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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威风堂堂 (眉衡)


  他用酥软得快抬不起来的手勉强抱住身上的人,低喃道:“别走,留在里面。”
  像要被烫化了。
  明楼两只手用力捏住他的臀瓣往外掰开,将重新抬头的器物深顶进去。
  到底还是换了个姿势。
  仍旧是面对着的。
  明楼搂住他脱力的身体将他带到自己身上。他没有跨坐的力气,那就令他伏着。
  大掌掐揉那两瓣软肉,向上顶弄。
  明知道有些失控了,却也并不想停下来。
  这个身体真是又轻又薄,像是再用力就会被揉碎了。
  但是,不可能不将自己更深地揉进去。
  他依然很静,喘息声是轻的,流泪也是无声的。
  但那股甜气却越来越重了,让人必须从他身上一口一口地吸进去。
  填满他,同时也被他填满。
  这场大雨直到后半夜才停歇下来。


第28章 这其实就是在变相地承认他于他的重要性了,否则他不必说于私这两个字
  天将明时,明诚醒过来。触目所及,便是明楼的侧脸。
  眼眉口鼻皆是最好的样子。
  明楼一向会在情事后离开。明诚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跟他在一张床上睡去。
  周围那么安静,静得他能清晰地听到明楼呼吸的声音。
  悠长而平稳的气息。
  这样的场景,好到不真实。
  他静静凝视了这张线条分明的脸一会儿,继而略微贴近些许,在对方脸上轻轻一吻。
  然后,他就轻手轻脚下了床,去洗手间做清理。
  纤长的手指将身体里的东西慢慢引了出来。由液体的状态来判断,他们大概只睡了两三个小时的样子。
  穿着浴袍出来时,明楼已经醒了。
  明楼的眼神定在他身上。
  从浴袍V型的敞口里,看得到薄薄的胸膛,走动间前襟略微折曲,隐现右侧淡红色的点尖。
  在浴袍下面,露出纤细的小腿,脚是雪白的。
  这双脚比他的手还美上几分。
  视神经传递过来的信息到达大脑皮层,发出了另一种信号。
  在早上,男人的身体本来就是容易起反应的。
  终究还是又吃了一回。
  被插了大半夜的入口本就柔软,刚被热水浸过就更加软,轻而易举就可以没入其间。
  热腾腾的鲜美身体,散发出清洁过后的淡淡的清味。
  他吸他身上的味道,将那张已经被吻肿的嘴唇又变得更肿了些。
  时间有限,所以这次节奏比较快。明楼依旧在里面出来。
  明诚在他下面轻喘了一会,慢慢平复了呼吸,低声问他:“这算不算是白昼宣淫?”语气带一丝促狭。
  明楼表示不认可:“没到上班时候,怎么就算是白昼了?”
  对这样强辩言语,明诚并不反驳,只莞尔一笑,然后起身又回去洗了一道。
  等到他再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服务生已经把早餐送好到了房间里。是新鲜的面包和牛奶。
  明诚撕下一小片面包送进嘴里,然后说:“这家的面包做得不错,又松又软。”
  明楼看他一眼,说:“那你就多吃一点。这么久了,始终不长肉。”
  明诚摇摇头:“我吃多少也不胖。”
  明楼放硬了语气:“净会说嘴。牛奶也要全喝掉。”命令过了,又问:“你今天能上班么?”
  “没有问题。”明诚这么答道。
  明楼看着他,问道:“手脚不软了?”
  明诚喝了口牛奶,轻轻笑了笑:“哪能一直软呢?休息了一阵也就差不多了。”
  用过早餐后,便照常去上班。
  他们都不习惯将情绪展露于人前,所以,也并没有人发现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变化,只是明秘书无端肿了的嘴唇又引发了一轮八卦热潮。
  而八卦中心的主角对此是全无所谓的。
  明诚依旧借着送文件的机会出去见人。他在一个小摊上买了份糖炒板栗,从被板栗埋住的纸袋下面摸出一张卷起来的纸条。
  在无人的地方迅速浏览过内容后,他唇角勾出一个森冷的弧度,自语道:“这个汪芙蕖倒是挺着急的。”
  长筒军靴在地上轻轻磕了磕,他思索片刻,眉间神色转为笃定。
  “你说中统截到了汪芙蕖的信?”明楼看向他,问道。
  “不错。”
  明楼接着问道:“信是写给谁的?”
  “日本帝国大学教育委员会会长犬养三郎。”
  “犬养三郎?”明楼低声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想了起来:“他是日本经济课有名的战略顾问。汪芙蕖写信给他,看来是想请他来上海搞经济了?”
