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弦凉想反驳,可是浑身都泛着无力,那一股情感简直要推翻乌弦凉的理智,想要大声呐喊质问江誉流为什么。
乌弦凉明白,这一定是自身原有的宿主在操控着自己,乌弦凉原本想死死的压制住,可是转眼一想,如果不让原宿主死心的话,估计以后自己可能面对着江誉流还有着感情。
乌弦凉便干脆不压制心底的那份感情,瞬间,乌弦凉的眼眸便蓄满泪水,她面容凄凉的看着江誉流问道:“你就这么的讨厌我,这么的不想见我吗?”
“滚!”江誉流厌烦的看着乌弦凉流泪,在他眼里,乌弦凉就是一个甩不掉的麻烦,恨不得眼不见为净。
“你就一点都没有爱过我?一点都没有喜欢过我?我把一切都给了你,你都不曾有一点感动过吗?”
话是乌弦凉说出来的,泪也是乌弦凉流下来的,可是乌弦凉在心底默默的捂住了自己的脸,这么玛丽苏的话自己竟然说出来了,莫名有种羞耻感。
“够了!乌弦凉,本王从来没有强迫过你什么,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给本王滚!”江誉流没有容忍乌弦凉,一巴掌盖在了乌弦凉的脸上,旁边的文璐露出深深的幸灾乐祸之色,又掩埋住了。
乌弦凉愣住了,她没有想到,江誉流竟然会真的打人,她能感受到,突然间那些痛苦和爱慕,突然间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脸颊上火辣辣的痛。
乌弦凉是真的替原宿主不值,江誉流除了有一副好皮囊之外,还有什么是值得她心心念念的了?乌弦凉心里默念:你也看到了,为这样的男人,不值得。
乌弦凉深呼吸一口气,用手摇了摇自己的下巴,要是江誉流再用力点,她丝毫不怀疑会把自己的下巴给打脱臼了。
乌弦凉停止了哭泣和呐喊质问,这一切转变得太快,在江誉流和文璐还不能回过神来之时,乌弦凉已经平静的开口了:“王爷果真对妾身没有丝毫感情,妾身明白了。”
乌弦凉得体的行了一礼,突然露出了一丝笑意来:“妾身会记住王爷的。”
只是此记住,非彼记住!
☆、 第二章:王爷照样可以招惹
最后一句,脸带微笑,面色平静,虽然红肿了一边脸,可是却也有一番不一样的感觉。
江誉流返神之时,只觉得乌弦凉这句话,明明是表达着今后不再缠着自己,却不知为何令自己生出一股怒气,禁不住怒道:“好你个乌弦凉,别以为本王真不敢打死你!”
江誉流又是一巴掌甩了出去,乌弦凉根本没有想到会突然再被打,这一巴掌,力度之大,震得乌弦凉摔倒在地,耳鸣头晕,一时回不过神来。
“别以为你用这种方式本王就会注意到你,从今天起,你休想再踏出你的书坊院一步!”江誉流甩手离开。
文璐临走前还不忘得意挑衅的看了乌弦凉一眼。
雯凤扑倒在乌弦凉身边,呜咽起来:“小姐你没事吧?呜呜……王爷真是狠心啊……”
乌弦凉缓了缓神,耳朵终于不发鸣了,她伸手抹了抹嘴角,果真出血了,脸颊痛得要命,乌弦凉却不太在意那般,揉了揉腮帮:“妈的,江誉流是吧?老子总有一天搞死他。”
雯凤被乌弦凉这么粗俗的话吓了一跳:“小姐,你在说什么啊?你别吓我啊……”
“没事,我擦,扶我起来。”乌弦凉在雯凤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打我,此仇不报非君子啊。”
“小姐……小姐你不是君子啊。”
“嘿,这只是一个比喻而已。”乌弦凉一边往书坊院走:“你说雯凤,这世上怎么有这样的男人?我还看上了他,我是不是瞎了啊?”
“小姐……”雯凤被乌弦凉大胆的话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没事,我只是需要骂一下他泄愤,不然我怕我今晚就想要毒死他。”
“小姐……小姐千万不要毒死王爷啊,这……这是犯法的啊。”雯凤吓得赶紧捂住乌弦凉的嘴,痛得乌弦凉整张脸都扭曲了。
雯凤一惊一乍的缩回了手:“小姐对不起。”
“所以我才在这儿骂他啊,把气都骂出来就舒畅多了,雯凤,跟我念,江誉流这个死贱人。”
雯凤哪儿敢啊,连连摇头。
乌弦凉停下了脚步,转身往别的方向去,嘴里念着:“那我毒死他去。”
“哎哎——小姐千万别……”雯凤赶紧拉住乌弦凉,在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目光下,磕磕绊绊的道:“江……江誉流这个死贱人……”
“臭表子。”
“臭表子……小姐……表子不是说女子的吗?”
