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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最佳搭档 (此处用户名)


  我紧张地看了眼闷油瓶,他握紧我的手,一点点把我的指头放进去。我别过头,深吸口气,看着窗外雪山的剪影。然而注意力全放在那个地方,身体弯曲的弧度达到了极致,闷油瓶用我的手指和他的唾液,开始逐步的润滑扩张。
  手指探进去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跳,原来后穴里的温度这么高,指尖还被紧紧地裹着,身体里竟然存在这种难以启齿的部位。闷油瓶把我的腿抬到肩上,空出另一只手,他的一根手指也伸进了我的身体里。
  两个人的手指在那地方进进出出,说不清是我在自慰还是他在扩张,不过基本上由他掌握控制权。我也忍不住用手指在后穴里搔弄,寻找极致的快感。
  扩张得差不多了,拿出两人的手指。我的那根东西硬得不行,马眼流了水,但是坚挺在空中蹭不到任何东西,只等闷油瓶给我最后致命一击。
  他顶进体内的时候,我有一瞬间的失神,对这种又酸又胀的感觉久违地熟悉。穴口撑到最大,接着这根滚烫的阳根就不容分说地愈加深入,粗大的家伙好像要把我钉在这里。
  闷油瓶大概碍于我的高原反应,不敢折腾得过于剧烈,进入深处之后就小幅度地律动着。我深深地呼吸空气,感觉他的性器在体内缓缓抽插,穴道被按摩出了一股股热浪。但这还不是最舒服的频率,我挪了挪身子,几乎是本能地想把他的东西吞得更深。
  “快点。”我喘道,伸到身下抓住自己的阳根套弄起来。
  闷油瓶抱起我,俯身亲了亲额头,哑声道:“怕你吃不消。”
  我摇摇头,“你最好……”凑到他耳边,作死一般轻声道:“干死我。”
  他的气息一滞,然后嗯了一声。我感觉到闷油瓶的气场突然加倍凌厉,那根性器向外拔出一半,他将我的身体转了半圈,以侧躺的姿势重新放下。背对着他,我这下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知道身后依旧连接在一起。
  闷油瓶托起我一条腿,接着重重地整根插入,这个姿势不知为何插得非常深,我顿时难耐地呻吟出声。不等我回神,他便快速抽出,只留个茎头在里面,而后又马上狠狠操进来。我向后胡乱抓着,抓住了他的腰部才不至于被撞得失去平衡。
  本来在西藏就不适合剧烈运动,我的身体好像被人抽走了力气。闷油瓶又不停歇地摆腰撞击穴内,我的气息变得酥软,浑身浸没在欲望中。
  他每一下的插入角度都有微妙的变化,猝不及防地大力碾过我那脆弱的一点,我爽得直颤,离高潮不远了。闷油瓶没有停下,继续坚持用那种贯穿的方式操弄后穴,道:“这样?”
  我舒服得轻呻,在一片混乱中点头,加快手中撸动的速度。闷油瓶把一只手伸到我的胸前,揉捏几下乳头,同时顶入那个私密部位。
  缺氧似乎加剧了做爱的快感,我整个人的状态如同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往复,根本不知今夕何夕。闷油瓶顶到了几次穴里的腺体之后,我便失去理智般控制不了自己的反应,双腿痉挛着一面射了精。
  头脑一片空白,等我意识过来之后,闷油瓶那家伙正在抽出我身体的一刻达到高潮,热烫的精液全洒在了我的身上。我喘了几口气,翻过身抱住他的腰,不住啄吻他的纹身,一直亲到脸上。射完后他好像挺享受这个,抬手揉揉我的头发,力度温柔得不像刚才。
  垫在身下的衣服被蹭得发皱,我把它拾起来揉成一团,刚想扔到角落里,还是又展了开来。衣服除了布料变形外没有明显的污渍,下山的路上说不准还能接着穿。
  闷油瓶伸手摩挲我的嘴唇,道:“带你去见寺里的掌事喇嘛。”
  “我们这个样子去见他?”我玩笑道。两个人露着鸟去见和尚交流,别人会以为我们是破坏祖国统一的邪教。我用毛巾擦了擦身子,“那个喇嘛会说汉语吗?”
  闷油瓶把先前脱的衣服都一件件捡起来,淡淡地解释:“他是康巴落人的后裔,也有个汉族名字姓张。”
  我消化了一下这个事实,看来今早我睡着的时候他已经见过庙里最大的喇嘛。“你们家在全国到底培养了多少少先队员?”
