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区长回来之后,肯定是一场恶战,”侠客这次倒是没有跟他闹什么,点点头,好好将自己得到的情报给他讲述道,“刚刚我查了一下他们电脑的员工资料,和区长一起去参加会议的还有八个干部。当然不排除不在记录内的新入人员,或者他们留着没露出来的保底。”
库洛洛点头:“新人除非实力过强,不然不会被区长带在身边。你说的保底也是一样,所以我们保守估计,明天应该有两到三个和区长同实力的人物。”
“我也是这么想的,”侠客点头,“所以最稳妥的方法,明天的行动分配不要像今天这样了。最好能强弱搭配一下,防止不小心撞到这些高手之后,咱们刺青还没来得及刺就减少人员。”
库洛洛摸了摸下巴,认真思考了片刻,也应下了侠客的提议。他说:“那明天这样,窝金还是和信长搭档,去最前线攻第一手。富兰克林和玛琪第二,主要在加以干扰的同时,观察对方的人员分布和实力情况。你和飞坦……”
“等等,”侠客举手打断,“为什么不是我和你?”
“因为你太烦了,我还不能打你。所以短期内除了找你商量问题外,暂时不想和你单独行动,”库洛洛微笑不变,把明明恼羞成怒的结论说的特别真诚,“而且正好飞坦不嫌弃你,你俩一队加深一下感情,这没什么不好的,不是吗?”
侠客感叹了一下他的直白,比他还真诚道:“可是我还是比较想和你……”
“驳回,”库洛洛根本没给他说完的机会,摆了摆手,直接打断,“你放心,飞坦对你这么好,你再怎么惹事,他都不会对你用强的的。再说派克比你弱,飞坦除了你不会保护别人,放在他身边太危险,所以就这么分,不许反对。”
侠客:“……”
他担心的本来也不是这个。
主要是一来跟着库洛洛可以一直坐在屋里嘴炮,跟着飞坦就得出去到处跑,太累。二来飞坦杀人的方式太血腥。万一再即兴来段不需要提问和回答的“刑讯”……
侠客深吸一口气。
他一点都不想吐出今天晚上美味的晚餐。
可惜库洛洛本着卸磨杀驴的精神,也完全没给他继续纠缠的机会。甚至生怕侠客再说什么,他一扭头,直接对着大敞的窗户朝外喊道:“飞坦!我和侠客聊完了,你不是说要和他今晚交流一下快慢?抓紧时间,我就不打扰了。”
库洛洛说完,心满意足转身离开。
侠客:???
我有一句MMP今天一定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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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17
飞坦速度很快,或者说他向来不慢。可是此时此刻,侠客看着他由远及近的身影,头一次开始发自内心的思考——
人类怎么能快成这样!
不对。
根本就快到不是人!
侠客在心底咆哮,再转头去看库洛洛,他的速度也是快的不行。甚至没给人扯住他的机会,那黑风衣就一闪而过,再也看不到踪迹。
侠客:“……”
库洛洛你真好样的!
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先去抓着团长打一顿,还是应该找个地方躲起来。就这一瞬间的恍神过后,飞坦就已经从楼下的地面上,几个纵身跳进了三楼的这个窗户。
他身手很好,动作很稳。所以哪怕是这么高难度的境况,他在踏上地板的时候,也仍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侠客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飞坦抬眼。
金黄色的眸子在屋里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点点寒光,抬手将以往遮着半张脸的领口往下拉了些许,他说:“你和库洛洛聊完了?”
“聊……”侠客开口,话锋一转,当即摇头否认,“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没说完,你等一下,我还得去找找团长。”
说着,他转身就走。
步子还没来得及迈出去,就听“咚”的一声在脚边儿响起。侠客动作一停,低头看去。
嗯,是一把飞|刀。
这刀是出自谁手,明显的根本不用思考。侠客苦着脸扭头,看向飞坦:“我真的还有事找库洛洛商量的。”
“我也没说不信,”飞坦不知道从哪儿又摸出来了一把飞|刀,在手上转了两下,他突然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不过今天晚饭之前咱们说的,你还记得吗?”
侠客眨眨眼。
说那么多,到底指的哪句?
