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队2]盾冬盾-你的背后有一个小天使 (楚國國君)
「抱歉,Tony。」
「没事的,队长,我再看看还有什么我能做的。」
「好的,谢谢。注意安全。」
「你也是,队长。」
Steve看见Bucky把油枪挂回去,重新跨上机车。他向Bucky点了点头,结束和Tony的对话。
「九头蛇马上就要把天空航母升空了。我们动作得快一些,不阻止发射的话,就算我们找到了Tolya,所有人都会被炸成灰。」
「别担心。」Bucky把油门一催到底,机车以一种高难度的姿势原地转了一圈,扬起一地的烟尘回到公路上。
「我完全知道Tolya 在哪。」
在进入纽约市之前,Bucky载着Steve去了一趟Tolya帮他布置的安全屋。
虽然在九头蛇的监控之下这间所谓的「安全屋」能有多安全,他是不敢保证的,但是至少这里收藏的武器和枪枝是堪用的。
只要这点可以保证就行了。
默默等着Bucky重新把自己武装起来,背上背的、手上拿的、腰上挂的,随便一摸都可以摸出几件危险物品,Steve想象了一下如果Bucky不肯听自己好好说,一定要来一场全武行的话会怎么样……
别的先不管,皮肉肯定会很痛。
尤其是当他看着Bucky考虑片刻选择放下自动步枪,拿起榴弹枪的那一刻,Steve好像看见另一个浑身弹孔的自己咕噜噜噜的吐着血泡沉回格陵兰的冰海里。
Bucky直接披着这一身装备骑着车把他们两个载到银行大门口,众目睽睽之下端着枪走进大厅。
一旁的保安直接跌坐在地上,连拦都不敢去拦他。
「对不起,我们办点事,很快就好。」
Steve弯下腰来把保安拖到旁边,免得他被惊惶的路人踩死。
Bucky就这样站在银行大厅中间,冷冷地看了一圈,就足以激起那些民众地求生本能,一个个撒开脚步夺门而出,就连扶着助行器的老太太都可以把手里那件金属事物舞的堪比双节棍还要眼花撩乱。
大厅里的人都跑得差不多,Bucky直接把枪口对着大理石的地面,开始一枪一枪打击,直到银行那光洁漂亮的地板受不了猛烈的炮火,当场坍塌露出底下的空间。
Steve在Bucky打出通路的同时就率先跳了下去,用盾牌护住胸口小心的察看以防偷袭,Bucky随后跳下来,跟在Steve的背后轻声告诉他该怎么走。
他们小跑在长长甬道上,偶而会有九头蛇的留守人员从角落冒出来开火,不是被Steve的盾牌敲昏,就是被Bucky一枪解决掉,完全没有近身的机会。
「前面左转。」
Bucky用肩膀顶了一下Steve,在十字路口前靠着Steve的背把他推进一个小转弯,自己则是利落的两枪解决了埋伏在对面通道的九头蛇。
这条通道很短,尽头的铁栏杆被Steve和Bucky直接用暴力拆了,一脚踢开大门闯进去。
Steve在闯进来的一路上,都无法克制自己的想象,他虽然不知道九头蛇怎么给人洗脑,但是他可以从Bucky一路上的低气压想象那肯定是令人痛不欲生的回忆。
他甚至模拟着见到Tolya之后的各种情况,该如何安排他接受治疗,如何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攻陷神盾局总部,制止天空航母的发射。
但是万万没想到,他一推开门看到的竟然是这种情况。
***
Rumlow欢喜地等着被按上洗脑台的Tolya被抹去记忆,分配到他手下。到时候他指东这个家伙不会往西,完完全全就是一条听话的狗,要是不乖了想造反,就再按到这台机器上重新洗白一次。
嘿,科技,好东西!
