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的眼睛终于不再那么红了，眼底的瞳孔里映出了些微的蓝色，就像是终于恢复了一些理智一样。
然而小丑始终是不怀好意的，哈哈哈哈的笑声充满了整个哥谭，简直就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噪音污染，天知道为什么超人用了透视眼都没有找到他。
嘿，小丑和你躲，猫，猫，你能找到他吗？
或许超人可以的，他能找到他，然后杀了他。
红头罩有些恶意地想着，虽然找不到小丑，但是目前可以一个一个揍扮成小丑的家伙，可是快活极了！
艾奇弗看着红头罩有些认真地擦着自己的大种姓之剑，觉得有些好奇，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拿起这把传奇之剑。
但是犹犹豫豫的，艾奇弗想到了这把剑关于使用者会被燃烧灵魂的说法后，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手。
因为要是不小心被触发了燃烧灵魂的效应，艾奇弗觉得如果真相是自己猜测的那样的话，那么自己拿到那把剑一定是一个糟糕到不能更糟糕的情况了。
作者有话要说： 艾奇弗拿到大种姓估计就牛逼了。
我觉的我在暗示边缘试探。
艾奇弗的想法从来没给别人说，:)
以及，只有小丑一个人都可以撸翻超人啊！
☆、70
在再一次讥笑了其他人以后，哥谭市的广告幕布上，终于不再出现小丑那一张狗脸。
那简直太可怕了！
小丑竟然不知道那里搞的广告位，把自己的照片三百六十五天死死的循环着。
准确来说，应该是找人黑掉了各个商场的显示屏幕吧。
相信没有多少广告商愿意帮小丑打这个广告的。
小丑这样的人，几乎是不用宣传，都能搞出知名度极高的大新闻了。
这甚至盖过了刚刚入侵地球失败的佐德将军的尸体宣传。
这样的人真是令人讨厌极了。
令人作呕。
天知道哥谭人喜不喜欢他，到底大家的心中没有一个准的。
不过论起知名度来说，小丑也算是个地区知名人物了。
不过肯定不是好名声就对了，他一个人能把哥谭的GDP拉下去5%，这算不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负资产？
不过如果论他为哥谭黑市带来的各种军火，各种防护用具的增值，就能知道他为什么会活到现在了。
一个人总有他的价值存在的。
按照这样的说法来看的话，哥谭市的反派，其实更多的，相当于猫头鹰法庭这个控制哥谭势力的‘正面’宣传咯。
艾奇弗觉得这种抛弃道德思维，单单从经济意义来看哥谭的情况，真是另一种意义的讽刺剧。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真是再正确不过的至理名言了。
即，哥谭市的每一个市民，都会想要找到小丑毙了他。
但是，在利益化未达到最大的效应的时候，相信猫头鹰法庭是不会让人找到小丑的。
不得不说小丑对于这种微妙的平衡把握的可比蝙蝠侠好的多了。
红头罩感觉自己手里拿的剑都要拿不住了。
杰森可从来没有从经济学的角度上思考过这个问题，这简直是一种何等清奇的思路。
“我记得……你好像不是学经济学的。”
万千吐槽最终变成了正经的阐述。
艾奇弗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监控器屏幕，每个监控器中都有着小丑的身影。
“不，这只是一个人的经济价值的计算而已。”
“其实布鲁斯?韦恩的经济价值就比小丑大的多。”
“可惜他总是比不过小丑制造负资产的能力。”
拿出歌坛地图，艾奇弗用资产做比喻说了一个冷笑话。
“你知道当一个负资产尾大不掉的时候该怎么的办呢？”
这种专业问题……杰森当然是不知道的。
“银行负债过多，就会申请破产保护，产业结算。”
“这就等同于，如果要清理掉小丑造成的不良影响，首先，我们就会受到一开始的影响。”
