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舍命陪英雄,今晚不醉不归。”狂死郎爽快答应,豪爽取代温润,人不能总是紧绷神经,偶尔放松才不至于活的那么累。
银时去歌舞伎町,进入高天原的消息,小鬼们都有收到,疑惑银时今天没行动的同时开始咬牙,高天原是什么地方他们可是一清二楚,那里贵妇美女云集,总而言之都是有钱的女人,帅气男人,长的不咋地的男人是不可能做牛郎的,地方太过危险,很容易造就出轨事件,不得不防啊!
银时要是敢在这个时间给他们闹出红杏出墙,哼哼,不用他选择,被动的承受他们带来的怒火吧!
人是有脾气的,一旦疯狂起来,那是怎么都停不下,除非以血为祭奠,以心上人的占有作为筹码才能停下。
也知道银时不是乱来的人,不然在他们还没出现的二十几年,接近奔三的年纪乱来的话,不用等他们出现,抱着银时儿子上门的女人肯定早出现,还会等他们把人给吃干抹尽,想负责还不被接受,怨念无止境。
忍耐,高天原是银时认识朋友的俱乐部,他去不可能没理由,所以,小鬼们按捺着要冲到高天原抓人的冲动,让手下的人密切注意。如果有恬不知耻的女人试图引诱银时,不用报告,暗中解决掉,有些人并不是可以觊觎的。
妄想情敌还没出现,小鬼们已经吃了不少飞醋,空气中都飘荡着醋味,怨夫经典形象塑造成功。
吧台调酒师以熟练的技术,吸引眼球的表演给两人调酒,老板和老板的朋友,这点眼力劲还是有,调的酒并不是很烈,也就中等水平,人家是来买醉,作为调酒师就依照客人的要求办事就好。
摇晃高脚杯中的液体,银时一饮而尽,末了还意犹未尽,味道真不错,“狂死郎,在这里陪阿银喝酒没关系么?你的客人呢?”
进来时阿银可看到狂死郎在招待客人,阿银的到来把人家店里的头牌直接拉过来喝酒,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
“没关系,只是店里的熟客,我过去打打招呼就好,他们有他们的玩法。”狂死郎举杯相邀,一饮而尽,酒是美酒,美酒也是毒药,偏偏有太多的人需要它来调剂生活。
“呵呵,做牛郎也蛮辛苦的!要不阿银也来试试?警察做到腻味了。”把酒杯推到调酒师面前,让他调制新的美酒,银时不无感叹的说出尝试做牛郎的话。
狂死郎干笑,他可没忘记在银时身边的小鬼,那一个两个都不是简单人物,要是让他们知道银时在自己店里做牛郎,保不准把他的店拆了也大有可能。
作为牛郎,看人的本事狂死郎自认不差,也因为这样,银时和他的小鬼出现的时间,总能从小鬼们眼里看出毫不掩饰的情感,浓郁的能溺死人。
到底经历过怎样的生离死别才能有如此情感沉淀,到如今狂死郎还不能理解,他自己没经历过,不知道爱情来了真能让人变的如此明目张胆的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为他所有,任何人侵占不能。
总会有经历的一天,人都有他自己的命中注定,不用刻意去创造,该来的时候自然就来。
“就你,做牛郎,客人怕是都要被气走了。”狂死郎揶揄,不是怀疑银时没这个能力,而是他懒散的外表,略带流氓的气质,过于张扬无忌,桀骜不驯,这样的人做牛郎,绝对有一批人会被气死的。
“不要这么打击阿银自信嘛!想阿银也是一表人才,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这么优秀的新时代好男人不做牛郎简直暴殄天物啊!美女都来喜欢阿银吧。”一扫额前碎发,摆了个自认为很帅的pose,银时自恋起来,不脸红的夸赞自己。
“呵呵。”温雅的笑声由狂死郎口中溢出,就连吧台给他们调酒的调酒师也笑出声,这个客人很有趣,自恋起来的男人拉都拉不住。
银时抬起刚调好的美酒干了,对于狂死郎他们的调笑没任何不适,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并不是看不起,阿银说阿银的,他们笑他们的,根本不冲突。
吧台前的银时和狂死郎一杯接一杯的灌酒,狂死郎也不问银时心中苦闷和买醉缘由,以朋友身份相陪。银时这样的作态怎么看都是感情遇到困难不能跨越,对此,狂死郎表示无能为力,只能靠银时自己冲破那道坎。
喝酒的人还在继续,小鬼们的担忧还在进行,消息源源不断传回来,并没有发生他们担心的事,银时只是在喝酒,和高天原老板狂死郎。
酒杯消愁愁更愁。
等银时开始傻笑的时候,狂死郎知道这人醉了,酒量还真好,连经常喝酒的他都差点招架不住要被放倒,这人豪饮如此,没挂系吧!酒喝太多,对身体并不好。
“老板,这位先生要怎么办,需要准备房间吗?”调酒师问狂死郎,也不能让人一直这样趴在吧台上傻笑不是,酒品有保证,不然指不定已经耍酒疯来着。
“没关系,会有人来接他的,先等等。”不放心银时在高天原的大有人在,他的小鬼可都是霸道强悍的人,容忍他在这里喝酒已经是极限,要是有女人纠缠不休的话,会直接杀来高天原,到时候他们就倒霉了。
“哈哈,狂死郎,你怎么有一个两个三个,还不断冒出来。”抬起手指晃晃,银时迷离的眼神看着旁边的狂死郎,“酒保先生,再来一杯。”
对于银时的话,狂死郎只是安抚,明显已经醉倒的人,狂死郎可不敢再让人给他酒喝,让调酒师给他调果酒送上!不会影响品尝的味觉,果酒也是酒,何况已经醉倒瘫软的银时,根本无从分辨。
“银时,还好吧?”