“我喜欢说他是表子他就是表子。”
“哦……”
不过,就算是骂江誉流,也不可能靠着这点儿消遣过一辈子吧?
乌弦凉在被禁足一个月后,伴随着身上的伤都好了,她痛苦的哀鸣:“啊……雯凤啊……快救救你家小姐啊……我快无聊疯了啊……”
雯凤从一开始的担惊受怕,到了现在已经是镇定自若了:“小姐,让你做花红你又不愿意,看书又看不进去。”
“花红是什么鬼,我才不想要刺绣呢,而看书就算是书呆子也是要歇息的吧……”乌弦凉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在太阳的照耀下,也是暖和得很。
“雯凤啊,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对了小姐,我差点忘了,今天可是腊八节啊,我要去煮腊八粥去了。”
“哎——?已经是腊八了啊,怪不得今天王府里面也热闹一些。”乌弦凉透过门口看到外面来来去去的下人,问道:“江誉流是有什么节目吗?”
“嗯,王爷请了不少人来看戏,就在福园那儿呢,哼,这样的节目,不看也罢,小姐,我给你煮腊八粥。”雯凤生怕乌弦凉想要去看戏,连忙转身要走。
“不行,这么盛大的节目,怎么可以没有王妃在场呢?”乌弦凉心底突生一计,自己总是被困在这书坊院也不是办法啊,她站起来便往房里走:“雯凤,快,我要更衣去参加宴会。”
“小姐,小姐!”雯凤跟在后面急着叫:“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吧?免得王爷又生气。”
“就算是生气也没办法啊,我总不能被困在这儿一辈子啊。”乌弦凉不管雯凤得阻拦,自己换了身衣服,只不过到了头发这儿,她怎么也盘不出个发型来,只好道:“雯凤,看什么呢?赶紧过来帮我。”
雯凤只好为乌弦凉挽上头发。
乌弦凉便兴冲冲的福园走去。
此时台上戏子唱得正兴起,字正腔圆的听着格外有韵味,比起乌弦凉以前听的那些,简直是天壤之别,哪怕乌弦凉是为了找江誉流的麻烦,在刚听到的时候也是微微地入神,暗叹要不是时间不对,她肯定会在这好好的听一回。
乌弦凉学不来扭扭拧拧的走路,便直接大步向前,见着前方的江誉流,响亮地吹起一声口哨:“这福园好生热闹,王爷这看戏呢,怎么不叫一声臣妾来看?”
江誉流一听到她的声音,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
此时别的一些官员和应邀而来的同僚,看到乌弦凉,连忙起来拱手道:“见过王妃。”
“大家快快免礼,不要客气。”乌弦凉端得一身正妃的好气派,看得江誉流那几个妾侍连连翻着白眼。
“你来做什么?”江誉流语气阴沉,脸色不善的看着她
“我这不是觉得这里热闹,便来看一下嘛;”仗着人多,江誉流不好当着同僚的面发脾气,乌弦凉可谓是笑眯了眼睛:“这不来不知道,一来过真是吓一跳,这么热闹的场景,怎么可以少了我呢,大家说是吧?”
众人都知道,王爷和王妃之间并不和睦,这眼看着王爷这个模样,大家只好尴尬地笑了笑。
江誉流脸色更臭了,三两步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压低声音威胁道:“乌弦凉,给本王收敛点,不然我要你的命。”
被江誉流抓着的手明显感受到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但是乌弦凉却装得一脸的凄切,低眉委委屈屈的道:“王爷,臣妾只是想王爷了,所以就过来找王爷了,难道这也有罪吗?”
“滚。”江誉流眯着眼睛盯着乌弦凉:“谁解开你的禁足了?”
“对了,说起足禁,王爷咱们商量一下吧;”乌弦凉虽然装着委屈,但是看着江誉流却丝毫不畏惧:“王爷不如接触臣妾的禁足令吧?臣妾在书坊院又不能随时见着王爷,着实是无聊呢。”
江誉流听罢捏着她的手的力度越来越大,乌弦凉甚至能够感受得到自己的骨头在响,她倔强的看着江誉流,只是额头却冒出了汗来。
身体的反应控制不了,可是畏惧却丝毫没有,乌弦凉面带委屈,眼眸却越来越深邃,看不到丝毫的笑意。
两人就这样谁也不让步的看着对方。
江誉流突然觉得,这样倔强的乌弦凉似乎和以往不太一样,他从来没有在她身上看到过如此的镇定和坚持。
好消会儿,江誉流松开了手,冷哼了一声,道:“从今日起,你的禁足被解除了。”
乌弦凉得逞的勾出了一抹笑容,把他捏过的手放在后面,用另一只手揉揉,面上却依旧毫不在乎:“那我就谢过王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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