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队2]盾冬盾-你的背后有一个小天使 (楚國國君)
冬日先生。他说这是他的解决方法。
我看着他蓝灰色的眼睛,那里面比以前多出了不少东西,那里曾经满是混乱的必须不断压抑的情绪,或者是一片茫然的空白,现在我可以从那里读出更多具体的情绪在变换。
愧疚、喜悦、愤怒、感谢、害怕、无奈……
「我不想要再毁掉任何人的人生了。」冬日先生这么说,「尤其是你的。你是我的朋友,Tolya。」
「不!」我急切地想要反驳冬日先生,他怎么会这样想呢?
「我自愿这么做的!你没有毁掉我的人生。这是……这是……」我努力的思考,想要找到一个精确的词来描述我现在的心情。
那个词灵光一现闪过我的脑中。
「这是一种荣誉!YES!YES!YES!这是一种荣誉,我终于可以帮你做点什么了!我可以处理得很好的!让所有的人都注意到我,然后挑一个适当的时机──」我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冬日战士了。」
我看着冬日先生,却只能在他的眼里看到深刻的悲哀。
他不相信我可以做好吗?
我可以的!
我把目前为止想到所有的计划通通告诉他,向他保证我不会留下任何一个九头蛇,保证不会再有像他这样被九头蛇当作武器利用的人──就像我原本打算和Coulson一起解决掉这个蜈蚣战士还有死亡战士一样。我保证一定会让他们回到慈悲的神的怀抱里,再也不用痛苦。
但是冬日先生看起来一点都没有被激励的模样,他咬着嘴唇摇头,低声地重复着「不。」
我看着他从带来的行李袋中拿出一个透明的罐子,里头的药锭很眼熟。
「九头蛇销毁了你之前在服用的那种药,这是我去你的公寓找到的。Dr. Banner对配方做了一点调整,效果应该更稳定持久,一开始每个月吃一次就可以了。」
那个小药瓶被抛到我的面前,倒在棉被堆里。
「那个不完整的血清已经开始让你出问题了,Tolya,你得在自己完全丧失理智之前控制住它。」
Steve不知道什么时候绕过冬日先生,端了一杯水放在床头,语气平和的好像我们还坐在咖啡店闲聊。
「冬日先生?」
他的眉头又纠结在一起了,我知道这是他在考虑要怎么组织语言的反应。我不管Steve──美国队长,或者是其他的复仇者认为我疯了还是怎么样,我只要他给我一个命令。
不管内容是什么,我都会完成。
「吃药,好好睡一觉,晚一点我们再谈。别担心我,我很好。」
这是他的要求。
我抓过床上的药瓶,倒出两粒药锭配着水仰头吞掉,躺下,拉过棉被,闭上眼睡觉。
我只希望这一觉可以睡长一点。
至少在我不被需要之前还可以有个好梦。
作者有话要说: 這下大家應?知道為什麼小天使爹之前?給他吃?了吧= _ =
他如果繼續下去就會?成下一?紅骷髏或者佐拉
不過他可不是想要統治世界或者暴力帶來和平
他會幹掉所有"他覺得"會傷害冬日先生的人
或者他覺得像冬日先生一樣"被傷害"的人
下一章小天使會知道為什麼冬日先生永遠忘不了?長
以及他又為什麼傷害了最崇拜的冬日先生
☆、26
我是在咖啡香里面醒来的,屋子里的光线并不刺眼,时间大概是傍晚左右。Coulson小队已经回来了,我可以听见他们在隔壁房间说话的声音,Fitz大概还在玩那箱间谍道具,Simmons还是Skye偶而会爆出一两声尖细的怒骂。
汽车旅馆没什么大毛病,就是隔音比较差这点有时真的让人很苦恼。
Steve坐在我隔壁的床上,正在专心地翻看一迭资料,床头柜上摆了两只马克杯,靠近我这一边的有加了盖子,靠近Steve手边的则没有。
我闻到的咖啡香就是从那个杯子传来的。
「早安……还是我该说晚安?」
我在棉被里头伸展了一下四肢,脊椎骨发出「喀喀」的声音,痛感到没有睡前那么强烈,只是动到某一个角度就会有一股令人牙酸的感觉从骨缝里传出来。
「我想或许『下午好』比较适合?睡得怎么样?」Steve放下他手里的东西,下床帮我坐起来靠着枕头,「Bucky说让我跟你道歉,他不是故意要掐你的伤,只是怕你又趁机跑掉。」
Steve把床头柜上的马克杯递给我,里面是飘着厚厚一层奶泡的卡布奇诺。
「我们在Tony准备的拖车里找到了咖啡豆还有牛奶,所以大家都玩了一次那台Stark出品的咖啡机,挺有意思的,明天早上你也可以玩一次看看。」
