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照明设备,失去了目标,连四周的环境都看不到,他算了一下来这里的时间和自己的速度,知道离开吴邪他们并不会太远,但是如果继续深入雨林,要回来就更加的困难,他就缩在了树根里,等待天亮之后回去。
这和吴邪他们当时的想法是一样,胖子推测他也可能会在早上天亮之后回来,但是天亮之后,事情却出了变化,天亮之后张起灵看到了他们的信号烟,同时,他也看到了三叔他们点起的烟。
张起灵按照距离判断出他们的烟的方向,回到吴邪三人给他留纸条的地方,却就发现那里已经被水淹了,张起灵只好立即返回,来追他们,但是和他们一样,追着那烟走,路线并不笔直,一直没和他们碰上,后来在晚上听到枪声,才摸了过来,一直跟到了这里,发现了营地。
吴邪听完心说真是碰巧,如果昨晚没有那场大战,恐怕张起灵不可能找到他们。也亏的他能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保持这么清醒的判断。不过他能回来,吴邪心里已经放下了一块石头,这本来吴邪是不抱任何希望的。
这时候看他抹掉身上的淤泥,吴邪就问他,“同样是跑路,我们虽然也很狼狈,但是也没搞成你这副德行,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弄成这样?”
这和我们当时的想法是一样,胖子推测他也可能会在早上天亮之后回来,但是天亮之后,事情却出了变化,天亮之后他看到了吴邪他们的信号烟,同时,他也看到了三叔他们点起的烟。
他按照距离判断出我们的烟的方向,回到我们给他留纸条的地方,却就发现那里已经被水淹了,他只好立即返回,来追我们,但是和我们一样,追着那烟走,路线并不笔直,一直没和我们碰上,后来在晚上听到枪声,才摸了过来,一直跟到了这里,发现了营地。
我听完心说真是碰巧,如果昨晚没有那场大战,恐怕他不可能找到我们。也亏的他能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保持这么清醒的判断。不过他能回来,我心里已经放下了一块石头,这本来我是不抱任何希望的。
这时候看他抹掉身上的淤泥,吴邪就问他,“同样是跑路,我们虽然也很狼狈,但是也没搞成你这副德行,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弄成这样?”
“这不是搞的,泥是我自己涂上去的。”他道。
吴邪更加奇怪,心说你学河马打滚吗?还是身上长跳蚤了?你这体质,躺在跳蚤堆里跳蚤也只敢给你做马杀鸡啊。
张起灵看了看手臂上的泥解释道:“是因为那些蛇…”
“蛇?”
“文锦在这里待了很久了,这里这么多的毒蛇,她一个女人能活这么长时间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那个样子实在不平常,我感觉这两点之间肯定有关系,想了一下,我意识到这些淤泥是关键。”张起灵道:“我在身上抹了泥,果然,那些蛇好像看不见我。”
吴邪一想就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他说文锦怎么是那个鬼样子,蛇是靠热量寻找猎物的,用淤泥涂满全身,不仅可以把热量遮住,而且可以把气味掩盖,确实可能有用。
心中不由狂喜,这实在是一个好消息。如此一来,他们在雨林中的生存能力就高多了,至少不再是任人宰割了。
张起灵把身上的泥大致的擦了一下,就看向四周的营地,问吴邪道:“你们来就这样了?”
南祭静静的听他们说,对于陈文锦的事,他不是很在意,他预感到了后面,出事的不仅有陈文锦,还有他家的小孩,张起灵。
“我们来的时候,就只剩下南祭一个人了,南祭你也没和我们说什么情况?”
南祭耸肩,“能发生什么情况,真发生了,我还能安然的呆在这吗?”
吴邪想想也是,那这里怎么会突然空下来?
张起灵直直的看着南祭,南祭对着他一笑,转眼看着吴邪,“你是不是该和张起灵说一说你们的事?”
