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祭叹了口气,看着山里的火,天上突然来了片乌云,就是那种很突然很突然的开始下大雨,南祭抬手擦了一下嘴角,把剩下的血给吞了回去,吴邪呆呆得看着天,刚刚还晴空万里,这雨也是说下就下。
南祭转身就走,吴邪回头看了他一眼,跟了上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我们快点走吧。”南祭又抬手擦了擦嘴角,吴邪一愣,“你……”南祭摇了摇头,只是加快了步子。
回到卫生所,南祭直接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吴邪他们在那吃着村里人送来的东西,吴邪一边吃着一边走神,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那就是南祭真的受了重伤,自己应该是看到他嘴角有血流了出来,而且就在下雨后,这太奇怪了,那明明是不可能下雨的天气,果然是他做了什么吧。
吴邪放下手中的烧饼,“我去看看南祭。”三叔看了他一眼,随他去了。
吴邪找到南祭的房间,门都没关,看着浑身湿透倒在床上的南祭,吴邪走过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在那喊了好几声他的名字,可南祭什么反应也没有,吴邪摸了摸他的额头,也没发烧,没办法了,吴邪帮南祭擦干净身体后帮他换了件干的衣服,然后把自己房间的被子也搬了过来给他盖着,以防感冒。
第11章 海上
其实第二天南祭就醒了,但身体特别难受,就感觉全身空空的,什么力气也没有,但是站起来行走还是不碍事的。吴邪醒来就过来看南祭,好歹人家也救过自己不是,看到躺在床上的南祭,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你昨天怎么了?”吴邪坐到床边,直直的盯着南祭,生怕错过他任何不对的地方。
“旧伤。”
吴邪明显不信他,“那雨是你搞得?”
南祭看着他的眼睛,真诚的说:“不是。”
“真的?”
“真的。”
吴邪勉强信了,毕竟人能控制天气这种事,怎么想都不太可能嘛。
南祭疲倦的看了他一眼,闭上了眼睛,“离开的时候再叫我吧。”
吴邪在他身边坐了一会,然后就离开了。
几天之后,吴邪他们回了济南,胖子一出山就急急和我们分了手,只留一下一个电话以后联系,他把那镶金的帛书交给我三叔处理,而南祭也留下了一个电话,他先回了趟杭州。
南祭赶回杭州,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要确认张起灵这家伙在不在家,好的,果然不在。
南祭把他的黑金古刀放在他的房间,直接回了房间开始休眠,当然他还不忘和学校的老师再请一次假。
那边吴邪他们把紫金盒子给打开了,里面有一个蛇眉铜鱼,之后三叔抛下吴邪跑去西沙了,留下吴邪一个人呆在家里。
南祭起码在床上躺了二十来天,他醒了之后去了趟张起灵的房间,果然人回来过了,那把黑金古刀已经不见了。
南祭也不在乎,出去吃了点东西,南祭觉得这几年可能他都不能安生了,索性打了个电话,那头说这件事他不能决定,得南祭过来一趟自个去说。
南祭闲着也是闲着,正准备过去一趟,突然手机响了,“喂?”
“南祭,我是吴邪。”
“吴邪?你找我出什么事了吗?”
吴邪和南祭说了事情的大概,原来是三叔和那帮人说如果他不见了,就去找吴邪还有南祭。
南祭把这件事给应了下来,让他们在港口等着自己,南祭去了趟学校,直接办了退学,南祭本来是想要半休学的,可奈何他料到这几年他估计都没什么空去读书了。
南祭坐着飞机,然后在坐车去了港口,刚好看到在那等着他的吴邪还有其他人。
“你就是南祭吧?”那女人挑着眼睛看着他,南祭点了点头,目光看向另一个人,“我叫阿宁,这人叫张灏。”张灏为人很老实,阿宁看起来不是什么善茬。
南祭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张灏,这人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同样姓张,两人给他的感觉十分相识,唯一不同的就是身材了吧。
考察租用的一艘铁皮7吨渔船,破破烂烂,有六个水手,船老大是当地人,叫蔡文基,名字何其大雅,南祭到的时候,他们公司的人还在和他谈判,因为有热带风暴,船老大坚持不出海,用生硬的普通话对我们说道:“现在出去,找死地,风太大,大浪头,我们船小,翻掉可能。”