  暗自一算,喇嘛不过几十岁的年纪,也就是说至少得从那个喇嘛的父辈开始,墨脱就安插了一代张家人的分支吗?闷油瓶道:“现在想来,在我出生前后,正是张家在西藏活动最频繁的时期。”
  我点了点头,穿上衣服。忽然脑子一转,把那件外袍披单套在闷油瓶身上,心想这也算情侣装了。我帮他理好褶皱,道:“上师,你带路吧。”
  我们两个冒牌喇嘛出了门,看见院里许多真喇嘛一齐出动在扫雪。还有间屋子的顶上飘着大团炊烟,无疑给这座清冷的雪山增添了浓厚的人情味。整座寺庙依山而建,而主殿位于最高处,但规格仍是不大,在一众的小房子中显得有种勉强撑开的感觉。
  闷油瓶领我踏入主殿,一个坐在蒲垫上的喇嘛立即站了起来,手臂一指示意我们坐下。我正规正矩向他行了个藏族礼,喇嘛依旧站着不动,端详起我的脸。而且是不加遮掩的注视,神情十分庄重,似乎充满了什么仪式感。
  这种时候我无法抱怨对方的不礼貌,闷油瓶也不加任何干预,好像他早有预料一样。我感觉得到那喇嘛的内心,竟有几分隐隐的激动之情。心说坏了,既然这喇嘛的血统是张家一族,那该不会就是闷油瓶的直系家属?这不免太突然了,难道我要喊一声“爸”?
  喇嘛开了口,发出一串音,我没听懂。然后闷油瓶看了我一眼,用藏语给出肯定的答复。我忍不下去了,直接转头问闷油瓶他们在谈论什么。还好,不是女婿媳妇之类的,闷油瓶道:“他在说你的能力,那个词是藏语里的表达,大意是窥探者。”
  我皱眉露出困惑的表情,闷油瓶点头道:“这是他们的表达方式。”
  喇嘛终于放过我,坐下来开始和闷油瓶交流。百分之百不掺水分的藏语,这喇嘛说话又夹带口音,我就如同一个中学生突然去参加英语专八考试,听在耳里觉得一头雾水,根本参与不了他们的对话。我不由思考喇嘛刚才说出的第一个词,闷油瓶解释说是窥探者,并非不能理解。
  毕竟对人的意识拥有不一般的感知能力,“窥探”也说得过去。语种不同就会出现不同的侧重表达,也许张家当初来西藏活动的时候,便以藏族的语言造出这个词,来指代这种特殊的体质。可是喇嘛说那句话的时候,分明带上了一个词根,我记得那个词根只会出现在宗教有关的内容中。
  藏传佛教里的一些概念非常晦涩神秘,至于我唯一听懂的那个词根,一般是指融入虚空的无我状态。某种程度上可以理解为去极乐世界,但又不只这么简单,信徒们对不生不死的定义是相当深奥的。
  莫非我的身份在喇嘛看来是神灵的伟大象征?这么一想,我就挺直腰板,正襟危坐。
  暂且听不懂他们在聊什么,反正闷油瓶之后也会给我开小灶,我就转转眼珠,百无聊赖地打量主殿的摆设。大殿中央供奉着神龛和很多活佛的画像,墙上那些壁画一直保留到今日,褪色得看不清画中人的眼睛鼻子。
  他们的谈话似乎告一段落,我跟着闷油瓶站起身。喇嘛拿起一卷长条形的东西,还没看清楚,闷油瓶就轻拍我的背部,让我弯下身去。我糊里糊涂地照做,接着头部迎来了不轻不重的一下敲击,同时听见那喇嘛口中念念有词。
  我第一反应是因为自己乱开小差而接受某种惩罚,不过闷油瓶接着对喇嘛道了声感谢,我才明白不是那么一回事。离开主殿后,闷油瓶解释道:“用经文敲打头部,表示对你的祝福。”
  “怎么不祝福你?”我说,抬手拍了拍他的脑袋,“你以前也被敲过?”
  外面的喇嘛仍在扫雪,远处无边无际的雪地反射着阳光,刺得眼睛疼。霎时我的脑中不自觉回放某些片段,雪峰的景色,并且伴有砰的一声敲击,这些事情我似乎早在之前就经历过?
  我猛地发觉,自己那回读取的信息素中,第三段短短的幻境就是如出一辙。不过时隔多日,已记不清幻境中的细节。我再次敲了下闷油瓶脑袋,问:“这个是西藏所有寺庙的传统吗?”
  他捉住我那只捣蛋的手,反手在我头上轻轻敲了一记,无奈道:“很多喇嘛庙都有,形式大同小异。”
  “我在信息素里见过……不,听过。”我道:“早知道是寺庙的话,这次的目标范围一开始就能缩小了。”
  那次读取的时间过短,以至于我都没悟出关键的信息。但是今天回过头想想,他们汪家本应计算准确,把这个诱饵似的线索早早告诉我才是。在北京时我曾停滞行动,莫非因此影响了那种误差?
  我一下子不知该嘲笑自己还是嘲笑对家,幸而如今“吴邪”已经成功死去。命运这东西,真是不知所谓。
  即使中午阳光直射地面,周身的寒气还是顽固不散。高原上的冷空气不容小觑,我裹紧衣服,打了个小小的喷嚏,道:“那喇嘛都跟你说了些什么?我们接下来去内蒙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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