吴邪点头,就把他们的经历也和张起灵说了一遍。
吴邪从和他分开说起,说的尽量简略但清楚,一直说到他们到这里的时间比他早不了多少时候,这里几乎没有人了,也就只剩下南祭一个人,而且这里的情况有点奇怪,所有的贴身物品都没有被带走,也没有暴力的痕迹,好像这些人从容的放弃了营地,什么都没有带就离开了。
张起灵默默的听完,眼睛瞄过四周的帐篷,也没有说什么,只捏了捏眉心,似乎也很迷惑。
吴邪对他道你回来就好了,因为潘子的关系,我们暂时没法离开这里,而且我们也实在太疲倦了,需要休整,否则等于送死。现在多一个人多一个照应。
他不置可否,看了看吴邪道:“在这种地方,多一个少一个都一样。”
吴邪有点意外他会说这种话,不过他说完就站起来,拿起一个提桶,去营地外的水池里打了一筒水,然后脱光衣服背对着南祭他们开始擦洗身子,把他身上的淤泥冲洗下来,吴邪看他的样子知道没什么话和我说,心里有点郁闷,不过总算他回来就是一件喜事了。
他洗完之后就回来闭目养神,吴邪也没有去打扰他,不过吴邪也睡不着了,就也洗了个澡,洗完之后感觉稍微有点恢复,就打了水回去,给潘子也擦了一把身,他的身上有点烫,睡的有点不安稳,吴邪擦完之后他才再次沉沉睡去。
南祭坐在外面,吴邪坐在一边揉着小腿,没一会又睡过去了。
一直到下午三四点的时候,胖子才醒了,朦朦胧胧的起来看到张起灵,“嗯”了一声,好久才反应过来,道:“我靠,老子该不是在做梦吧。”
张起灵立即就醒了,显然没睡深,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天,也坐了起来,胖子就揉眼睛道,“看来不是做梦。工农兵同志,你终于投奔红军来了。”
张起灵真是一个神奇的人,虽然他寡言寡语,但是他的出现在好比一针兴奋剂,一下子吴邪看的出胖子一下子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吴邪就道你高兴什么,你不是说要单干嘛。
胖子站起来坐到吴邪边上,吐了几口血痰,道:“那是之前,小哥回来了,那肯定得跟着小哥干,跟着小哥有肉吃,对吧。”
南祭摇摇头,这个胖子真是……难道自己不厉害吗?不过好像自己也没在他们面前露过手,也就只是进过一次青铜门而已。
吴邪看他痰里有血,就知道他也受了内伤了,不过他满不在乎,应该是不是太严重,就让他小心点儿。
第44章 告诉他
吴邪和胖子说了张起灵说的事,南祭靠在一边休息会,吴邪也去睡了会。
天已经夕阳红了,吴邪起来就闻到了香味,是胖子在煮东西,也不知道煮的是什么,吴邪动了几下,那种感觉好像是躺在坟墓里的僵尸复活了一样,身上的肌肉酸的都“苦”起来,无法形容这种感觉。
双手双脚都没有一点力气,几乎是爬到篝火边上靠在石头上,手都是抖的,就听到胖子在和张起灵说话,他正在问张起灵有什么打算。
吴邪心说这家伙又开始搞分裂主义了,潘子废了,没人会逼他去找我三叔,他开始拉拢张起灵搞他的阴谋诡计了,立即靠了过去,听到他正对张起灵说:“我说这事情绝对不能让吴邪知道,否则他非疯了不可……”
吴邪听了心中暗骂,胖子听到他的动静,猛地回头,面露尴尬之色,立即道:“醒了?来来来,给你留着饭呢,趁热吃。”
吴邪怒目道:“你刚才说什么呢?什么事情不能让我知道?”
吴邪是刚起床,大约脸色不好看,而且吴邪现在最恨别人瞒着他,虽然他知道胖子所谓的不能告诉自己的事情可能很不靠谱,但是吴邪还是非常不爽。
胖子给吴邪吓了一跳,还装糊涂:“什么不让你知道,我说不能让你累到,你听岔了吧?”
吴邪呸了一口,坐到他边上道:“得了得了,你别以为你是我三叔,你可糊弄不了我,到底什么事?快说,否则我跟你没完。”
胖子看了看吴邪的表情,吴邪就一点也不让步地看着他,催道:“说啊。都露馅了你还想瞒,我就这么不能说事情吗?你要不告诉我,那咱们就分道扬镳,你知道我最恨别人瞒我事情,我说到做到,你要不就看着我死在这里。”
胖子就挠了挠头:“妈的,你他娘的怎么学娘们撒泼,还要死要活的,我不告诉你可是为了你好。”
吴邪骂道:“少来这套,这话我听的多了,好不好我自己会判断,到底怎么回事情?”
南祭睁开眼睛,“他想知道,就告诉他。”
胖子有些为难,就看了看张起灵,张起灵没做任何表示,他就叹了口气,道:“你跟我来看样东西。”
吴邪走不了,胖子就搀扶着他,来到遮阳棚的下面,上面的文件已经被整理过了,显然刚才他们看过,胖子把所有的文件叠到一起,露出了下面的石台子,吴邪就看到文件下面,平坦的巨石表面,有黑色的碳写了好几个大字。
晚上黑,这里离篝火又远,看不清楚,胖子就打起矿灯给吴邪照明,吴邪走远几步辨认了一下,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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