无论是什么样的理念,都会有他的忠实信徒。Rumlow恰好就是九头蛇的忠实追随者。
所以他看不惯总是想要让冬日战士恢复记忆的Tolya,看不惯他每次接受任务的时候,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嫌恶表情。
他调查过Tolya,知道他的祖父和父亲都效力于九头蛇,虽然是科研部门,和他的交集不多,但是这种「显赫」的履历要是放在Rumlow身上,他绝对是会感动的三天三夜睡不着觉,偏偏Tolya总是一副不以为然,永远都是公事公办,除了自己的职务和Pierce交代下的任务,多余的事一件不沾。
那副高冷的模样让Rumlow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对Tolya产生了深深的厌恶。
他讨厌这个家伙,却又不能出手教训他,因为他是长官指明了要放养观察的对象,他只能借着对练的机会在Tolya还没有基础的时候把他光明正大的摔打一番,出出气。
但是这种偶而的乐趣也被冬日战士给搅混了。
有了冬日战士亲自指导,Tolya再没发现Rumlow之前都在借故恶整他,那就太对不起脖子上的部位,于是他们两个算是正式撕破脸。致力于给对方穿小鞋从不手软,只要能够恶心到另一个人,不管多旁人评价多幼稚Rumlow和Tolya都会去玩一把。
比如偷改对方的手机铃声这种事。
比如四处买凶偷袭对方的蛋蛋这种事。
因此当Rumlow奉命到Stark大厦把孤立无援的Tolya抓回来时,他简直是一路跳着芭蕾(在心里)去的,甚至不惜以自己做诱饵,直接用好梦麻醉弹把两个人一起迷昏了带回来。
Tolya被洗脑的过程,挣扎和疼痛的尖叫都被Rumlow听在耳里看在眼里。流程结束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昏厥过去,技术人员检查过他的生命体征,说这是因为一次必须清除的记忆太多所导致。只要等到Tolya醒过来,就可以正常活动了。
Rumlow不怀好意地想着第一件命令就要让Tolya去对付美国队长还有冬日战士。那场面肯定非常精彩。
几乎是在Tolya眼皮一动,他就跳到人家面前肃穆庄严地等着下达指令。
那双总是鲜活的蓝眼睛此刻充满了困惑,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对他来说很陌生。但这对Rumlow来说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洗脑成功了。
「咳!」他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半躺在洗脑台上的Tolya的目光像是警戒的小动物一样转到他这边,在和他四目相对的时候顿时锐利了起来。
「士兵,你的任务是……」
Rumlow依照先前技术人员告诉他的方式试着对Tolya下命令,却没有料到那个前一秒看起来还迷迷糊糊的家伙这一刻已经用猛虎扑羊的姿态朝他袭来,并且一手抓向他的重要部位。
──这脑是怎么洗的!
更别说背后结实的防火防爆隔音门被人一脚踢开,美国队长和冬日战士拿着家伙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和Tolya的不和谐姿势。
***
我觉得脑袋快要裂开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摁着你的头,把你拖去撞墙,一直撞、一直撞……撞到脑袋里只有只剩下嗡嗡的回音。
我发现自己在一间奇怪的房间里,躺在一张像是手术台的台子上,但是我完全不记得之前发生什么事。
我受了什么需要做手术的重伤吗?可是除了头痛──不是外伤的那种痛──我没觉得身上有哪里不舒服。不管我怎么回想,我只记得几次任务,都是远距离一枪毙命,没有什么近身搏斗的印象。
一直到有个人突然出声,我才发现他就站在离我不到两步的距离内,太危险了!我刚才居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可能就这样毫无预警的杀了我也不一定!
我仔细观察着这个男人,我不认识他,但是这并不妨碍我讨厌他。
「士兵,你的任务是……」
当他开口的那一刻,我不知道怎么了,立刻就确定这家伙是敌非友,而且我强烈的直觉自己必须攻击他──那个部位!
又有两个人撞了门进来,一个金发大胸看起来就很不讨喜的家伙,还有一个棕色半长微卷的头发,全身带满了武器,一手拿着榴弹枪,另一手拿着手枪的男人。
「你在干什么?」
武装男的目光从我的手移动到我的脸上,给了我一个很简短的问句。他的声音真好听……这位先生为什么你不多问我一点问题呢?用长一点的句子多用点修辞或者子句我一点都不介意的!
「这个……其实是这样的,我一看到这个人,他的蛋蛋就会被吸入我的手掌心,让我不得不像这样用力……以求达到捏碎它们的效果!这是大自然的定律,没法避免啊!」
换武装男旁边的大胸男说话了:「Tolya,你先放手,Rumlow看起来快要不行了。」
原来那个一看起来就很讨厌的家伙叫做Rumlow,那这个大胸又是谁,为什么一副和我很熟的口吻?
我看着他,摆出印象中最吓人的表情──眉毛一蹙、眼睛一瞪、嘴巴一扁,反问:「谁他妈是Tolya?」
然后我还没等到答案,他们就和一群蜂涌而入的武装人员打起来(看起来超精彩的!),最后被十来支黑洞洞的枪杆子指着脑袋押到车上去了,据说罪名是抢银行。
什么时候银行也有附设手术台了?
在他们被赶上车的时候,我听见那个大胸男对他的同伴武装男(已缴械)说:「Bucky,我就说不要走正门,你看现在我们被当成抢匪了!」
原来他叫做吧唧呀!真是个好名字。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为什么我会觉得如此激动,不希望他离开我的视线?莫非这就是恋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