飞坦看出了他的疑惑,倒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你被迫就行。”
所以现在有没有事跟库洛洛商量都无所谓,反正是被迫的,这样还更有感觉?
侠客在心里翻译了一下。
然后觉得有点头疼。
看飞坦的样子,今天晚上是不打算放过他了。
可是他此时此刻,也真的不想和飞坦讨论什么快慢的问题。
机智的蜘蛛脑先生摁了摁额角。
在讲道理和继续拖之间权衡了一下,然后直接选择后者——
毕竟飞坦没有脑子,道理是讲不通的。
想到这点,侠客也没有再浪费时间。甚至自己乖乖转身去床边坐下,拍拍床铺,示意飞坦过去跟他排排坐,然后道:“你看,咱们明天还有任务要做,你要是今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我明天很有可能会因为体力不支等因素拖后腿,所以……”
“一会儿我去和库洛洛说,明天你和我一组。随便拖后腿,我不介意,”飞坦打断。
侠客:“……”
不用去找库洛洛了。
从某种角度来说,你俩还真是一条心啊。
不过他的本意也本就不是劝阻,因此即使被打断,他还是在深吸一口气后,又继续道:“我也不是说让你放弃这个念头,只是明天这么忙,等忙完了之后,清闲下来你再强迫我呗?你放心,我时时刻刻都是不乐意的,所以换个时间换个地点,也同样可以满足你的变态心理。”
“随时都是不乐意的?”飞坦冷笑一声,“你以为拖到明天我就会放过你了?”
“当然不是,”侠客坚定摇头。
可是你放不放过是一回事,我跑不跑就是另一回事了啊。
已经下定决心明天任务完成就逃离七区的蜘蛛脑表示,能拖一天是一天,反正他不想这么快就来个屁股开花。
飞坦嘁了一声,原本就是吓唬人的气势,也跟着这声略微收了些许。
两人就这么并排坐在床沿,晚风顺着窗户吹卷进屋,掀乱了窗帘,也带的桌面上那本方才被库洛洛翻了几下的书哗哗作响。
碧绿的大眼睛直直看着前方,侠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飞坦也没去发问。这静谧好像只是几分钟,又仿佛是一个世纪。
不知过了多久,飞坦终于轻咳一声,从嗓子里挤出来了一个隐隐约约的“喂”。
侠客扭头。
没等将身边热看清,自己的衣领就被人一把扯住。脑袋因为脖子上的力度被迫向下,唇瓣也跟着贴上了一个温热的地方。
飞坦的体温其实和他的技能完全不符,平时在不经意接触的时候,侠客也早就发现,他身上的温度比一般人是要低了不少。
上次被强吻、或者说被咬了一口的时候,发生太快,他也并没有去仔细的感觉什么。可眼下这次,从唇瓣接触,到那人的舌头扫荡入口。一切的一切,就像是故意被放慢了速度一般,让他清楚的感受到了飞坦的气息,以及飞坦的温度。
向来以机智自称的蜘蛛脑有点懵。
就像是被插|了根控制天线的“木偶”,他目光发直对着前方,直到飞坦主动结束了深吻,又在他唇瓣上咬了一口,他才终于回神。
眨眨眼,侠客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咬我?”
飞坦比他还不乐意:“你为什么每次都愣神?”
侠客瞪大眼睛:“你强吻我,难道还要我表现的很享受吗?”
飞坦嗤了一声,不予回答。
他刚刚不论是亲吻时的力度,还是攥着人领口的力度,可都是轻的足以让侠客一下挣脱。结果这人不仅全程没有挣扎,甚至连推开他一下的意思都没有,这哪里有一点儿像是“强迫”的意思?
不过小狐狸说强迫就强迫吧。飞坦心情尚好,懒得跟他计较。
打了个哈欠,起身将衣服脱下放在床脚。
侠客见状紧张:“我、我们不是说好了明天再……”
“是啊,”飞坦点头,“所以这么晚了,你不睡吗?”
我睡啊!可问题是这是我屋啊!
侠客愤怒的瞪着飞坦,希望对方能从他的目光中读出他的情绪。
然而显然结果是不可能的。
甚至飞坦还嫌他慢的催促道:“脱衣服啊!还是你想穿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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