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中弥漫的味道,久久不散,让睡的人也不安稳。
这一夜,谁见证了这份荒唐,面对时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松阳知道银时去参加宴会,没怎么担心,倒是在警视厅有事让他去加班之后,给银时留了纸条说他要加班,宴会什么打电话也不可能接得到。
包厢的时间在第二天早上八点结束,侍者也知道打扰客人不好,但他们的时间已经到了,就着手敲门,提醒里面的客人。
乍起的敲门声,让包里面的人纷纷醒来,敏[gǎn]的嗅到空气中的味道,几个人吓的惊坐起来,眼睛一瞬间恢复精明,看着彼此,眼里是一样的恐慌,他们做了什么?
凌乱的衣物,空气中弥漫的浓重味道,想骗自己说什么都没发生,那决计是不可能。
视线下意识的搜寻银时的身影,看到沙发上躺着,身上盖着衣物,露在外的脖颈和肩膀,小腿上的青紫痕迹时,大脑哄的一声炸开,他们对银时做了。
眼中都是震惊,惊的呼吸不能,银时,会把他们全部踢出局的。
敲门声还在不厌其烦的响着,躺在沙发上的银时嘀咕了一句什么,继续睡去,而被那声嘀咕提起心的大家,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辰马最先反应过来,理理身上的衣物,拿起桌上的卫生纸清理,脚步不稳的去开门,仅只是一条门缝。
“有事?”辰马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应付别人,银时醒过来,就是宣判他们死刑的时候。
“这位先生,你们的时间已经到了。”侍者看着面色不善的男子,小心翼翼的回话,生怕一不小心惹恼客人。
“延续!!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辰马甩了一张卡给侍者,把门关上,无力的靠在门背后,缓慢滑落,湿热的液体顺着眼睛滴落,头埋在双腿间,他们对银时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
明明,最想得到的是银时,最想保护的还是银时,那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辰马不知道,他们潜意识中都想要银时吧,才会在喝醉后,借着酒劲上涌做出银时不愿意的事。
其他人也瘫软在地,对银时做出欢爱的事情可以理解,不能理解的是他们都对银时出手。
懊恼的同带着一丝丝的窃喜,而后被翻天覆地而来的自责淹没。
几个人大气不敢出,脑细胞十二万分的调动起来,想着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桂也不受控制的掉落晶莹的液体,银时会把他们杀了吧!会的吧!
身上同样凌乱的夜物整理好,包厢中都是沉重,眼神都不敢放在银时身上,那具布满爱欲痕迹的身体,满身狼藉。
“怎......怎么办?”桂带着哭腔的问话,是他们都想要知道的答案,但能不能知道就不在可控制范围内,声音沙哑嘶鸣。
现在他们不统一战线都不行,谁让他们对银时做了过分的事,至少他们是如此认为的,有没有做到最彻底,心里想的都是做到了,凭借他们对银时的那份执念。
“要先清理银时的身体么?”土方沉默半响才低声出言,错误已发生,不后悔对银时做了什么,后悔的是有别人也搀和在里面。
“清洗的话,银时不是会醒来么?”神威也没预料到这样的结局,他们昨天本来只为喝酒而来,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满地酒瓶,他们都不知道昨晚到底喝了多少,更加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把银时囚禁起来吧!这样他就永远属于我们,也不会离开。”高杉鬼畜的说着,这是唯一能得到银时的方法,以这样的方法的话,银时会彻底断了对他们的那份喜欢。
如今他们都处在一个尴尬的掠夺者位置上,不想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不能弥补,只能尽量把人给彻底的占有,如同高杉所说的,囚禁银时,是他们唯一能做,想要得到的话。
不敢点头,也不想说不,包间再次陷入沉静。
而躺在沙发上的银时还没有要清醒的迹象,却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盖在身上的衣物滑落,诱惑人心的大片春光出现,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沉沦,再沉沦。
电话铃声乍然响起来,松阳加班回家去看银时,银时居然没回家,怕银时出事,打电话询问。
银时的手机在裤袋里响起来,最近的神威慌忙之间一把捏碎掉,夜兔神威的力气从来都不是摆设。
没人接电话,松阳更加着急,再三拨打都是无人接听,怎么回事?眉头皱起来,银时,你不要给我去参加个宴会都能参加出问题来啊!