张灏了解情况后,当下把租船的价格提了两倍,并且承诺一旦遇上大风,船老大可以决定船的去向。
两倍的价格一般已经够一户渔民一年的开销,船老大还有点犹豫,他下面的水手却按奈不住了,纷纷劝他。
张灏看船老大的有点松口,当下又叫了50%的价格上去,表示去就去,不去其他还有船在等着。
事情谈到这个地步,船老大也不好再拒绝,只好答应下来。
水手们搬运物资上船,船老大独自一人在船头摆起法坛,祭祀玛诅,祈祷这一次出航一些顺利,吴邪也按照家乡的习俗,给水手们每人一根香烟,算是把性命交到了他们的手上。
除了南祭吴邪,张秃子和阿宁之外,船上直接参与考察的,还有四个人,负责文物鉴定的是一个姓谷的老教授,管仪器的技术员木子齐,管电脑的年轻工程师伍永。另外还有一个大鼻子老外,是船上的医官。
此外,我们中途还要去永兴岛,在那里与他们的另外召集的蛙人队汇合,然后再转向华光礁。
当天下午,我们自清澜港出发,第一段航程十分紧凑,如果天气正常,预计时间十二小时可以完成,这已经是这艘船所能达到的极限速度。吴邪第一次出远海,心情非常的兴奋,在船头远眺,大陆逐渐远去,前方就是世界上最神秘的海洋南中国海,自古以来,埋藏在这片广遨蓝色之下的秘密数不胜数,我们这一次,仓促成行,不知道能不能探得这扑朔迷离之下万一。
南祭站在吴邪身边,翻着他的包,看着一袋的糖,想着应该够他吃的了。
吴邪自然也看到南祭背着的糖,好笑的看着他,“你喜欢吃糖啊?”南祭又在那里卡巴卡巴的嚼着糖,“我只是喜欢甜的东西。”
吴邪看着海,“那你一定也喜欢蛋糕。”南祭拿出几颗糖,伸手递给吴邪,“嗯,它们很好吃,但不方便拿着。”吴邪好笑的看着他,真的像个小孩一样。
“我回去休息了。”
“你的伤还没好?”
南祭背对着他,没说话只是摇头,离开他的视线。
南祭在那休息,在船上睡觉真的不是很舒服,听到开门的声音,南祭睁开眼睛,看到抵着门的张灏,“你为什么要来这?”
南祭惊讶又了然,怪不得他觉得这两人那么相似,原来本就是同一个人。
“他们找上我的。”
张灏也就是张起灵,他走到南祭旁边站着,感觉不太一样了,“你的伤更重了。”
南祭闭着眼,也不否认,“何必呢?”南祭还是没睁开眼睛,“我会护着你。”说完张起灵走了出去。
南祭睁开眼睛,是啊何必呢……
大风暴来了,南祭也被晃醒了,外面有些乱哄哄的,南祭又闭上了眼睛,他需要快些恢复。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接到人了,是胖子。那个胖子在那煮鱼,南祭是被阿宁给叫醒的,走出去的时候胖子看到还很惊讶。
同样和南祭走过来的还有张起灵,张起灵也在仓下睡觉,他凑过来一闻,直说:“西沙就是好,随便烧个鱼我们那里一辈子都吃不到。”
胖子一把把他拉远,大骂:“拍马屁归拍马屁,你他娘的别口水喷进去,恶心不恶心。”
张起灵一看胖子没见过,忙去和他握手,说道:“哎,生面孔啊,怎么称呼啊?”
胖子为人很直,看他一眼,问阿宁:“这秃子是谁啊?”
张起灵一听脸就黑了,用力的说道:“请称呼我张先生,或者张教授好吗?”
胖子也不理他,阿宁看气氛不对,接过来说道:“忘记和你们介绍了,这位是张教授,也是我们这次的顾问之一。”
胖子一听真的是教授,也不敢太放肆了,忙和张秃子握了一下手,说道:“哦,真对不住了,我还真没看出来您是个文化人,我就是一直肠子,姓王,粗人一个,你别往心上去。”
张起灵一听才勉强笑了一下,说:“这个文化人和粗人,都是人嘛,文化人还不都是粗人变的,分工不同,分工不同。”
胖子也听不懂在他讲什么,只好陪笑,张起灵‘不识好歹’,又问:“那王先生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啊?”
胖子一楞,直觉得别纽,但是也不能在文化人面前表现的太粗,说道“这个,通俗的讲,我其实是个地下工作者。”
张起灵一听,不由肃然起敬,说道:“原来是公安战士,失敬失敬。”
南祭看着他们两个,在那笑着,张起灵这样真的太搞笑了,要不是自己知道他就是张起灵,不然肯定被骗过去。
吴邪听到他们的对话也在那笑着,胖子见了瞪了他一眼,又瞪了南祭一眼,张起灵回头看了南祭一眼,淡淡的,南祭还冲着他笑了笑。
相似小说推荐
-
[瓶邪]胡闹 (此处用户名) lofter2018.8.4完结本故事纯属胡说,衍生自盗笔重启篇极海听雷。重启听雷的大致原作背景:在雨村隐居的铁三角突...
-
[我英]后勤科的须须木读 (六道雨) 晋江2018.10.11完结总被写作同音“铃木读”的“须须木读”作为雄英高中后勤科的新生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