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做什么,开始只是单纯的睡觉,发展到后面又有谁能保证不会情动,肯定会,那两个人是假发和银时,都对对方有情,情爱适时就会发展成为自然。
果然如同他们所预料的一样,两个人从在酒店整晚,直到今天十一点才离开酒店,心里堵得慌,什么都不敢去想,也什么都不想去做,身体却不听从意识,自发自的行动。
诚然,假发要做银时也未必肯,既然做了,那么必须是得到银时的默许,不然今天两人不会毫发无损的出门。
呐,银时,他们眼睁睁的看着你和别人上床,这种思想折磨的苦不堪言,不想这样,显得太过小气和自私,明明自己也占有了银时,却不得不去计较,而且是非常计较。
他们对银时的独占由来已久,又怎么能放任他和别人欢好,痛太过彻底,神经麻痹,才没有在昨晚做出闯入酒店抢人的动作,类似抓奸的行为,不能怪银时,也不能怪假发,怪就怪谁让他们纠缠在一起,情况避免不能。
自私的还是怨银时,怨他的意志不坚定,让情敌吃干抹净。
有些无耻,只能自己占有银时,却不愿别人碰银时分毫,人的本性如此吧!
辰马无可奈何,不知道要怎么来处理,心里的疙瘩在银时每次和别人情爱就加重,层层壁垒,他也害怕这份感情存在的久了,那些东西总有一天会爆发出来,到时候造成的后果是什么还不可预测,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会伤害到银时,意识不受控制。
再多害怕也不能打消对银时的喜欢,哪怕冒着可能伤害他的危险,坚定的想要在一起,但这个在一起却来的太过困难。
沉沦,一起沉沦吧!
圣诞节这天,谁的心情都在煎熬,包括得到银时和餍足的桂。
桂想怎能不煎熬,银时对他的放纵,让他得到她,总觉得不真实,虚幻的如同梦境,那种献祭一样的心里让桂隐隐不安。
真正占有银时的那一刻,眼底滑过的泪水混杂着汗水滴落,得到却也不是真正的得到,而是唯独这一次得到,以后呢?未知。
银时醒来的一切如常让他放心,而后被亲自送回幕府市政厅工作,笑容满面,却也心不在焉,做什么都出错,状况百出。
土方抽烟凶猛,真选组组长办公的地方堆积成山的公文,浓烟密布,不是火灾,而是抽烟过于凶猛造就,短短一个小时,烟灰缸已经蓄满,一包烟消灭。
难受的心里抓紧,只能说鬼之副长也不过如此,喜欢的人和别人上酒店而无能为力,抢夺不行,一边干着急。
说来苦涩,这份感情是不是只有他没有结果呢?
“土方十四郎,真选组鬼之副长,你也不过如此吧!”
双手捂着脸,土方低低的笑了,其中的苦涩和悲恸,让送公文前来的山崎和来凑热闹冲田驻足不前,始终没有越过那条线,他们的安慰起不到任何作用,悄悄退离是最好的选择。
真选组再忙,也没到没人性的地步,该做什么做去,副长这边不急于一时。
感情最是不能外人插足,不识情爱滋味的他们也没资格去指责什么,只是这样的笑声听的让人心酸。
而鬼兵队魅染酒吧则热闹多了,只是这份热闹搀和几分悲戚在里面。而作为挑起的两个当事人却刻意掩藏,不想把真实思想昭示,拼酒拼的天翻地覆。
醉一场,是否能忘记所有烦忧,得到想要的一切。
这样就好,转移注意力,转移放在银时身上的所有情感和注意,而后在他们都不知道的时候把这些的所有弄明白,他们不想,真的不想放着银时和别人翻云覆雨。并不是思想龌龊,朝那方面想,而是事实就是如此,置身处地的想,如果自己是假发,会放任银时离开,绝对会压到做到餍足为止。
苦水无处可倒,那就用酒精来麻痹,银时下一个找的会是谁呢?
不着痕迹的彼此嘲讽,掩盖内心的真实,人都是善于说谎的人,从本性上来说。
辰马掩盖下心底所有思绪,嘻嘻哈哈重新挂在脸上,年终总结什么,让他们尽管去总结,他不想奉陪下去。
陆奥主持,辰马几乎是落荒而逃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数着时间点滴而过。
思维放空,意识空白,辰马只是呆呆的看着手机屏幕,无知无觉,对于前来询问是否用午餐的秘书挥挥手示意不用管他。
真是可悲啊!