  明诚微微一笑道:“先生明察。”
  “信里具体说了些什么?”
  “对犬养三郎大加赞赏之词,同时指出您所推的经济政策过于保守,只知节流,不知开源,大力邀请犬养三郎来行大刀阔斧之政。信中同时陈述了您的几项疑点,比如从未受过像样的暗杀,对76号枪决一批重庆分子的事情表示过不满,到任后就有大批日伪官员遇害等,暗示说您有重庆分子的嫌疑,不宜继续担任目前职位。”
  “说得很有道理啊。”明楼冷冷一笑。
  明诚继续道:“他不只是不信任您,看来还对您多有忌惮。”
  明楼叹一口气道:“汪芙蕖本意是用汪曼春拴着我,我大姐却直截了当地把他这个梦给打碎了。他既然无法切实地控住我,那么当然就会动别的心思。”
  明诚身姿笔挺地肃立不动,分析道:“我想,他之所以这样着急,一来是觉得您未必会跟他站在一边,二来也是忌惮您的才能。您的经济政策对上海发展不无裨益,且随着时日渐长,会更加显示出来。到那时,极有可能您会将他取而代之。他怕坐不稳自己的位置。”
  明楼冷笑一声:“他向来贪慕权势财禄,不惜卖国求荣,也要保住自己的利益。”
  明诚问道:“他跟您素有深仇,您为什么一直不杀他?”
  明楼扫他一眼:“你不知道原因吗?”
  明诚笑了笑:“据我猜测,您刚来上海时,诸事不稳,想推行事务免不了要跟他通力合作。而且,他在上海财经界根基很深,有必要借他的势,通由他去认识些人,将关系网铺开。再就是,他是汪曼春的叔父,如果他遇害,恐怕汪处长一时是没心情跟您谈恋爱的,您也就不能迅速控制住她了。”
  明楼表情不变,淡淡道:“还说你不知道。”
  “都只是我的揣测罢了,未经证实,不敢妄下论断。”明诚先将姿态摆低,接着说道:“但这些理由如今已不再成立。您已经站稳脚跟,初步建立起人脉关系,只剩加深而已,汪曼春也被您牢牢控制住。而且,汪芙蕖既然对您存着这样的心,只怕在工作和人际上都会暗地里加以掣肘,已经成为麻烦,而不是助力。”
  “也就是说,你建议我杀了他?”
  “关于您的那些疑点,他只怕不止在信里说过,跟特高课应该也吹过风。他们拿不到实据,但一定会对您加强警惕和监视。这样的人,委实不能让他再多吹几回风了。”
  明楼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但并不立刻说出,而是看向他,笑道:“你以前也是这么对你的上线的?”
  明诚摇摇头:“不,我直接去做。”
  “这么自由?符合纪律吗?”
  明诚微微一笑:“最高的纪律,就是在忠诚的前提下,选择成功率最高的方式去完成任务。如果一定要拘泥于方式方法,恐怕有教条主义之嫌。”
  明楼想了一想道:“不教条,但也不能过分纵容。”顿一顿,又问:“你知道你以前的做法,你的上线所要承担的风险吗?”
  明诚立时答道:“知道,所以我很感激他。”
  明楼接着问道:“他是不是喜欢你?”
  明诚不以为然:“我又不是法币,怎么可能谁都喜欢?”
  “那也未必。”明楼这样说道:“如果他真有这心思,你怎么想?”
  “首先,这不可能。退一万步讲,即便事情真是这样,也没有任何意义。”明诚看他一眼:“只有一个人的喜欢,对我才有意义。”
  有的人,一句话就能熨帖人心。清黑眉眼中一缕不动声色的决绝,又将这份熨帖无声加了温。
  明楼不再继续之前的话题,直接说道:“我不可能像你以前习惯的那样,给你无限制的放任。你懂吗?”
  明诚一点头:“我明白您的工作方式。”
  明楼看着他,语气郑重:“这并不是因为不信任你的缘故。恰恰相反,如果你不是能力卓越的话,即使我们有更深的关系,我也不会申请将你调过来。尽管如此,我仍然需要清楚地知道你在做什么,不论是于公,还是于私,你明白吗?”
  这其实就是在变相地承认他于他的重要性了,否则他不必说于私这两个字。
  于公,是对行动的负责。于私,则是对他安危的挂怀。
  听得出话中的意味,明诚眼角一红,尽力克制住了,轻声说道:“我明白,我会服从。”
  明楼微叹一口气,他本来并没打算引人哭的。
  有时候,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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