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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旭润]爱情这杯酒谁喝都得醉 (做不成好人了)


  旭凤惊了一惊忙去看他,见润玉盯着他,眼角发红似怒似嗔,心中又是一阵悸动。润玉初时不懂世间情爱,旭凤便将错就错哄他灵修,他既然不懂,旭凤便乐得不拿那些纲常伦理去令他徒生烦恼。他那时存了心思,横竖润玉不懂,他便把润玉在身边看牢了,不许他去听别人的看别人的,两人就在这仙府中,表面兄弟实为夫妻,不是正好?
  此刻却被润玉自己不知怎么发现了,他心里虽然十分歉疚,但那是对自己刻意隐瞒的歉疚,对兄弟乱伦一事是毫无歉意的。

  “我与兄长两情相悦,有什么该与不该?”他问道,“仙人可活数万年,凡人却只能活不足百年,该是不该?动物若不修炼,便只有十年二十年,该是不该?这世上的事多了,哪有那么多该与不该?我想做就做了,不分该与不该。”他说着,用鼻尖去蹭润玉的脸颊,犹如没出窝小鸟崽般亲昵。润玉被他一通歪理说得稀里糊涂,正自琢磨着,便被旭凤又堵住嘴唇吻了一顿。
  这回他倒没再推拒,旭凤只觉唇齿间终于有了点热乎的活气,便又再接再厉,将他按在床上亲了又亲,嘴里道:“玉儿若是不想,便弃了我回九重天去吧,邝露会好好照顾你。”
  润玉道:“我不是要弃了你……”
  “你若只想做我的兄长,和弃了我有什么区别?”旭凤怒道,“这看得见摸不着的日子我可过够了,我再不想过了!”他见润玉垂下眼睑不做声,便又是一股急怒在心头横冲直撞。他将润玉的手拉了贴在自己脸上,他脸烧得滚烫,润玉却觉得冰手,“兄长可知我思慕你多久?”
  润玉不搭声,《六界广记》中所着,旭凤五百年前尚和锦觅爱得天崩地裂死去活来,他不懂嫉妒为何物,只觉得胸中郁郁不想多言。若是旭凤再多提一句锦觅,他便可能要翻这百年来的第一次脸了。
  旭凤见他不理自己,急得简直要掉泪,他眼底微红,闷声道:“我自少年时第一次梦到你,到现在,已经足足思慕了你五千年。”
  润玉听了,登时觉得他脸颊烫手,欲要抽走,却又被旭凤按紧了,只得听他把那大逆不道的话一说再说。
  “兄长今天觉得违背纲常,却不知千年前我就已经在梦里与兄长亲昵了,只因兄长心思太深了,又总是无欲无求、清冷淡漠的样子,我真是爱怕了你,怕我将那些东西说出来你便真如这般弃了我——可我这般敬你爱你,你却到底只是拿我当个手足兄弟,不,还不如手足兄弟!手足兄弟便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是如何也端不干净的骨肉亲情,兄长待我却是说扔就扔,说放就放。我怕了,我累了,你若不要我了,我不强求,但你要知道此世间便再没有旭凤了!”
  他又急又怕,生怕润玉再跟他提那些天道伦常、往事尘埃,他们之间究竟横生了多少波折,好容易前尘不论从头开始了,却又冒出来个十年之期来,旭凤便开始口不择言,竟威胁润玉起来。
  关心则乱,以润玉的聪慧,若是换个人在这里与他说这些疯话,他便连眉毛都不会抬一下——他是魔尊、他是这世上仅剩的一只凤凰,灵力卓绝地位崇高,这样的人发狠说什么不愿意活了,只因自己兄长不愿意和他做夫妻,说出去谁信?谁会觉得他是认真的?偏润玉当真了,而且他心知旭凤就是认真的——他是不想死,可润玉若真的因为兄弟伦常就不要他了,这凤凰一时冲动下什么都干得出来。

