
聂怀桑的胸口处痛了一下,双唇紧贴过去。
带着满满的占有欲,满满的霸道,聂怀桑不容置疑的含住蓝景仪的唇辗转其上。
他迫切的动作惊得蓝景仪微微启唇,趁着这个空隙,聂怀桑探入他的口中。
他的舌尖紧紧的贴着贝齿反复轻扫,他在等待等待蓝景仪的回应,等他张开牙关。
不多时只听蓝景仪像是放弃了什么一样嘤咛一声,既而张开了嘴。
聂怀桑明确的感觉,蓝景仪在那之后乖顺的不得了。
不止主动放他入侵,还搂住了他的脖子。
意识在一瞬间火热起来,聂怀桑抱起人放在了床上。
他欺身压上,在激烈的唇舌交缠中,他动作轻柔的脱下了蓝景仪的衣服。
这一切他都是有意识的,酒只是让他的情绪更容易激动,可是如果他想压制住,也不是不行。
但是他不想,酒壮怂人胆,如今接着酒意,他想做的想必不会后悔。
思绪万千,动作却并未停止,在低头的那一刻,他对上了蓝景仪水光潋滟的眸子。
好一汪春水啊,理智被抛到九霄云外。他做了那个会让这一汪春水流出的动作。
他,占有了他。
月色入户,春色满园。缠绵缱绻,满室旖旎。
自此,一夜蠢光。
作者有话要说:
2333昨晚幼儿车码着了,我的错我的错,各位………别打我
第49章 换不换,
“啊!!!!!”晴天劈地一声吼,便知房中有人否。
一大早清河各大长老听说聂怀桑带了个夫人回来,都好奇的不得了,争着要来看看。
尤其是那些觊觎着这个家主之位的大长老。
他不知道聂怀桑几乎从未用过刀,还以为他也会和其他的家主一样年纪轻轻命归黄泉呢。
他座下无子嗣,更是听说万花丛中过,只是没有一个沾染过。
不怀疑他不举都对不起清河各大长老的女儿们。
这些年来,他们费尽了心思,一个劲想把自己的女儿送去当家主夫人。
可是谁知道聂怀桑软硬不吃,你怎样送来,他就怎样给你还回去。
原装的,动都不带动。
甚至有人连自家公子都贡献出来了,一个个调.教的十分乖顺。
可是人家还是照样动都不动。
怎么会突然,就有了个夫人。
因此对于这消息,大多数人是不信的,到底怎样一个人才能让“不举”动心?
多半是聂怀桑随便找的借口,大概是找好了继承人。
对此长老们表示:不能忍。
这不这还不到丑时就纷纷聚集在了聂怀桑的议事厅中。
说来金光瑶之事那么大动静,在座各位长老打都不只是有所耳闻。
多多少少,那么一点关系是谁都择(zhai)不清的。
所以,聂怀桑在他们眼中也早就不是那个废物了,只不过家奴不知道罢了。
所以在听说聂怀桑还没起床的时候,长老们也都是秉承这保命要紧的思想,没让家奴去叫。
虽说不信,可是万一夫人之事是真,那这个时候………
简直是送命。
于是他们等啊等,等啊等,终于在一个时辰后等不下去了。
“此事相关甚大,不然去看看吧。”大长老全乎了一下轻重,试探性的问。
“不太好吧,万一………”接话的长老顿住了,抬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一切尽在不言中。
“就算是那事,也该完了吧,不然我去看看?”长老中唯一一个可以和聂怀桑排得上亲戚,聂怀桑母亲的哥哥家的表兄家的三姨太的弟弟媳妇家的二表哥——一位青衣老道道。
……………
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就听见来自聂怀桑屋子里的一声惊叫。
所有人当下瞠目结舌。
“………………”大长老抬头的动作满的像是零点五倍速慢放,“我没听错的话,刚刚那是…”
有人比他更快道:“是蓝家小双璧之一——蓝景仪?”
还有人以手抚膺道:“过真是个男的。”
没错,聂怀桑的卧房就在客室的楼上,隔音效果………
emmmmmm,聂怀桑表示昨晚他用法力隔音来着。
咳咳,画面切回聂怀桑的房间。
蓝景仪人生第一次没有见到早晨卯时的太阳,睁开眼的第一反应就是——家规在向他招手。
然后在看到了身边的人的时候,他发现这里好像是清河。
然后………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想坐起来然而身.后某个部位有异样之感。
稍稍动一下腰,都疼的要命。
蓝景仪寻思着,他昨天也没受什么伤啊,怎么会这么疼。
“聂宗主,聂宗主。”蓝景仪急切想要知道原因,他推了推聂怀桑,看到他的睫毛抖了抖。
“嗯……”一阵因为没有睡醒,而不满的呻.吟声,聂怀桑翻了个身。
“聂怀桑,你!”蓝景仪刷的闭上眼睛,期期艾艾道“你……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呵。”聂怀桑轻笑一声,突然起了心思逗逗他。
“景仪不知吗?”聂怀桑往被子里缩了缩,“昨晚你可真凶呢。”
蓝景仪:“……”在下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在下感觉被插的在下。
“我都跑出门了,还是被景仪你抓回来了呢。”
蓝景仪:“……”恕在下直言,在下打不过你。
“景仪还说喜欢我呢,要和我在一起呢。”
蓝景仪:“……”这…在下无言以对。
“你还………”
不等他说完,蓝景仪就伸出一只手指堵住了他的嘴。
聂怀桑眨眨眼睛,毫不在意的把他的手抓了下来,朝着手背亲了一口。
“不过你太可爱了,所以啊,我答应了。”
蓝景仪:“…………”
蓝景仪已经死机了,如何对付论一个老流氓?在线等,急。
突然反射弧很长的蓝景仪同学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何我觉得被插的是我?”
聂怀桑:“……”
蓝景仪问完自己就后悔了,这种话怎么说的出口?
完了,家规啊家规。
“哈哈哈哈,”聂怀桑笑的温柔,他揉了揉蓝景仪的头,把人抱在了怀里。
蓝景仪也没有动,乖乖的窝在他的怀里。
嗯,多半是怕疼不敢动。
没有人看到的地方,聂怀桑偷偷松了一口气。
没人知道,他刚刚有多担心,万一蓝景仪反感,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对蓝景仪的感觉很特别,说是一见钟情吧,又不是初见。
可是,就是某一秒,他就把人放在了心里,再也不敢了拿出来。
“怎么办啊,这事要是被先生知道了,是要浸猪笼的。”蓝景仪几乎是说给自己听的。
可偏偏,聂怀桑听见了。
“景仪,我娶你好不好?”聂怀桑突然把蓝景仪的头偏过来,郑重的问。
“蛤?”蓝景仪花式懵逼。
“这样就不用浸猪笼了,你也可以一直待在我身边好不好?”聂怀桑摸摸小孩的脸,温柔哄道。
“可是先生他不会同意的,含光君的事他就那么生气了,而且思追也………”蓝景仪认真道。
“没关系一切交给我,你只要说你答不答应。”聂怀桑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双眼紧紧的盯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蓝景仪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他痛苦的闭了闭眼睛,然后道:“不行,如果思追还在的话,我可以随便任性,可是思追他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