坂本辰马,这么不信任银时,这么害怕失去,早知道干嘛不把人抓起来囚禁,让他只成为自己一个人的呢?可银时又岂是想囚禁就囚禁,到时做出更加激烈过分的行为,依照银时的性格,失去的不只是银时的人,还有那颗为他们跳动的心。
心死便什么都不会剩下了吧!哪怕还勉强留下千疮百孔的身体。
快援队的人再担心,辰马这边也毫无动静,办公室紧闭,没有刻意锁上,却明确的告诉所有人不要来打扰,这么坚决,而后快援队陷入阴雨绵绵,驱之不去的低气压。
这份压迫和寂静由银时的到来打破,银时做了简单的食物拎着保温食盒来快援队总部,这个时间辰马应该还没吃午饭,银时就亲自下厨做了带来给辰马。
其实,银时本身的煎熬并没有他表面看起来的轻松自在和无谓,心里苦闷,他和小鬼们比较并没有逊色,却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加不能表现出来,提出来的是他自己,根本没资格怪任何人。
自作孽,不可活啊!
努力在脸上绽放笑容,猩红的眸子深处那份痛处一并掩饰而去,银时大摇大摆的走进快援队本部大楼,没有谁拦着他,方便他顺利抵达辰马面前。
快援队本部大楼这边,保安和前台可是把银时这号人记得清清楚楚,因为他对他们顶头上司快援队老大的重要性,冲着这份重要就是必须把人牢记,男人来过快援队总部,几乎每次都是被老大亲自接上去,身份地位可见不一般。
紧闭的专属电梯,银时有些无力虚脱,身体的疲惫消去大半,还是没彻底恢复,酸软无力。
视线盯着不断上升的数字,银时的心情如同坠空一般拔凉拔凉的,跳动的频率貌似变低,平稳的如同死海。
收拾好外泄的情绪,银时挂着懒洋洋的笑容,迎接要打开的电梯门,已经到顶楼,目的抵达。
电梯门打开,里面和外面的人同时一愣,没想到会见面在意想不到的时间,见到意想不到的人,这的确让人吃惊,陆奥打量着银时。
穿着一身休闲服,手上拎着保温食盒,一看就知道是家庭备用,亲手做的,银八老师的厨艺她可是尝过,让人回味无穷。
只是,老大的情况真是不知道要怎么来形容。说是银时银八老师抛弃老大,伤心可以理解,可银八来时主动来快援队,说明还没有发生所料想的事,那老大为何是那般作态。
“哟,陆奥,干嘛去?”银时踏出电梯,主动和陆奥打招呼,那份懒散充分表达出来,这都懒散到骨子里。
“坂田银时。”陆奥前言不搭后语的叫出银时的全名,冷漠的脸看着银时,似乎不带一丝感情。
“怎么?”银时对于陆奥的这份认真和严肃同样严正以待,似乎明白陆奥将要开口的话会是什么,银时并没有惊讶。
“坂田银时,不要伤害白痴老大。”陆奥请求,甚至带着祈求,谁让老大非他不可。
老大的喜怒哀乐几乎寄托在这个人身上,所以,能伤害老大的唯有他,也只有他才能带给老大伤害,所以,千万不要伤害老大,不然结果将会永无翻身之地。
“难得陆奥情绪这么外漏,说出请求的话,真难得啊!”银时表达了他听到陆奥话的感慨,而后接着说,“伤害啊!那种事阿银最是做不来,不过,要是在不经意间伤害到,那也是阿银的错,并不是故意的,或许,阿银可以不去伤害,只要……”
只要离开,离开就毫无关系,那如何来伤害,谁也不会伤害,谁都好好的活在江户,那么选择离开无疑是最有用的方法。
几乎是要脱口而出的逃离,银时选择闭嘴,因为那很危险。而陆奥似乎也察觉到银时想要说什么,抿抿嘴,走进电梯离开,银时也背对着陆奥挥挥手,跨步前进,他们都有他们的苦,并不是说说,承诺保证就能打消。
来到辰马办公室门前,银时直接推门而入,敲门那种礼仪,对阿银来说是千百年前的事,早不知道被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辰马,怎么,发呆也能填饱肚子?”出声唤醒沉浸在自己思维中的辰马,收到男人看过来的目光,银时坦然承受,扬扬手里的保温盒,“阿银给你带吃的,感谢阿银吧!”
辰马被撞破,外漏的情绪来不及收拾,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摊在银时面前,脸僵硬了一下,嘴角张合想要说什么,硬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倒是银时先开口打破沉默。
“银时?”似是不确定,也是要确定他的存在和到来,辰马囔囔自语的疑问。
“不是阿银还有谁,怎么,这么不待见阿银,那银时回去好了?还是辰马在等别人,让阿银给打扰了?”银时笑的揶揄和促狭,打破他们之间僵硬的气氛,把尴尬挥开,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