  “你……”润玉被他疯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瞪着眼睛道:“我何时说要弃了你!”
  旭凤委委屈屈地道:“那你问我那些做什么?什么该不该的,你自己明明也快乐得很,那还不够?你昨日还说是诚心爱我的,今日就变了?这短短几个时辰,什么都没变,你只是听邝露说了几句话,就躲着我不跟我亲近……”他越说越委屈,絮絮叨叨一大套,听得润玉头疼,忙将他鸟嘴捂上道:“好好,你别说了,听我说。”
  旭凤道:“你要说什么?”
  “我……”润玉却又失言,他并非昔日克己守礼的夜神,亦非万事看破的天帝,他只是个灵识未通的应龙散仙,初见了旭凤便喜欢的紧,说是一见钟情也不为过,那夜旭凤躺在他枕边与他娓娓道来两人儿时的故事,便已让他心内喜不自胜,一看见旭凤,那欢喜便一波盖过一波,恰好旭凤也喜欢他,他们便自然而然地有了肌肤之亲,此事在他眼里本是天经地义,可邝露方才神色有异,这才让他察觉兄弟、爱人名目不同,似乎兄弟之间是不该做这等事的,可他左思右想,仍是不悔,只是不明白到底他和旭凤错在哪里,“我不是……”他想了又想,仍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仿佛不久前三言两语从邝露口中套的真话的是另一个人一样,“我没有要弃了你。”他自暴自弃地道。“我爱你至深,重过神魂,我弃不了。”
  旭凤大喜过望之下简直有些难以置信,他一直模糊概念哄骗润玉,却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当下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说的不是假的?你若骗我,我,我……”连你不要我我就去死都说过了的魔尊,忽然感到缺乏筹码。
  “不是骗你。”润玉道,“我为什么要骗你?我只是糊涂……我本孑然,既无亲人,也无爱人,忽然冒出来一个你,你什么都是,我只有你,你却不是只有我。”他说到这儿,方知那股一直在胸口刺痛的感受是嫉妒,他一旦意识到,便感到那妒意阻塞血脉般令人难受。
  “我亦只有你!”旭凤脱口而出,“是千年前你先弃了我,我想与你亲近,你却总将我推开,我想把心掏给你,你却只一味视而不见……我都觉得你什么都知道,你是司夜之神,也许你也曾窥见过我那些梦境,知道我对你的心思,所以你便疏远了我……你可知我亦只有你,父帝严酷,母神虽待我慈爱,可她心思狠毒我难道不知道?我心底亦畏惧她。我只有你,可你却不要我,我只好将那些心思放了。我与锦觅下凡历劫,历经一世情劫,她不伤人,我对她好她就对我好,我自然以为那就是爱,哪知道爱就是要让人痛的!”
  这千年前的烂账就连旭凤自己也以为忘了,却忽而被翻出来,饶是他自己也没想到竟对润玉又爱又怨至此。
  “哥……”他哀哀戚戚地道,“我心里有你,你心里亦有我,我们便再别说那些怪话了,好不好?”
  润玉看了他一会儿,被他幽怨的脸逗笑了。
  “好。”他轻声道,“是我不好,以后不提了。”旭凤便喜笑颜开,一头倒在他身旁,将他搂在怀里,嘴里得了便宜还卖乖:“就算哪天你厌弃了我,横竖就这几年,你忍忍就过去了,好不好?”
  “我怎么会厌弃你。”
  “万一嘛。”
  “那要万一你厌弃了我怎么办?”
  “那我就寻忘川水来喝了,再与兄长重遇一次,反正我见你一次就会爱你一次,不打紧,权当给兄长逗个乐子。”
  “你呀……”
  他二人柔声说了些互诉衷肠的话,旭凤指尖灵力一闪,将帘帐降下,又翻身将润玉压在身底。不多时,帐内便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来:似是旭凤将润玉按在床头上一下下的顶动,梨花木床被顶的嘎吱作响。
  “旭凤,轻点,我,我疼……”
  “嗯,一会儿就好了,我亲亲就不疼了……”



第二十一章  (二十一)

  润玉见府上没人,便以为自己和旭凤是在这仙府中二人世界,其实是不对的。
  他初被旭凤劫到此地,顾不上多想便和亲兄弟做了乱伦之事,之后几天里无论是两人的感情或是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都是一日千里,令他目不暇接,自然也没有心思去理会到底是谁在整理打扫这仙府。
  旭凤却是在第一日便发现了,那夜润玉睡下后,他行至庭院中,望着那往日自己与兄长下棋的石桌石凳上纤尘不染,便开口道:“还要藏多久?出来罢。”他话音刚落,便听得池中一阵清响,一个身着青衣的少年立在池边向他行了一礼,口中道:“魔尊尊上。”
  他语气倒是极尊重的,但旭凤一看见着青衣的人就头疼。只得把头偏开不去看他,问道:“你可是这仙府上负责扫洒的仙童?”
  那少年道:“我是负责扫洒的,但我并非仙童。君上唤我青慧,我是……”他咬了咬嘴唇,“我是这池中蒙君上点化的一条锦鲤。”
  青慧道行不过几百年,魔尊一眼便能看透其所言非虚,又问道:“本座初入仙府之时,发现竟没设结界,这是天帝仙府,如何不曾设防?”
  青慧道:“怎么没有?尊上也知是天帝仙府,自然设了重重结界,只不过对魔尊都是无效的——这仙府是魔尊与君上行百年之约的相见之处,自然对魔尊大门敞开。”这小妖也不知是成人时间太短,还是因跟在天帝身边看不上魔界之人的缘故,说话做事都是冷冷的。旭凤也懒得跟他计较——听闻兄长仙府唯独对他敞开结界,他心中的震动早胜过其他。
  “如此甚好。”他便勉强道,恨不得跑进屋去把润玉摇醒,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当面保持着距离不肯亲近,背后却又总是悄无声息地待他不同于旁人?“你且去吧。若无必要,勿在润玉面前现身。”青慧应了,转身投入池中,果真是一尾锦鲤,就着月色,却不是一尾寻常红锦鲤,而是一尾青鲤。这一池的红鲤个个美丽殷勤,润玉偏挑了一只不中看的青鲤,他这兄长心思是越发难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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