我接过那杯咖啡,喝了两口,让被牛奶中和了苦味的热饮滑过干涩的喉咙,我才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老天啊,我都忘记我有多久没喝咖啡了。自从上次在Stark家喝了一杯之后,我再也没办法去喝贩卖机的速溶咖啡。我推测这是Stark打算慢性谋杀我的方法之一,他肯定知道我是咖啡因中毒者。」
喝掉半杯咖啡,才感受到咖啡因成功的舒缓了我凸凸发痛的脑袋,我发自内心觉得这种饮料真的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
「SO,你的新任务是监是我不要逃跑吗?」我笑着侧身,看着脸上写满了关切的Steve,「你确定不把我捆起来?这样比较保险吧。」
叹了一口气,Steve坐在床边双手交握成拳靠在腿上,身体微微向前倾。
「我不是来监视你。我只是想确认你没有事。你从医院跑掉的时候,除了脊椎,还有很多伤还没好,特别是你的脑部,断层扫描显示九头蛇对你的洗脑在一定程度上让你的脑部受了损伤,但是你就这样带着一身伤跑走了。」
Steve的语气称得上严厉,特别是在他细数我的伤处的时候。
「我们都很担心,尤其是看到你在电视上自主曝光的时候。Bucky内疚得不得了,他认为自己害了你。」
「我不懂,他没有唆使我去做什么,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做事,我负责,就只是这样而已。」
「但是你承担了原本Bucky应该承担的责任,那不该是你的问题。」Steve抓了抓头,开始举例给我,「就像有个人犯了罪,但是却有另一个无罪的人去帮他坐牢,你认为那个犯罪的人该怎么想?」
我很认真地想了一下,觉得这个例子举的还挺切合现在的情况的。
「呃……好好珍惜这得来不易的自由,别白费那个无辜的人的牺牲?我想自愿去坐牢的那个人肯定也是这么希望的。」
Steve很严肃地摇头,一句话否定了我的想法。
「不,这只是自我满足。你透过自我牺牲得到了自我实现,满足了你自己心理上的需求。同时你也断了Bucky的回头路。」
「我没……」
「拜托,先让我说完。」Steve伸手制止我的发言,「就当看在我准备了一个下午要怎么和你讨论这个的份上?」
我耸耸肩,表示洗耳恭听。
「你成为冬日战士,在适当的时机死在所有人的面前。其他人或许会停止对冬日战士的围剿,是的,没错。但是你永远没办法停止Bucky自己对自己的挞伐。他是被九头蛇洗脑才会造成那些破坏,但对他来说,假装他从来没有做过那些事情是不可能的,它们就是发生过。」
「有的时候我在半夜醒来,会看见Bucky一个人坐在客厅,开着电视,看那些深夜特别节目制作有关冬日战士暴行的纪录片。那里面的事情有的是真的,有些是随便归咎在他头上的。他不停地看着那些画面,脸上的表情出奇的平静。然后有一天,Bucky告诉我他想起来了,Tony父母的死不是他经手的。那是我隔了70年以后第一次看见Bucky哭的样子。」
Steve低头盯着自己的手,继续用平和的声音说着我所没见过的冬日先生。
「有的时候我们走在街上,他会突然看着某个人或者某个地方发呆,我认得那种表情,Tony有一阵子特别热衷于用各种小机器跟在我身边偷拍。他说那是为了有一天他可以帮我出版一个写真集。总之……我想说那种表情在我的脸上也出现过,在我看到某个可以勾起回忆的人或者东西时。Bucky从来不和我说他想到了什么,但是我在他的外套口袋里找到过好几张收据──不同的慈善机构,但是大部分都是捐给教养机构或者残疾人扶助团体的。」
我看见Steve的嘴角有一抹浅浅的微笑,他的眼神依旧是对着自己的手掌,但是却悠远的好像看到某个现在并不存在于此的东西。我看过美国队长的很多种微笑,有拍摄证件照那种对着镜头硬挤出来的,也有听到笑话而反应出来的,更不乏满含谢意的。
但是像这种纯粹满足和喜悦的微笑,我只在一种情况下看过。那是史密森尼博物馆播放的纪录片,美国队长和他最好的朋友Sergeant Barnes在一起的时候。
「我一开始只是好奇他哪里来的钱,我问了他好几次,他才告诉我说他把九头蛇好几个人头账户下的资金都提空了。然后把这些钱分别捐给这些机构,因为他说他执行过的任务夺走了很多孩子的父亲、母亲,波及了很多无辜的人。他说他没办法向那些人道歉,他们也不会愿意接受来自凶手的道歉,所以他希望可以帮助一些……可能有同样遭遇的人们。所以我们一起安排了参加公益活动,他可能暂时没办法光明正大地出现,但是美国队长可以,而且我还满会对付小鬼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