高杉有高杉的独断,杀伐决断,直接起身去开门,让侍者弄一些迷[药]过来,酒吧中这些东西多的是,要让银时彻底睡去,不然一醒来绝对会跟他们拼命,而且,要赶快带银时离开这个地方,不然松阳会找上门来。
高杉轻自动手,不是他不够爱银时,就是因为够爱,才会想要把人囚禁在身边,而这次的事件无疑是个契机,不囚禁银时,银时会在醒来后彻底的离开。
“你们要在这里当雕像请自便,银时,我一个人带走。”高杉把话挑明,他们没勇气做的事,自己来做,他会让银时喜欢上他,他会弥补对银时的亏欠。
迅速起身的动作是他们对高杉话的不赞同,发展到这一步,已经不容许他们选择,只能硬着头皮上。
“合作!”暂时统一战线的合作。
“好,那你们谁有别墅之类的,最好在效外,让人不能逃跑的那种,要把银时转移到另外一个地方,不然松阳会马上找来。”
已经没有退路,他们只能朝着深渊迈步,明知是黑暗,还跳的义无反顾。
第172章 画地为牢
面对这满地狼藉,神经再好也不可能还有思考空间,而高杉的提议则是目前唯一想到的最好方法,能解决这种情况,应对现实。
要把一个人囚禁起来,这作法不得不说很危险,处理不慎他们会全部入狱,虽然凭借家里的势力和背景被保释出来,甚至把事情压下,如同没发生一样。偏偏不同,是默默无名小卒也就罢了,而银时本身就是警察,警视厅厅长松阳是他养父,这种情况下,要找到也不过是时间问题,事情要压下的话,也困难。
但高杉他们已经没有时间考虑这么多,长远打算以后有的是时间,而现在首先要处理的就是银时醒来对他们的拼命,只是想要杀他们,也没有怨言,就怕把银时逼的太急,把人从他们的生活中逼的消失,才不得不这么做。
给还在沉睡的银时喂下安眠药,处理好身上的狼藉,穿上衣服,等待来接他们的人。
神威让夜兔的人来,而高杉让鬼兵队的人制造混乱,至少不能让人这么快就发现银时是被他们掳走,辰马也吩咐快援队散播消息,打乱视听。
桂的风纪攘夷和土方学生会真先组不宜动用,但能作为混淆视听的存在,学校由他们控制。
车子来后,辰马打横抱起银时,身上盖着外衣,外人根本看不到里面是什么人,离开酒吧时对酒吧的人也小小威胁,让他们不要随便乱说,不然他们可不保证不会杀人灭口,或者直接把这间酒吧抹消掉,让它永远消失在江户。
几方力量摆出来,黑道白道,酒吧的人保证就算警察询问也不能说他们出现过。
酒吧一般都配置监控器,辰马在酒吧的监控室中把他们出现的画面全部抹掉,自己刷卡消费记录也抹掉,替换上新的,不至于让外人发觉。
酒吧包厢基本收拾妥当,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属于他们的。
来接神威他们的人是阿伏兔,阿伏兔不知道神威要做什么,莫名其妙让自己来,还让他们做些没有原因的事情。
辰马的车辰马直接开走,而银时的车,找了个不认识的人开去别的停车场,断了这边的线索,四分五裂的手机也消除掉指纹,让人丢到另外的地方混淆视听。
阿伏兔只看到辰马抱着个人,但具体是谁看不见,而且,这沉重的气氛是怎么一回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摇摇头,不是他该知道的还是不要知道,会死的很早。
要带银时去的地方是鬼兵队名义下的一栋别墅,高杉当初买下作为以后鬼兵队的基地,连父母都不知道,在效外半山腰上,人烟稀少,不会轻易被人发现。
把身上能追踪到的电子仪器全部关闭,他们不可能全部行动,目标太大,而且不想过早暴露,就要按照平常的习惯来。
桂和土方是学校表率,回学校上课,不让其他人发现异常。辰马几经思索也回去上课,还要给父亲交代,昨晚看到他们离开的人也要处理一下。送银时的是神威和高杉,阿伏兔被赶下车,吩咐去做别的事,由始至终都没看到被抱着的男人。
阿伏兔叹气,他是没看到,可能牵动这几个人同时出现的还能有谁呢?他们要做什么?乱麻成一团,阿伏兔也不想管,以银八老师的能力,应该不可能被神威他们管束住,所以应该没关系。
但这些所有都只是他的猜测,没得到验证,就都是缪论。
再者,也不能忽视这些人耍手段留住银八老师,真刀真枪的动起来,伤到谁都不可能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