在把各个小丑在哥谭的分布画在了图片上，各个人的位置清晰明了了起来。
“现在我们做的就是，先申请破产保护，等着别人找出他。”
小丑可不会听从猫头鹰法庭的利益最大化的笑话，他只会高兴地抢走法庭的支援，然后一木仓崩了那个监控者。
而这个时候，需要得知小丑情况的法庭才应该是最着急的。
红头罩终于从这个复杂的比喻中理解了艾奇弗的意思。
于是一道奇怪的命令被通讯器传了下去，所有人停止对小丑的寻找。
这个古怪而又摸不着头脑的命令勉强被执行了。
然而在街上，即使推出了不少看起来不像是好人的人，仍然有一些人开始变得显眼起来了。
各式各样穿着的人，开始从时尚区，朝着市政区涌了过去，看起来就像是一场抗议□□会。
眼尖的红头罩甚至还能看到抗议牌子上的赶出小丑，还我安全。
艾奇弗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
“你看，这不就找到了吗？”
杰森觉得这看起来就像是一般的集会。
然而当艾奇弗指了指监控屏幕的某些西装革履的人，杰森就明白了。
没有谁会穿着整整齐齐就像是可以参加晚宴的西装去游，行的。
又或者，小丑都开始准备炸哥谭了，难道还有人工作的下去吗？
这样的人都在逃难还差不多。
这算什么……敌人的朋友也还是我们的敌人吗？
只有知道小丑在控制之下，才会有人这样不慌不忙的行动。
这场抗议是针对小丑与捉捕小丑的人的一场骗局。
作者有话要说： 都怪今天做的题目，尽说什么发展经济各种……于是不由自主小丑我就看成了资产……啊☆、71
“不得不说，小丑这次可真是……太聪明了。”
艾奇弗的夸奖显得不那么真诚实感，不过谁在乎呢？
按照市政府里面某些人怕死的尿性，这下可有的瞧了。
艾奇弗毫不怀疑，里面肯定会有某些隐蔽的防空设施，而这样的设施，为了某些人保命的需求，肯定是有着别人不能窥探的隔绝的。
这样来说，即使是超人，也不会有那么容易找到小丑的。
而小丑说的，在所有人里找到他，也不过是一个语言陷阱。
所有人都是小丑，假的小丑。
而真的小丑，自然也就不在假的小丑里面了。
小丑本身就不在所有人里面。
这要是谜语人在，一定会同意小丑这个疯子的观点的。
然而……这个把戏的关键，在于，没有人揭露。
“红头罩，你想亲手杀了小丑吗？”
有些昏暗的光下，看不清艾奇弗盯着屏幕到底想到了什么。
杰森沉默地捏紧了拳头，不知道这个已经唾手可及的目标出现在了自己面前的时候，为什么自己还会犹豫。
这句话的含义……并不是那么明显。
关键在于……艾奇弗问杰森的潜在含义，你真的愿意和小丑一起下地狱吗？
在红头罩下定决心准备回答的时候。
“如果杀了小丑，和他绑定的心跳控制器，一定会让哥谭炸上了天。”
【（群聊）丘比特：小丑在哥谭市政中心。】【超人：我会杀了他的。】
所有掩盖在了水面下的暗潮终于起伏缱绻成了无人可以阻挡的滔天巨浪。
傻子。
在红头罩听见了耳麦传来的消息与耳边话语结合的时候，抬起头一瞬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人的时候。
艾奇弗终于，拿下了一开始就显现出来的温和的，知无不言的面具。
温和的，愿意循序渐进给自己出主义的艾奇弗，一开始……就是一个谎言。
炙热的的血液中，微小的火苗渐渐变的冰凉，深深的寒意透进了杰森的骨髓里。
没有比此刻，任何一刻，杰森清晰地认识到了自己的愚蠢。
……我这是带了一个什么鬼东西到了哥谭啊……
【红头罩退出私聊】
艾奇弗又带着不含一丝意味的冷漠眼神看着红头罩，说道：“我很好奇，如果让你在哥谭和小丑之间二选一，你会选择谁呢？”
暴怒的红头罩抬手掐上了艾奇弗的脖子，然而仅仅是到了艾奇弗难以呼吸的程度，又松了手。
因为缺氧而满脸通红的艾奇弗，忍不住咳嗽了起来，但是脸上却是带起了笑容。
“只有用我才能威胁超人，你不是想要拯救哥谭吗？”
“带我去市政府。”
啊，对啊，就是这样，无论我做什么，大概只有超人才会在我身边。