“阿银好着呢?能有什么事,再喝。”
最后银时是摇晃着出门,拒绝狂死郎的相送,知道酒后不能驾车,便一步三晃,踉跄的离开高天原,离开歌舞伎町,摸出手机想让人来接他,却不能思考要谁来接他,没能毫不犹豫的叫命中注定的那人。
酒劲上头,银时干呕起来,实在没力气走路,靠在巷子口的墙壁滑落,指尖一滑,电话已经拨打出去,而银时模糊的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字幕,根本无从思考。
“喂,银时,银时,说话?”
土方清冷的声调传达过来,刺激的银时差点把电话挂断,手一抖,电话掉在地上,手忙脚乱的捡起来,把自己闹的灰头土脸。
手机来电让还在烦躁中处理公务的土方几乎条件反射接起来,特有的手机铃声告诉他,那是银时来电,而他得到的消息银时已经要出歌舞伎町,恰好歌舞伎町离真选组并不是很远。
说话的同时,土方抓起外套,开着巡逻车火速离开真选组,已经等不下去,土方觉得而他要疯了,从来没觉得时间这么难熬。
“多串君,多串君……”银时反复的溢出他给土方安上的绰号,轻轻缓缓,有时甚至吐字不清。
“我在,我在。”便驱车便朝银时所在赶去,土方不断的回答银时的呢喃。
“真选组鬼之副长。”
“恩。”
“土方十四郎。”
“恩!”
“十……四,十四,来接阿银回家,陪阿银喝酒。”说完这句银时的手机滑落,而他也靠在墙角不在言语,对于行人投来的眼神不予理会,他在的小巷口,行人本就很少,也没碍着谁,没惹来什么麻烦。
开车的土方在听到银时那声十四时在方向盘上的手一滑,车子差点撞墙,冷汗的矫正路线,直奔银时而去,只是这样心里就无限满足,对于他们银时就是所有。
银时习惯性的调侃,土方从来没想到他能主动以这么亲密的称呼叫他的名字,心里在不知所措后是满满的甜蜜。
其实,他并不知道这样的可能意味着什么,银时想的是什么,无非只要银时心里有他比什么都重要,土方便不再纠结。
仿佛之前经历的躁动和暴躁都烟消云散,只因为银时一句话,还真是容易满足啊!土方十四郎。
歌舞伎町这片土地上,流氓地痞无数,试图靠近银时不怀好意的人已经被小鬼们暗中派来的人解决,他们可是在密切保护着银时,对银时的消息回报。而后其他小鬼在忍不住要行动来找银时之前得到消息,土方十四郎已经把人接走。
浑身力气被抽离,被别人抢先下手,再去只有动手抢夺,经历过太多,不用想思维就自动跳出来。辰马和桂没有出面的立场,高杉和神威则是被人抢先,恼火中。
暗中的几方人保护银时,没实力的还想前去对酒醉的男人下手,结果被教训的很惨,丢到不知名小巷;有实力的人远远就能感觉到有好几方力量存在,经过银发男子身边时知道人家是为保护这个人存在,目不斜视的走过,少管闲事为好,这是歌舞伎町生存法则。
银时一直睁着迷离的眼睛等土方在他面前蹲下,才扬起笑容打招呼,“嗨,多串君,晚上好啊!”
“好你个头啊!怎么把自己灌醉成这样?”土方微恼,只因银时没照顾好自己,让他一路疾驰而来。
“没,没事,就是想喝酒,我们去酒吧,阿银还想喝?”费力撑着墙想要站起来,银时觉得他还醉的不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